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2017“谭天论道”(下)
短文两篇:互联网时代的读书,开学,先把读书整明白
现在有不少人把读不好书归咎于互联网,确实进入互联网时代以来,读书时间被读网读图蚕食,手机和微信成了读书最大的干扰源。毛泽东年轻时为了锻炼专注读书能力到闹市去读书,但大多数年轻人没有这样的专注能力,怎么办?对此我的建议是:读书时,关掉手机静下心。用好网才能读好书。
我说的这个王安中,不是南宋词人王安中,而是陕西师范大学副教授王安中博士。去年我到西安开会,在陕西电视台李荣主任的饭局上认识这位画家的,饭后我还来到他的工作室品茶论道。这位老师长得这么艺术,诸位一定以为他是教艺术,其实他是货真价实的新闻学博士,教的是正儿八经的新闻传播学。
尽管近年来也有不少学者开始反思新闻传播学科的发展,但总体而言胆子不够大,步子不够快。对此,我认为新闻传播学必须:“走出新闻看新闻,不以传播论传播”、“不仅要走进传播学,还要走出传播学”。对此,我也斗胆提出一些观点:《从“新闻学与传播学”到“传播学与传媒学”》《研究有生命力的新闻传播学》。日前,我在学术会议上与一位前院长谈到我的一个观点: 我认为传播学最好的研究恐怕不在纯粹的传播学家哪里。他深表赞同并说,谭老师你的观点很有内涵。其实,我那有什么涵呀,只是想抛砖引玉,希望大家多谈一下学术问题与学科发展,少聊什么一流不一流,一流是做出来的,不是能扯出来的。
6月27日,在利比亚海岸警卫队护送下147名非法移民从的黎波里出发前往欧洲。
近日咱们都被一个人弄得神叨叨的,昨天朋友圈、微信群里都被一个句式刷屏了: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XXX@XXXX。使用者中还有一些大伽和知名学者。我查了一下,原句式出处是一个叫鹿晗的家伙发的一条微博:“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关晓彤”。我也用此句式在我的公众号上实验了一把,圈了不少粉,但也掉了不少粉。
许多谋面或未谋面的朋友要求加我的微信,我一般是不加的,即使加了随后也会删除。因为加好友就意味他或她进入我的朋友圈,微信与微博不同,朋友圈是基于熟人的私密空间,在这个空间的好友也基本存在于对等交流。我曾在《朋友圈,害你?帮你?》一文中谈到朋友圈的管理,各位可以打开链接看看,这里就不说了。但今天,我愿意让大家参观一下我的朋友圈,分享一下我的社交生活。
日前,我在谭天论道公众号里发了一篇文章《双节快乐!打开链接,评论转发,你一定有收获!》,于是有用户朋友留言指出这是标题党。……日前,我在谭天论道公众号里发了一篇文章《双节快乐!打开链接,评论转发,你一定有收获!》,于是有用户朋友留言指出这是标题党。
朝鲜中央通讯社发布,拍摄时间不详。
人红了说什么都有人听,至于他说得靠不靠谱倒是其次,比如罗胖(罗振宇)。最近有朋友把传媒头条的一篇文章《罗振宇:报纸会不会死我不知道,电视一定不会死》发到我的微信群“网络与新媒体研究”,由此引发一轮热烈的讨论,但下面这幅图却把讨论引偏了。
作为一名高级记者,每到记者节我都会写一些文字,以此缅怀我那些激情燃烧的记者岁月。此时,也令我想起不久前的一幕:上个月我在新浪微博上收到一位同学的私信,邀请我到湖南农业大学为该校的人文讲坛作一场讲座,我问她你们学校有新闻专业吗?她说没有,但同学们对新闻传播和新媒体都很感兴趣,因此学生会慕名来邀请我。
有一个老师说,没有哪个学科有新闻传播学开那么多的会。难道新闻传播学进入学术大跃进了吗?难道说学术的提升全靠开会才行?其实,有不少学术会议是形式大于内容,相信有不少老师跟我同感。近年来,我已减少外出开会的次数,主要是觉得收效不大,浪费时间。有的同一研究领域就有两个学会,开两个年会,你让我参加哪一个好呢?我发现,真正的学者其实较少出去开会,许多经费缺乏的年轻老师外出开会的机会也不多。
第十届巴西校园派对,2月1日,圣保罗。
2017年11月23日凌晨,我亲爱的父亲谭笑老师猝然辞世,终年89岁。我在朋友圈里写道::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老师,我的父亲走了。这让我想起一句话: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至亲好友纷纷表示悼念,远在美国的外孙女说:外公的任务完成了,到天国去,他会好好的。一位清华大学的博士说:另一个世界也需要优秀老师,所以老人家过去了。
在给本号提供的稿件中经投票选出以下优秀稿件,再次感谢给我写稿的老师和同学!
第一名(并列)
李兴丽:苦痛的交流与信任感搭建——社交媒体上的医患互动研究(四)
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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