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通鉴(389)世家的精神只剩下空壳

读通鉴(389)世家的精神空壳

1、何慧文自杀

刘胡逃至竟陵的石城(长寿县),被抓捕归案,斩杀。

郢州行事张沈改变形象装出家沙门,潜走,被追获,捕杀。

荆州行事刘道宪听闻浓湖平定,散兵,遣使归罪。荆州治中宗景等人勒兵入城,杀刘道宪,执临海王刘子顼以投降。

孔道存知寻阳已平,遣仗请降;不久听闻柳世隆、刘亮当至,孔道存及三个儿子皆自杀。皇上以何慧文才兼将吏,让吴喜宣旨赦免他。

何慧文说:“既陷逆节,手害忠义,何面见天下之士!”遂自杀。

安陵王刘子绥、临海王刘子顼、邵陵王刘子元全都赐死,刘顺及余党在荆州的皆伏诛。诏追赠诸死节之臣,及封赏有功的人各有差。

〔何慧文不肯苟活,他与王应之单身搏杀,王应之因他而死,最后身陷逆节,何慧文过不了自己的良心良知,这是古风,也是中国文化童话一样的传统价值观。何慧文让邓琬这些假大空的人现形,比对之下那些人真的丑陋卑劣。〕

2、刘休仁建议杀诸兄弟

己酉,魏初立郡学,置博士、助教、生员,从中书令高允、相州刺史李欣之请也。李欣是李崇的儿子。

皇上既诛晋安王刘子勋等人,待世祖诸子犹如平日。司徒刘休仁还自寻阳,进言于皇上说:“松滋侯兄弟尚在,将来非社稷计,宜早有计划。”

冬,十月,乙卯,松滋侯刘子房、永嘉王刘子仁、始安王刘子真、淮南王刘子孟、南平王刘子产、庐陵王刘子舆、刘子趋、刘子期、东平王刘子嗣、刘子悦全都赐死,及镇北谘议参军路休之、司徒从事中郎路茂之、兖州刺史刘祗、中书舍人严龙皆坐诛。

世祖二十八子于此尽死。

刘祗是刘义欣的儿子。

〔刘休仁尚书下省之祸,自取的。引导皇上杀去其兄子!萧齐易姓,刘氏歼灭,骨肉相残,祸至此极。有国有家者,其鉴于兹!〕

刘勔围寿阳,垣闳攻合肥,全都没有攻未下。刘勔忧患,召诸将会议。马队主王广之说:“得将军所乘马,判能平合肥。”

幢主皇甫肃怒说:“王广之敢夺节下马,可斩!”

刘勔笑着说:“观其意,必能立功。”当即推鞍下马给与他。王广之前往攻合肥,三日,攻克;薛道标突围奔淮西归常珍奇。刘勔擢王广之为军主。

王广之对皇甫肃说:“节下若从卿言,何以平贼﹖卿不赏才,才至于此!”皇甫肃有学术,等刘勔卒,改依王广之,王广之荐于齐世祖为东海太守。

沈灵宝自庐江引兵攻晋熙,〔晋安帝分庐江立晋熙郡,今舒州即其地也。晋熙先附寻阳,故攻之。〕晋熙太守阎湛之弃城走。

3、薛家都无路可走

徐州刺史薛安都、益州刺史萧惠开、梁州刺史柳元怙、兖州刺史毕众敬、豫章太守殷孚、汝南太守常珍奇,并遣使乞降。皇上以南方已平,想要示威淮北,乙亥,命镇军将军张永、中领军沈攸之将甲士五万迎薛安都。

蔡兴宗说:“薛安都归顺,此诚非虚,正须单使尺书。如今以重兵迎他,势必疑惧;或能招引北虏,为患方深。若以叛臣罪重,不可不诛,则曏之所宥亦已多矣。况安都外据大镇,密迩边陲,地险兵强,政围难克,考之国计,尤宜驯养;如其外叛,将为朝廷旰食之忧。」皇上不从,

对征北司马行南徐州事萧道成说:“我今因此北讨,卿意以为何如﹖“

萧道成对答说:“薛安都狡猾有余,如今以兵逼之,恐非国之利。”

皇上说:“诸军猛锐,何往不克!卿勿多言!”

〔蔡兴宗,萧道成,人地虽殊,所见不异,盖识时达变,唯智者能之,文武无二道也。〕

薛安都听闻大兵北上,恐惧,遣使乞降于魏,常珍奇亦以悬瓠降魏,皆请兵自救。

戊寅,立皇子刘昱为太子。

薛安都以其儿子为人质于魏,魏遣镇东大将军代人尉元、镇东将军魏郡孔伯恭等人率骑兵一万出东道,救彭城;镇西大将军西河公拓跋石、都督荆.豫.南雍州诸军事张穷奇出西道,救悬瓠。任命薛安都为都督徐.雍等五州诸军事、镇大将军、徐州刺史、河东公;常珍奇为平南将军、豫州刺史、河内公。

兖州刺史申纂诈降于魏,尉元受之而暗中为之备。魏师至无盐,申纂闭门拒守。

薛安都这次召魏兵,毕众敬不与他共同,遣使来宋请降;皇上任命毕众敬为兖州刺史。毕众敬儿子毕元宾在建康,先坐他罪被诛。

十一月,壬子,魏师至瑕丘,毕众敬请降于魏。尉元遣部将先据其城,毕众敬悔恨,数日不食。尉元长驱而进,十二月,己未,军于秺县。

西河公拓跋石至上蔡,常珍奇率文武出迎。拓跋石想要顿军汝北,未即入城,中书博士郑羲说:“如今常珍奇虽来,心意未可量。不如直入其城,夺其管舍,据有府库,制其腹心,为安全之策。”

拓跋石于策马入城,借置酒嬉戏。郑羲说:“观常珍奇之色甚不平,不可不为防备。于是严兵设备。其夕,常珍奇使人烧府屋,想要搞事变,因为拓跋石有备而止。郑羲是郑豁的曾孙。

淮西七郡民多不愿属魏,连营南奔。〔淮西七郡:汝南、新蔡、汝阳、汝阴、陈郡、南顿、颖川。〕魏遣建安王拓跋陆前安抚新附。民有陷军为奴婢的,全都免除,新民才悦。

4、投降是一条不归路

刘勔围寿阳,自首春至于末冬,内攻外御,战无不捷,以宽厚得将士心。寻阳既平,皇上使中书写诏书谕殷琰,蔡兴宗说:“天下既定,是殷琰思过之日。陛下宜赐手诏数行以相慰引。如今直中书为诏,彼必疑这不是真心,非所以速清方难。“

皇帝不从。殷琰得诏,认为刘勔诈作诏书不敢投降。杜叔宝闭绝寻阳败问,有传闻的即杀之,守备益固。凡有投降的人,皇上辄送寿阳城下,使与城中人语,由是众情离沮。

乙丑,诏坐依附寻阳削官爵禁锢的,皆从原荡,随才铨用。

殷琰想要请降于魏,主簿谯郡人夏侯详劝说殷琰:“今日之举,本鹈忠节。若社稷有奉,便当归身朝廷,何可北面左衽!而且今魏军近在淮次,官军未测我军之去就,若建使归诚。必厚相慰纳,岂止免罪而已。”殷琰于是使夏详出城见刘勔。

夏详劝说刘勔:“如今城中士民知结果而犹固守的原因,畏将军的诛杀,皆想要自归于魏。愿将军缓而赦免,则莫不相帅而至。”

刘勔许诺,让夏详至城下,呼城中人,将刘勔意思告诉城里人。丙寅,殷琰率将佐面缚出降,刘勔全加慰问,不戮一人。入城,约勒将士,士民赀财,秋毫无所失。寿阳人大悦。

魏兵至师水,将救寿阳;听闻殷琰已投降,于是抢掠义阳数千人而去。过了很久,殷琰重新仕至少府而卒。

萧惠开在益州,多任刑诛,蜀人猜怨。听闻费欣寿败没,程法度不得前进,于是晋原一郡反叛,诸郡皆应之,合兵围成都。城中东兵不满二千,萧惠开全遣蜀人出城,独与东兵拒守。蜀人听闻寻阳已平,争相屠城,众至十余万人。萧惠开每次遣兵出战,未曾不捷。

皇上派遣其弟萧惠基自陆道了出使成都,赦萧惠开罪。萧惠基至涪县,蜀人遏留萧惠基,不让其前进。萧惠基率部曲攻击,斩其渠帅,然后得前。萧惠开奉旨归降,城围得解。

皇上派遣惠开宗人萧宝首自水道慰劳益州。

萧宝首想以以平蜀为己功,更奖说蜀人,使攻萧惠开。于是处处蜂起,凡诸离散的一时还合,与萧宝首进逼成都,众号二十万。萧惠开想要攻击,将佐皆说:“如今慰劳使都至而拒绝他,何以自明﹖”

萧惠开说:“今表启路绝,不战则何以得通使京师﹖”于遣宋宁太守萧惠训等将万兵与萧宝首大战,大破其军,生擒萧宝首,囚于成都。

遣使上报情况。皇上使执送萧宝首,召萧惠开还建康。皇上问他举兵的情况。萧惠开说:“臣唯知逆顺,不识天命;且非臣不乱,非臣不平。”皇上释怀。

5、张永沈攸之大军惨败

这一年,侨立兖州,治淮阴;徐州治钟离;青、冀二州共一刺史,治郁洲。郁洲在海中,周数百里,累石为城,高八九尺,虚置郡县,荒民无几。

张永、沈攸之进兵逼彭城,驻军于下邳,分遣羽林监王穆之将卒五千守辎重于武原。

魏尉元至彭城,薛安都出迎。尉元遣李璨与薛安都先入城,收其管舍;别遣孔伯恭以精甲二千安抚内外,然后入城。其夜,张永攻南门,不克而退。

尉元不礼于薛安都,薛安都悔降,重新谋划叛魏,尉元防卫很严最终不了了之。薛安都重赂尉元等人,委罪于女伲裴祖隆而杀之。尉元命李珠与薛安都守彭城,自将兵攻击张永,绝其粮道,又破王穆之于武原。王穆之率余众就张永,尉元进攻他们。

泰始三年(丁未、467)

春,正月,张永等人弃城夜遁。碰上天降大雪,泗水冰合,张永等人弃船步走,士卒冻死了一太半,手足断者什七八。尉元邀击其前,薛安都乘其后,大破张永等于吕梁之东,死者以万数,枕尸六十余里,委弃军资器械不可胜计;张永足指亦堕,与沈攸之仅以身免,梁、南秦二州刺史垣恭祖等为魏军所虏。皇上听闻后,召蔡兴宗,以败书给他看:“我愧卿太多!”

张永降号左将军;沈攸之免官,以贞阳公领职,还屯淮阴。于是失淮北四州及豫州淮西之地。

裴子野评论说:当年齐桓矜于散兵而九国叛;曹公不礼张松而天下分。一失豪厘,其差就远了。太宗之初,威令所被,不满百里,卒有离心,士无固色,而能开诚心,布款实,莫不感恩服德,致命效恐,故西摧北荡,塁内褰开。既而六军献捷,方隅束手,天子想要贾其余威,师出无名,长淮以北,焂忽为戎。可惜啊!若以之前的虚怀,不骄不伐,则三叛奚为而起哉!高祖虮虱生介胄,经启疆埸;后面的子孙,日蹙百里。播获堂构,哪能说容易!

6、宋国丢城失地

魏尉元以彭城兵荒之后,公私困竭,请发冀、相、济、兖四州粟,取张永所弃船九百艘,沿清运载,以赈新民;魏朝同意。

魏东平王拓跋道符反于长安,杀副将驸马都尉万古真等人,

丙午,司空和其奴等将殿中兵讨伐。

丁未,拓跋道符司马段太阳攻拓跋道符,斩杀他;任命安西将军陆真为长安镇将以抚之。拓跋道符是拓跋翰的儿子。

闰月,魏以顿兵王李峻为太宰。

沈文秀、崔道固为土人所攻,遣使乞降于魏,且请兵自救。

二月,魏西河公拓跋石自悬瓠引兵攻汝阴太守张超,不克;退屯陈项,议还长社,待秋季出击。郑羲说:“张超蚁聚穷命,粮食已尽,不降当走,可翘足而待。如今弃之远去,张超修城浚隍,积薪储谷,他日再来恐难图了。”拓跋石不同意,遂还长社。

当初,寻阳既平,皇帝遣沈文秀弟弟沈文炳以诏书谕沈文秀,又遣辅国将军刘坏珍将马步三千人与沈文炳偕行。未至,值张永等人败退,刘怀珍还镇山阳。沈文秀攻青州刺史明僧暠,皇帝命刘怀珍率龙骧将军王广之五百骑兵、步卒二千人浮海相救。

刘怀珍至东海,明僧暠已退保东莱。刘怀珍进朐城,众心凶惧,想要且保郁洲,刘怀珍说:“沈文秀想要以青州归索虏,计齐之士民,安肯甘心左衽!如今扬兵直前,宣布威德,诸城可飞书而下;柰何守此不进,自为沮挠!”

遂进,至黔陬县,沈文秀所署高密、平昌二郡太守弃城逃走。刘怀珍送致沈文炳,达朝廷意,沈文秀犹不降;百姓听闻刘怀珍至,皆喜。沈文秀所署长广太守刘桃根将数千人戍不其城。刘怀珍大军于洋水,众人认为且宜坚壁等待机会,刘怀珍说:“如今众少粮竭,悬军深入,正当以精兵速进,掩其不备。”于遣王广之将百骑兵袭不其城,攻拔。沈文秀听闻诸城皆败,于是遣使请降,皇帝重新任命为青州刺史。

崔道固亦请降,重新任命为冀州刺史。刘怀珍引兵还。

魏济阴王拓跋新成卒。

(刘怀珍一走,这大版国土不复宋有。)

7、魏国平定山东

沈攸之之自彭城还也,留长水校尉王玄载守下邳,积射将军沈韶守宿豫,睢陵、淮阳皆留兵戍守。王玄载是王玄谟之堂弟。

这时东平太守申纂守无盐,幽州刺史刘休宾守梁邹,并州刺史清河人房崇吉守升城,辅国将军清河人张谠守团城,兖州刺史王整、兰陵太守桓忻,肥城、糜沟、垣苗等戍皆不附于魏。刘休宾是刘乘民的兄长儿子。

魏遣平东将军长孙陵等人将兵赴青州,征南大将军慕容白曜将军骑五万为之继援。慕容白曜是燕太祖的玄孙。慕容白曜至无盐,想要进攻;将佐皆以为“攻具未备,不宜遽进。”

左司马范阳郦范说:“如今轻军远袭,深入敌境,岂宜淹缓!且申纂必谓我军来速,不暇攻围,将不为备;如今若出其不意,可一鼓而克。”

慕容白曜说:“司马的意见是对。”于是引兵假装后退。申纂不再设防备,慕容白曜夜中部分,三月,甲寅旦,攻城,食时,攻克;申纂逃走,追而擒住,杀掉。

慕容白曜想要尽以无盐人为军赏,郦范说:“齐,形胜之地,宜远为经略。如今王师始入其境,人心未洽,连城相望,全有拒栽之志,假如不以德信怀柔,不易攻平。”

慕容白曜说:“善!”皆释放。

慕容白曜将攻肥城,郦范说:“肥城虽小,攻之引日;胜之不能增加军势,不胜足以挫军威。彼见无盐之破,死伤涂地,不敢不惧;若飞书告谕,纵使不降,亦当逃散。”

〔胡三省:此即李左车教韩信以破赵之势而喻燕故智。〕

慕容白曜听从,肥城果然溃败,获粟三十万斛。慕容白曜谓郦范说:“此行得卿,三齐不足定。”遂取垣苗、糜沟二戍,一旬中连拔四城,威震齐土。

丙子,任命尚书左仆射蔡兴宗为郢州刺史。

房崇吉守升城,胜任当兵的人不过七百人。慕容白曜筑长围以进攻,自二月至于夏四月,才攻克。慕容白曜忿其不降,想要尽阬城中人,参军事昌黎韩麒麟劝谏说:“如今勍敌在前而阬其民,自此以东,诸城人自为守,不可攻克。师老粮尽,外寇乘之,此危道。”慕容白曜于是慰抚其民,各使复业。

崇吉脱身逃走。崇吉母傅氏,申纂妻贾氏,与济州刺史卢度世有中表亲,然已疏远。等为魏军所虏。卢度世奉事甚恭,赡给优厚。

卢度世闺门之内,和而有礼。虽世有屯夷,家有贫富,百口怡怡,丰俭同之。

崔道固闭门拒魏。

沈文秀遣使迎降于魏,请兵援接,慕容白曜想要遣兵赶赴。郦范说:“沈文秀室家坟墓皆在江南,拥兵数万,城固甲坚,强则拒战,屈则遁去。我师未逼其城,无朝夕之急,何所畏忌而遽求军!且观其使者,视下而色愧,语烦而志怯,此必挟诈以诱我,不可听从。不若先取历城,克盘阳,下梁邹,平乐陵,然后按兵徐进,不患其不服。”

慕容白曜说:“崔道固等人兵力单弱,不敢出战;我通行无碍,直抵东阳,彼自知必亡,故望风求服,这又有何疑!”

郦范说:“历城兵多粮足,非朝夕可拔。沈文秀坐据东阳,为诸城根本。如今多遣兵则无以攻历城,少遣兵则不足以制东阳;若进为沈文秀所拒,退为诸城所邀,腹背受敌,必无全理。愿更番计,无堕贼彀中。”

〔张子厚说:彀,指拇。彀弓既持满,以指拇为度,而发矢以志于中。堕彀中的说法,是指敌彀弓指我,而我不知避开,则矢必集于我而受其害。〕

慕容白曜于是停止。沈文秀果然不降。

解读:中国的文化经历了魏晋这种混乱时代,仍然出现何慧文这样重义的人,像个童话故事。

国学的精神,不是拿把扇子,口若悬河的背唐诗宋词,国学的精神实质是不自欺,高允面对凶暴的拓跋焘能不自欺,何慧文的自杀亦是一样,他靠决斗帮谁,站了立场,就是生死同往。

相对来说,世家就是丢了精神的空壳,薛家守在混乱的北方,谁也不附,到了姚苌时代开始左右迎逢。薛安都一会儿投宋,一会儿投魏,看出世家这些人不仅是目光上短浅,精神上也在委顿。空余一身的愚勇,却毫无价值和意义地活着,看着自己的同胞被自己所痛恨的敌人践踏而无动于衷。

投降的人结局有几个最后是好的呢,而这些悲剧的结局,却被世人冷眼嘲笑,不剩下一丝同情。

我们学国学,想遇到忠肝义胆的人,首先自己要先成为这样的人,想遇到赚大钱的人,首先自己懂得如何赚大钱这是一样的。

比如我们读史,读到邓琬,觉得这样的人竟然能搅动时局,让刘宋王朝丢了北方大片领土。我们如果遇到这样的人,要怎么应对?我们如果是这样的人又要怎么做?

邓琬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想要干大事,就要向诸葛亮学习,死而后已,亲冒矢石,永远在第一线,直到最后累死。邓琬把军事交给刘胡,自己在后方就想要总控局面。这就是愚蠢的托大。

拿破仑说路易16失败一百次,他还是皇帝,只要赢一次就转局面,而拿破伦即使胜利100次,有一次失败就前功尽弃,这就是普通人逆袭的真实局面,邓琬的输是从一开始就决定的,即使很多大的家族,如孔家、薛家、袁家等支持他们,邓琬这种人太害人了,废帝时代躲害而外放的那么多的刘宋精英基本上给他害死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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