女子立“贞洁牌坊”说终生不嫁,亡夫竟生气地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晋宁人金生,长相不是很出众,快到30岁了,才花大价钱娶了老婆木氏。这木氏长得很有姿色,村里的无赖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然而因为金生生得虎背熊腰,又是打架高手,一时间也没人敢打这木氏的主意。  

  天有不测风云,在金生31岁那年,他忽然得了一场重病,把血都咳出来了,这小子料得自己命不久矣,便将木氏叫到床前交代后事,“我死之后,儿子交给母亲抚养,你一定要改嫁。”

  木氏信誓旦旦地说,“相公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改嫁他人呢?不行,我一定要把儿子抚养大,为你守节至死。”  

  金生见木氏态度坚决,只得又将母亲叫到床头交代,“妈,我死之后,你把孙子带大,一定要让桂花改嫁。”  

  别的男人死后,巴不得自己的女人为他守寡一辈子,自己的儿子却怎么老让儿媳妇改嫁呢? 

  金母虽然疑惑丛生,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三日之后,金生疾病发作,果然死了。金母叫来阴阳先生为金生置办后事,阴阳先生掐指一算说,近日不利动土,至少要在金家停尸七日才能将金生送上山。金母只得照办,于是在家中为金生置办了灵堂。 

  白日,木氏在灵堂里为金生守孝,时常哭得梨花带雨,惨不忍睹;然而一到了晚上,她就换了素衣,穿得花枝招展的。第三日,木母前来金家吊唁,晚上在女儿屋中看到她艳丽的打扮,不禁轻声建议,“我女儿就是长得漂亮啊!不过如此年轻就死了男人,实在有些可惜,等为那死鬼守完了孝,你还是重新物色个人家嫁了吧。” 

  “单凭母亲做主。”木氏掩袖娇笑不已,完全将她“守节至死”的承诺抛到了九霄云外。

  村中有个无赖叫薛贵,这厮虽然长得俊秀,但因为家中没钱,也是到了三十岁还没娶到婆姨。他早就垂涎木桂花的美色了,于是等金生一死,他就想方设法来勾搭这个木氏。由于他无法直接见到木氏,他只能花了点儿小钱,委托金家邻居崔婆帮忙。

  崔婆就住在金家隔壁,与金家仅一墙之隔。崔婆借吊唁金生之际,跟木桂花搭上了话,然后在这寡妇面前将那薛贵一顿猛夸,“那薛贵不仅长得是一表人才,身子还魁梧有力,做起事来顺风顺水,保你快活到极点。”木氏早见过薛贵,知道他长得不赖,于是在崔婆的引诱下,她当晚就把薛贵迎进了家中。这个木氏还真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典型。

  夜深人静之时,二人关了灯就迫不及待地在床上做起了剧烈运动。不曾想还没做得多久,灵堂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当时木氏的Y环正代替木氏在灵堂里守孝,她亲眼看见死去的金生掀开棺材板子从棺材里走了出来,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没多久,死去的金生从家中找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然后闯入木氏的卧室,也就是以前二人的睡屋,劈剑就砍。那薛贵听得房门被推开,已经知道有人来了,于是连衣服裤子都顾不得穿,跳下床拔腿就跑。那木氏因为躲闪不及,被金生抓了个正着,当时只吓得一阵惊恐大叫。

  金母被叫声惊醒,慌忙提灯来看细情,却只发现赤身裸体的儿媳妇像是被人提着脑袋一样,径直往院子外走去。

  这是什么情况呢?

  金母一阵大声讯问,木氏却再不说任何话。

  这时,金母手中之灯被寒风吹灭,转眼木氏也不知去了哪里,金母只得战战兢兢回到屋中,等天亮了再作打算。

  薛贵跑出屋后,又顺着院墙翻到了崔婆家中;因为当时他没有穿衣,就想找崔婆借件衣服暂时穿一下;可在几个房间摸了一阵,门都是关着的,崔婆也睡得跟猪一样;唯独院子西南角有一个房门,还隐约开着。薛贵赶紧走了过去,正要进房摸索一番,屋内忽然传出一个女人的细声,“回来了吗?”

  薛贵忽然想起,这个崔婆也有个长得好看的儿媳妇,这间屋子,肯定是她的!此刻她还没有睡觉,想必是在等她那死鬼男人吧?薛贵没有多想,随口回了一声“嗯,我回来了”,然后壮着胆子摸上床就跟崔婆的儿媳马氏在床上快活了起来。

  马氏果然把薛贵误认成了她男人崔生,于是边做快活事边说了些肉麻之话。

  恰好崔生当夜从外地干完木工活回来了,听得了马氏这声音,便误认为马氏跟骈夫通奸,于是这小子二话不说,从厨房提了把菜刀,踹开房门就去砍那薛贵。薛贵这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没躲得几下就被崔生砍成重伤倒在了床下。崔生以为这厮死了,便想一不做二不休地杀了马氏泄愤,马氏只得哭哭啼啼道明:天色太黑,误把贼人当成了崔生。

  哭声将崔婆惊醒,她提来灯笼一看究竟,才发现被儿子砍伤的人是薛贵;这个薛贵,不是在跟木桂花约会么,怎么跑到儿媳妇房间来了?当时薛贵还有一口余气,崔婆就将心中疑问道了出来。俗话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薛贵料得他要死了,只得道出了实情。崔生这时才知道冤枉了自己婆姨,可是为了开罪,他不得不将马氏一起杀了,弄了个人证物证俱在,然后好去县衙自首。

  事发当晚,木父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到了半夜之时,院内狗叫声不止,木父担心进贼了,赶紧跑到窗户边一看究竟,碰巧看到一道黑影跃上了院墙,木父便坚信院内确实进了贼人,于是吆喝家丁去追击那厮。两名家丁很快提了棍子去追那黑影,二人追了两三里地,就到了一片玉米地里,眼见那黑影往地里一扑,就此倒了下去,二人以为是那贼人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栽倒在地了,于是冲上去就是一顿棍棒招呼。

  只将那团黑影打得不动弹了,二人才扶起那软绵绵,近似人样的东西回木家大院领赏。可当木父点亮灯一看时,才发现被家丁所打之人,竟是他亲生女儿木桂花,当时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已经没了半丝气息,木父羞愧不已,赶紧去找金母寻问细情。

  第二日一早,崔生便将薛贵和婆姨马氏的尸体运到了县衙自首,县令听说二人通奸后被崔生所杀,也就判了个无罪,当堂将崔生释放了。不曾想马氏弟弟马彪知道姐姐平日为人清白,绝不会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于是重新去县衙击鼓要为马氏鸣冤。县令本来不想受理该案的,因为证据确凿,那对奸夫淫妇都该杀,可忽然发现击鼓之人马彪是刺史大人的座上宾,当下他也不敢怠慢,只得重新调查此案。

  崔生最终扛不住压力,如实交代了案件始末,县令一听这事儿竟然是由崔婆引起的,于是命人将她杖打了几十棍子;可怜那崔婆年纪大了,不经打,竟在公堂上一命呜呼了。本案至此,竟让四个人先后丢了性命,真是让人唏嘘啊。

  如果那个木氏言行合一,守节至终,或是找个本分之人重新嫁了,而不跟那薛贵鬼混,事情也不至此啊......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