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轻游记:远方有毒,可我总是情不自禁
世界其实有点荒诞,拿旅行这个事儿来讲,矮大紧不停地忽悠诗跟远方,其实他有意无意地隐瞒了一个事实:所谓远方是相对的概念。之于万里之外的你来说,我当然是远方,可你于我而言,也同样是远方。难不成非洲的哥们儿要跑到欧洲去拍几张罗马柱廊,欧洲人必须得去澳洲看看袋鼠,土澳就得飞赴非洲手撕鳄鱼?
陷入无解的局面了,这是诡辩,我承认。不过我真不觉得远方究竟有啥好的,浪迹天涯这个事儿,年轻时想想是可以的,可终究行囊得洗干净收起来,用过的船票要是舍不得扔就藏进信封里,人生基本上是2%的浪,加上98%的柴米油盐,当然还有房子。像我这么持之以恒宁死不屈的,也算是世间罕有。
到不了的地方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世界都叫做家乡,我一直向往的却是比远更远的地方。——《幽灵公主》
还得回到奥马鲁,话说这个屁股大点的小城已经被我说四五回了,就连南岛乃至新西兰的旅游中心——皇后镇在我这儿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可见对于奥马鲁我是多么的情有独钟。不过我确实真的很喜欢这里,人少车少,景色妖艳,且要啥有啥,就拿那些随便就可以切割来的白石头盖的房子来说,简直都像玩具一样,根本不会相信它们都站了一百多年了!
这是另一个早晨,我仍旧一个人,冒着微雨逛荡在街头,这画面请各位自行脑补,究竟像一个托钵行走的僧人还是拖长身影的孤旅?
新西兰很多小镇子都有火车站,奥马鲁当然也不例外,一般的镇子都会把废弃的车站拾掇拾掇,做成一个demo给大家看,可见kiwi对自己的历史还是满意的,所以才会有此敝帚自珍,另外关键是没经历过划圈大写的“拆”字,算他们走运!
一不留神整到忧郁的调子里去了,赶紧调整一下画风。
无意间别进一个小小的屋子,居然有位白发老太太在直播间上节目。原来这里是奥马鲁人民广播电台。我伸头探脑地侦察一番,看看跟咱东区人民广播电台有没有什么可以合作的。结果发现整个广播电台就白发师太,哦,sorry,白发老太一个人儿,原来住的motel和厕所里播放的音乐都是她只身扛鼎,牛逼呀!
对了忘了说,奥马鲁还有一个花园,看这风格有点眼熟,回头问过了information centre工作人员,果然是日本制式,怪不得那么不搭。
周遭清冷,扑面却看到一处灯光,凌晨的窗子透出残醉之味,一下子被吸过来,我围着转了转,终究遏制自己再去喝一杯的欲望,只目光恋恋黏着在那样的温暖与安逸之中。
唉,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而已而已。人,只有在旅行的时候,才能听得清自己内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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