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散文：灯 / 开普饭

灯

文/箫笙默

我喜欢灯。在这繁华的现代化城市里，灯的样式、颜色等也越来越多，可是这些并不是我所喜欢的，在旁人眼里，这些灯是美丽的、富有情调的，可是，我却只觉他们很浮夸。与其说我喜欢灯，倒不如说我喜欢钨丝灯，我喜欢凝望着灯。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普遍都是这种钨丝灯，我也常常喜欢凝望着它，不一会儿，眼前便泛起了光晕，在将实现一开，眼前仍然会泛起那种此起彼伏的晕，实在有趣。夜晚，屋内的灯已灭，趁家人熟睡，我便蹑手蹑脚得来到天井。夏日的夜，清凉的微风和此起彼伏的蟋蟀声让我有些许舒爽。那时，我也喜欢抬头凝望着星星和月亮，数数星星，想想月亮上是否真的有月兔和嫦娥，是否真的有广寒宫，也时常幻想着他们的样貌。

我环顾着四周，想起了它原先时，天井是有连廊的，在南面有一棵参天大树，连廊旳石柱上绕满了葡萄藤。而我在某天放学回家时，发现天井正在被翻新，那棵大树也被拔走了。几天后，翻新结束了，输没了，连廊也没了，唯有那葡萄藤还在那里，但是不久后，丝瓜和南瓜取代了葡萄。对翻新后的样貌保佑好奇，想我的父亲问问这儿，问问那儿最令我高兴的还是屋里的灯多了，让我觉得更加的敞亮了。

但我竟怀念起以前的天井，因为那个时候的天井，每天都能够带给我不同的感受，而烦心过后，便是短暂的新鲜感，新鲜感过后，便是怅然若失。屋内亮起了灯，微弱的黄光漫到了我的脚下，母亲在屋内喊我回去休息，我便起身向屋内走去了。

躺在床上，我凝望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灯，由于月光的射入，灯的底部有着暗淡的白光，想着“当你凝望着灯泡时，灯泡也在凝望着你”这句令人发笑的话语，不由觉得便睡过去了。

秋日里的阳光，是温和而不刺激的，它不像夏天的太阳，让人心烦意乱，可以说，秋日的太阳那个拥有的是那一份温柔与安静。我犹喜欢在午饭过后，把父亲的躺椅拖到天井里，那个时候，阳光照射进天井里，温暖而又舒服，每每读上几篇文章（有时是报纸，有时是寓言故事或小说）后开始打盹儿，往往都会是一下午，这阳光太令人舒服了。夜晚，那灯便被我当做是那个秋日里的太阳，同样的温度，同样的安静，可惜的是它的光我感受不到温度，也许它有，只不过有些许微弱罢了，而我所感受到的它温度，仅仅是我在触碰它的底部所感到的我不喜欢的温度罢了。

某天放学回家，厅内的钨丝灯变成了白炽灯，我以同样的方式凝望着它，结果却引来了我的阵阵反感，它是耀眼的白光，不像是钨丝灯的光那么温和，它是更直接的，更强硬的，也可能是因为我怀着一颗反感的心去凝望它才致于我不喜欢它。等到后来，我也渐渐地喜欢上了它，因为它的光更加干净更加明亮。唯独厅内是这盏白织灯，我的工每每凝望的还是那盏盏的钨丝灯，毕竟，我还是喜欢那温和的光。

后来，家逢拆迁，当时我还在上学，父亲带着我“回家”，却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们搬到了楼上，起初我并未有太大的感觉，而当我返回还并未拆完的房子时，我的眼泪有些止不住了，那个地方曾有我无数美好回忆，然而这承载着我美好回忆的地方，正在一步的变成一所废墟。我开了一下屋内的灯，显然是断了电了，我所熟悉的那站钨丝并有没有发出光芒，我坐在厅中央，听着厨房中水管的水滴落入水中的声音，我失去了眼角的泪水，发出了一声长叹便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熟悉的天花板与正在工作的白炽灯映入眼帘，自己竟然躺在厅的沙发上睡了过去，我坐了起来，按了按太阳穴，拿起了我的笔便继续开始我的工作。

作者简介：箫笙默，高中在校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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