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百花苑》第二十期征文】| 【短篇小说连载】今世缘，前世情（5-8）段建筑
今世缘，前世情
段建筑
五
赵大和小玉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老王大哥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赵大和小玉彼此间的感情，躺在床上的老王大哥看得非常清楚。
自己生病这几年来，已经不能尽夫妻之情，夫妻关系早已有名无实。小玉还年轻，不能让她老守活寡，赵大是个值得托付、重情重义之人。他一定会对孩子，对小玉好的，况且现在他们都彼此深爱着对方。
有一天，夫妻俩看电视，正好看到有一对夫妻，丈夫生病在床多年，为了不拖累妻子，多次提出离婚，妻子开始坚决不同意。
后来在公公婆婆及邻居地劝说下，才勉强同意，但条件是必须男方嫁过来，一同照顾生病的丈夫及年迈的公公婆婆。
就这样，带着前夫再嫁，新的丈夫和她一同照顾前夫，孝敬前公公婆婆，大家皆大欢喜，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看到这，老王大哥再次提出离婚，说可以效仿电视中的做法。但小玉还是坚决不同意，说只要老王大哥还有一口气，就坚决不离婚。要好好照顾老王大哥一辈子，把孩子抚养成人，不许老王大哥再提离婚之事。
既然多次提出离婚，小玉都不同意，天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干，大家都为自己受罪。
我不能这么自私，既然离婚不成，活着也是个废物，那我就想办法自己解决，自行了断了吧！不能再拖累大家，更不能让他们两个相爱的人，备受煎熬了。
想到这，老王大哥用尽全身力气，滚下床来。
正在屋外为老王大哥洗脏衣服的小玉，听到响声，放下衣服，急忙跑到屋里，发现老王大哥掉在床下。小玉赶忙把老王大哥扶起，看看摔伤没有，还好因为防止老王大哥摔下床，在床周围放了几块海绵垫子，老王大哥毫发无损，不幸中的万幸。
老王大哥，使劲拍打着地，嚎啕大哭，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夫妻俩再次相拥而哭，小玉轻轻拍打着老王大哥的背，边说：“以后千万别再有这种想法，免得让我更担心。”
夫妻俩情绪平复后，小玉出门喊过赵大来，两人把老王大哥抬上床。
这以后，老王大哥不再有自杀的念头，日子一天天继续往前过。
由于常年卧病在床，老王大哥身体逐渐发福，越来越胖，身高不到一米七十的他，体重快二百斤。
前段时间，老王大哥老是感觉头有点痛，一查才知道自己患上了严重的高血压。
得知自己患上了严重的高血压，老王大哥长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高血压可以引起脑梗，心梗等多种疾风，说不定那一天自己就突然走了，留下小玉娘仨，是时候交待后事了。
一天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小玉和赵大为王大哥擦洗完，小玉出去为老王大哥洗脏衣服，屋里只剩下老王大哥和赵大。
老王大哥用力紧握赵大的双手，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兄弟，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们一家人的照顾，假如有一天我突然走了，你一定代我好好照顾她们娘仨。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小玉，小玉也衷情于你，你一定答应我呀，兄弟！小玉她们娘仨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呀！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大哥你是好人，好人一定会好报的。”
“谢谢你，赵大兄弟，能结交你这样的兄弟，是今生的大幸，我的身体，我知道。”
“大哥，我也是倍感荣幸。你放心，不论将来如何，我都会好好照顾她们娘仨和你的。”
老王大哥破涕为笑，使劲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老王大哥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赵大为老王大哥盖好被子，然后轻轻地走出房间。抬头看看满天繁星，低头看看正在洗衣服的小玉，两人目光相遇，会心一笑。
“今晚天气真好，天空真美！”
“是啊！月亮真亮真圆！”
“嫂子，我帮你吧！”
“不用，天不早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的，嫂子，你也早点睡觉吧，我走了。”
“嗯，大兄弟，走好！”
今年腊月二十，已瘫痪在床多年的老王大哥，突发脑梗住进了医院，一直昏迷不醒，小玉和两个孩子在医院照顾，家里的事就托付给了赵大。
白天没事，赵大就到医院去，和小玉一起照顾老王大哥和两个孩子，晚上再回来看家。
今天已经是除夕了，还没有出院，也不知老王大哥怎么样了？小玉娘几个在医院能否忙过来？在医院可怎么过年啊！
唉！要不是自己还得照看两个家，今天还得贴对联，自己早就在医院和小玉一起照顾王大哥了。
六
赵大一看，天还早，也没感觉到饿，只要晚不了贴对联，天黑后再请老祖回家过年就行，干脆再睡个回笼觉，而且还能省一顿饭。
赵大很佩服自己这个英明的决定，想着想着连自己都乐了。
于是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继续睡觉，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赵大晃晃悠悠，穿越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皖南地区土匪横行，民不聊生，赵大的爸妈，爷爷奶奶不幸被大土匪刘老七一伙绑架，惨遭杀害。
十五岁的赵大正好在亲戚家，才幸免遇难。
可是亲戚家实在太穷了，孩子又多，无法收养赵大。没有办法，只好忍痛将赵大送到大地主王大牙家放牛。
王大牙是当地有名的大地主、大土豪，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和当地的土匪和国民党都有勾结，所以仗势欺人，飞扬跋扈，无恶不作，没有人敢和他家作对。
来到王大牙家，赵大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牛棚。赵大在牛棚里走来走去，棚里棚外，找了很多遍，也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唉，看来自己得和牛一起住了。夏天蚊虫这么多，冬天这么冷，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想到这里，赵大倍感委屈，眼泪刷刷直往下流。
这时，一位在王大牙家打长工的大哥正好路过，看到赵大在哭泣，就走过来关切的问道：“小兄弟，你哭啥？”
“大哥，我是来放牛的，找来找去，没找着住的地方。大哥，是不是放牛的五冬六夏得和牛住在一起啊？”
“对呀，我可怜的小弟弟，小小年纪你不在家，怎么到这里放牛？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为啥呀？大哥！”
“小弟弟，王大牙全家心狠手辣，光让你给他拼命干活，就是不让你吃饱、穿暖、住好。稍不顺眼，就往死里打，已经有好几个长工被打死了，而且王大牙和他的儿子们个个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在他家做工的好几个姑娘都被糟蹋过。”大哥对着赵大的耳朵悄悄说。
赵大一听，吓得瘫坐在地。
“大哥，真的这么可怕吗？”
“是啊，还有更可怕的呢！”
“可是，大哥，我是孤儿，无家可归了！”
“噢，那没办法，要不就先留下吧，不过一定要少说话，多干活，不该去的地方别去，不该管的事别管，不该交往的人千万别交啊。有什么事找我，我姓张，你就叫我张大哥吧！”
“好，张大哥，谢谢你！我叫赵大。”
“好，赵大弟，我那里还有点饭，你跟我去吃点吧！”
“好的，谢谢张大哥！”
就这样，赵大和张大哥成了好朋友。
一天，赵大正在山上放牛，远远看见一个小姑娘在采蘑菇。很是好奇，牵着牛走近一看，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姑娘，长得俊美，笑靥如花。
在山上放牛，难得见个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赵大很高兴，不由好奇地问道：“小妹妹，你叫啥？”
“我叫小玉，大哥哥，你叫啥？”
“噢，小妹妹，叫我赵大吧！”
经过交谈，赵大知道小玉的父亲前几年上山采药，不慎摔下悬崖而死，留下孤儿寡母。没有办法，妈妈就带着自己来王大牙家做工，为王大牙一家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今天没事，天气很好，在王大牙家老是受王大牙的小儿子——王小牙的欺负，就偷偷地跑出来，上山玩，顺便采些蘑菇吃。
噢，赵大听张大哥说过，王小牙比自己大一岁，仗着老子是王大牙，整天欺负打骂村里的小朋友，是村里有名的小霸王。同村的小朋友都怕他，对他敬尔远之。
赵大心想，王小牙真可恶，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霸王。
一来二去，赵大和小玉两个人就熟了。
随后，只要干完活，小玉就偷偷跑出来，陪着赵大放牛。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边放牛，边一起聊天，一起采蘑菇，一起下河玩水，抓鱼，一起采山上的野果子吃。每次在一起，两个人都玩得轻松，自在，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赵大和小玉经常在山上一起玩耍的事，让王小牙知道了，气得王小牙咬牙切齿，雷霆大发。
随后，纠集几个家丁，找到赵大，把赵大一顿猛打。边打边恶狠狠地说:“我的女人，你还敢动，你太不知趣了，你个臭小子胆子也太大了，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在一起，我就打死你。”
“来，趴下，当狗，让老子我来骑！听见没有？”
赵大强忍怒火，抬头看天，紧握双拳，就是不趴下。
“你小子，倒还挺倔，你趴不趴？再不趴下，就继续打你，回去再打小玉这个臭婊子，直到你乖乖听老子的话为止！”
一听要打小玉，赵大的心像刀扎一样疼痛难受。赵大咬牙强忍，努力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
为了小玉不再受欺负，再耻辱的事，今天我也忍了。
忍一时，海阔天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大极不情愿地趴下，驮着王小牙这个畜牲，学着狗走了起来。
王小牙得意洋洋，大声说道：“叫你玩我的女人，你再能，还不是听老子我的，我让你干啥就干啥，哈哈！你这只穷狗，快跑！”
事后，小玉知道了赵大为了自己，挨打，学狗让王小牙骑，受伤又受耻辱的事，心里非常感动和心疼，更加喜欢赵大这个哥哥，心想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嫁给赵大当媳妇。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小玉在王小牙之流看得不紧时，偷偷地跑出来看赵大。
摸着赵大受伤的身体，小玉感到无比的心疼，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赵大用手擦干净小玉的眼泪，安慰小玉：“没事，不疼，只要王小牙没难为你，你没有受欺负就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两个即将成年的姑娘小伙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就这样，三年过去了，赵大长大成了一个帅气小伙子，小玉也变成了一个大姑娘，模样更加俊美秀气，惹人喜爱。
赵大和小玉两个人彼此喜欢，相互爱慕，心心相印。
大山作证，大树为媒，两个人双手合十，双膝跪地，对天发誓：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相拥一起，暗定终身。
尽管两个小心翼翼，想方设法避开王小牙之流，偷偷摸摸约会，但还时不时遭到王小牙的打骂和刁难。
王小牙垂涎小玉的美貌姿色，经常借故，找机会调戏小玉，都被小玉巧妙化解。
可终究不是个办法，两个人都很苦恼，担心早晚有一天小玉难逃王小牙的魔爪，可能会遭到王小牙的污辱。
唉！谁让我们寄人篱下，生在这个乱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大心想：这个世道不会老这样，让王小牙之流横行霸道的，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他们的！
七
王大牙家这几天突然热闹起来，人来人往的，既有日伪官员，也有全付武装的日本兵。原来是要在家中大摆宴席，宴请日伪县官和日本宪兵队队长冈村次郎。
怕长工们闹事，不安全，就不让在山上干活的长工和赵大他们回家，让他们在山上露宿。等县长和冈村次郎走了之后，才能下山。
到了晚上也不给饭吃，大家饿的不行，沒办法只好靠捡拾果子和挖野菜充饥，在山上树底下过夜。
第二天中午仍然没有给送饭，大家非常气愤，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正在大家唉声叹气，无可奈何之时，到山中溪流放牛的赵大牵着牛回来了。
说他刚在溪边放牛时，又累又饿的他，坐在树边睡着了，睡梦中遇到一个老头，满面红光，目光炯炯，长着一头白发，胡子花白，穿着一身白衣服，骑着一只白色仙鹤。
看到我，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孩子，你回去告诉大伙把牛杀了，烧着吃了，然后把牛尾巴放在山后石洞的石缝里，若王小牙问起牛到哪里去了，你就说牛钻到山里去了。若王小牙不相信，你就带着他到牛尾巴处，让他拉牛尾巴就行。”
张大哥一听，备受启发，赵大虽说做的是个梦，但也不无道理，而且张大哥知道山后那边的确有一个石洞，洞外正好有一个石缝，石缝很小，刚好能从里面将牛尾巴伸到缝外。我们可以把牛尾巴砍下了，从洞里将牛尾巴伸到石缝外，明天看到王小牙来，我们提前找个人钻进洞里，待王小牙带人拉牛尾巴时，就学牛叫。
于是，大伙一起动手，宰杀牛，剥皮，点火烧烤牛肉，晚上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将剩下的牛肉、牛骨、牛皮等找个地方藏起来，打扫干净，将牛尾巴从洞里塞出石缝，一切安顿妥当，高高兴兴地睡觉了。
第三天一大早，王小牙就带着家丁来检查长工们的干活情况和牛群。一查牛群，发现牛少了一头。此时的王小牙已经年方十九了，个子不高，长得又圆又胖，满脸横肉，拿起鞭子就狠狠抽打赵大，厉声呵斥，问牛到底哪里去了。
赵大说牛钻到山里，出不来了。
王小牙一伙不相信，赵大就带着他们来到后山牛尾巴处。
“你们看，我没骗你们吧，牛就钻到这座山里了，牛尾巴还在外边呢！”
王小牙之流不相信，叫人用力拉牛尾巴。
一拉，就听见“哞哞”牛的叫声，牛尾巴纹丝不动，十几个人一起拉，仍然拉不动，只听见牛更加急促地“哞哞”的叫声。
王小牙之流以为遇到鬼了，吓得赶忙放下牛尾巴，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身后留下了赵大和长工们爽朗的欢笑声。
下午，回到家后的王小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牛怎么会钻进山里，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被他们吃了或丟了。他越想越生气，就喊来家丁，让他们明天一早上山，把赵大抓回来，问个明白。
正巧，小玉路过。听到了这个消息，小玉心急如焚，赶忙回去，找到娘，让娘想法准备些吃的，用的。
趁着没人注意，小玉偷偷上山，告诉赵大赶紧离开。张大哥得知后，也让赵大赶快逃走，要不然被王小牙抓回去，肯定会凶多吉少。
唉！看来自己不离开不行了。
“小玉我真舍不得你！”
“赵大我也舍不得你。”
“小玉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我很想和你一起走，可是，不行啊！我娘还在呢！”
“唉！那好吧，等我安顿好了，闯出个人样来，再回来接你和娘。”
两个人相拥而泣，难舍难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儿女情长的时候，趁着天黑，赶快走吧！小玉有我和大伙呢！”
赵大擦干眼泪，背起小玉准备好的东西，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开始了自己未知的逃亡生涯。
按照张大哥告诉自己的路线，牢记黑夜走山路注意的问题，赵大连夜摸黑赶路。
一路翻山越岭，过沟谷溪流，穿林海，披荆斩棘。手、脸上都被荆棘杂草划破了，脚上磨起了血泡，一刻也不敢停留休息，包扎伤口，只求尽快离开危险之地。逃跑中还得时时处处小心，躲避随时可能出现的凶猛野兽和毒蛇等攻击。
一路向前，一路狂奔，生怕被王小牙之流追上，抓回去，不仅自己凶多吉少，恐怕还连累了小玉和张大哥他们。
天亮了，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了整整一夜。抬头往前看，自己来到一条大河前。只见河水碧绿，波浪滚滚，深不见底，河宽近百米，河对面是高耸的山崖，陡峭险峻。
赵大看看宽阔的河流，望望对面险峻的高山，不知该如何过河，如何翻山。
唉！走了整整一夜，又饿又困又乏，先找点吃的，填饱肚子，睡一觉再说。
赵大在河边树上摘了些野果吃了，然后到河边喝了点水，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在一棵大松树底下，靠在树上，很快就睡着了。
作者简介
段建筑，笔名：山水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生于1967年1月1日，祖籍山东省沂水县，在泰安市水文局工作，副局。《中国，当代作家联盟》签约作家，作品散见《速读》、河南科技报社主办的《文学百花苑》和《文学艺术》，《齐鲁文学》，《情感文学》，《作家世界》，《文学百花苑.微刊精选》，《微刊优秀作家作品》2017春夏卷、《无声的花语》、《悟文观止》（2018，年鉴）、《时光的记忆》、《河南科技报》等杂志、书籍、报刊、网络平台和微刊，其中游记性散文《荔波的美我来说》获福建乡村旅游协会举办的《家乡的美我来说》征文二等奖，《齐鲁文学》2018年度征文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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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通知
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4月1日开赛 今日开始接收参赛稿件
为活跃文坛气氛，发掘文坛新秀，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文学百花苑》杂志社决定举行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4月1日起正式启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1403384853@qq.com
4、本次大赛以点数取胜，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2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折合3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最终评奖办法：综合点击量占百分之九十，评委占百分之十。90+10=最终点数），原始综合点数在500点以下者，不纳入最终评奖范围。
6、本次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三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六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五十名，每人奖金50元。
7、本次大赛杜绝恶意刷帖，一旦发现，立即取消参赛资格，并发帖公布其不当行为。
8、收稿时间：即日起（4月1日开赛）到2021年2月28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9、获奖者颁发证书，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河南科技报·文学百花苑专栏，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10、2021年4月上旬在河南郑州市举行颁奖典礼（暂定），每位与会者在河南科技报选登一篇文学作品。届时将邀请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与会者表演自制节目及互动。邀请河南电视台制作新闻和专题报道，穿插部分获奖者发言。
主办：文学百花苑
联办：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20年3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