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荣说酒:喝过好的酒之后,你就不再想将就!

酱酒愚公 丨山荣说酒

这是周山荣公众号的第604篇原创文章

小时候,大约不到10岁吧,看小说看到坏人干各种坏事,比如四大恶人之一的叶二娘要伤害别人孩子的时候……你会怎么办呢?

我会本能的、抵触的翻过那一段文字,选择性跳过和忽略!

20多年过去了,我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相反,想当然地、潜意识地认为,『小说、电视剧、读书、艺术,都是求美,对丑的东西不喜欢、很讨厌很正常啊!』

2015年,我和贺剑、陈毅华,以及后来张青加盟,一起创办和主持苹果读书会,才对这个事情有了自认为更深刻的理解。

苹果读书会创始之初,我们就定下一个规矩:苹果读书会不止于读书,打麻将、撩妹……都可以成为我们的主题。

读书或打麻将,都只是不同的人的不同生活方式,谁不比谁高尚,谁也不比谁庸俗。

在他们的倒逼下,我超越自己的认知边界,毛肚、黄喉、鸭肠,重庆火锅般杂乱无章地读了一些书,聊了一些话题。

我的专业是『说酒』——酒文化。2020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在品评某款酱酒的时候,我赫然发现:

『晓得好歹』,绝对不是无师自通的事,相反,实在不是一件容易、很有难度的事情。

品酒,你要知道它『美』在哪里。诗酒一家,书画同源。诗酒书画都求美,海量品评、大量阅读,在对比中发现更美,是亘古不变的法则。

读书,你要晓得它『妙』在何处。比如,叶二娘盗取别人家的婴儿来玩弄,玩弄完便杀害;比如,『黑旋风』李逵劫法场『砍将过去』……

刻意训练、大量阅读,难道就『够』了吗?如果你以为我说的是1万小时定律,那你又错了。

请允许我回到主题:当年,放学路上饥肠辘辘、每天步行10公里的我,沿着县道公路边走边看,我恁是看完了1950年代繁体竖排版的《水浒传》,以及《穆斯林的葬礼》和《平凡的世界》。

如今,虽不能经常喝茅台,因为爱好、研究的原故,却有机会喝到仁怀最好的酱酒……

我感觉,在文艺、在酱酒上自己越来越挑剔了。那些没有『质感』的小说、那些没有『年份』的酱酒,个中的粗糙,我有一种本能的反抗!

当你知道了什么是好,便不会迁就不好、将就粗糙。

如同知道了什么是『好小说』,便不会为了敷衍而去读某一本书;知道了什么是『好酒』,便不会为了场面去喝某一杯酒!

卡萨诺瓦说过,人的一生,幸福与否,走远与否,都只能享有一次。然而,我并不是说『我选择,讲究,不将就』。而是说,见过了真正好的东西,才知道什么是不好的。

因为,我体验过好的作品,已经没办法说服自己去忍受不好的作品。好和不好之间、有品和没品之间,差的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奔腾不息的九曲黄河!

如同仁怀的一位酒师,没有体会过最顶级的好酱酒,不足以言品评、勾调。

对美的感受、描述,既是眼界、更是锚点。

审美,没有上限,说不清道不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喜欢茅台,我喜欢钓鱼台,谁也别想说服谁!

『审丑』,却是底线,一定有一条金线,横亘在我们面前的。

衡量一个酒师、一个艺术家的水平,他眼中最好的东西,是审美;见过好的,才知道什么是不好的——这就是他所能驾驭的。

酱酒和艺术的功能,都不是为了创造一个美丽和谐的世界。而是当你有能力面对丑陋,你才懂得:

眼界,决定了我们看到的世界。边界,就在那里!

锚点,标定了你的阈值。下限,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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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周山荣,持续研究酱香型白酒及茅台近20年,独立酒评人。著有《茅台酒文化笔记》《人文茅台》《山荣说酒》等。自称『仁怀酱酒的服务员』,人称『中国酱酒的愚公』。交流、转载、合作请联系:18985217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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