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小学的往事·徐可 童年那些搞笑

忆童真   庆六一

人民小学的往事

童年那些搞笑的事

 作者: 徐  可

枇杷山公园

跟踪“美蒋特务”

在我们重庆,人们把记忆超强叫做记性好。我们班孟小建同学的记性就是好。

他在回忆文章中记述了当年我们跟踪“美蒋特务”的故事。过程完整,情节清晰,不服不行。50年考古般的记性,令人捧腹之余也打开了我的记忆匣子。毕竟与记性好的孟小建同学记忆力不在一个等量级,我对整件事既想不起开头,也想不起结尾。当时参战的同学一个也记不起。许多记忆都是断续的碎片,但关键之处点出来就非常明确,那就是:当年几个怀揣英雄梦的红色追风少年,盯上了一个万恶的美蒋特务!当时那个可怜虫被我们锁定的唯一理由,竟然是他居然戴了一顶鸭舌帽。

在那个时刻警惕反攻大陆的年代,在电影和“娃儿书”里,坏人(尤其是特务),多半都戴鸭舌帽。甲班同学王初初(在中学和我同班时),为赶时髦当操哥戴了鸭舌帽,顷刻就被冠以“王特务”的鄙称。这是一个邪恶的符号。你可以想象就好比是当今我们在大街上,突地发现某肌肉男穿着苏格兰裙子在晃悠,厌恶感就跟当年遇上鸭舌帽一样。那个倒霉蛋大约是遇事不顺,面临危机,心情紧张、沮丧忐忑、愁眉苦脸,把好端端一张脸儿扭曲成脸青面黑、鬼鬼祟祟。邪恶的符号,再加上一张丑陋的脸,一个活脱脱的特务形象就在我们眼前定格。

于是我们激动万分地凑在一起“区区拱拱”了一番。那些毕业以后蜗居外地、海外,多年再未回来的同学注意了,你们是否还记得“区区拱拱”(此处或应写作“蛆蛆拱拱”)-----这一句重庆人熟悉张口便来,但又从未留意其写法或语法出处的言子。意思其实也简单,就是一群人在偷偷、小声、不安地议论。我们当时就是这样“蛆蛆拱拱”商量了跟踪行动。话说转来,“商量”这个词儿用在此处,与我们壮怀激烈、豪情万丈的心胸相衬,显得太俗气了;斯文一点,叫磋商,也不行,太雅;庄严一点,叫研究,太官气;摩登一点,叫策划,太时髦,有穿越之嫌。严谨的汉语书面语言在这里形容怎么都不贴切,不如此处省去□□两个字,就说“蛆蛆拱拱”了一番已经非常传神了。

细细琢磨,不是连形体动作、身体语言都还原出来了吗?当然,跟踪故事的收场,记性好的孟小建已经讲过了。就是那个不幸的人原来是去耍朋友,只不过是扮酷用错了道具,恋情搞不定心事重重把脸整成了鬼符形。这家伙把戏演砸了倒是一件小事,倘若当时我们用力过猛将其捉获拿下,上演一出“英雄小八路”重庆另类版,无疑会成为当时的大事。我们英雄梦至少圆了一半。

我们最后是怎样含恨取消行动计划的,不记得了,无非是气泻千里、大失所望,少年英雄梦节操破碎一地。现在想来,我们总有许多想不起来的回忆,也许有一定科学道理。让人不高兴的事回忆起伤人,为避免难堪的记忆使脑细胞伤亡过大,本能让大脑采取了回避措施,生理学术语可能叫选择性失忆。当然,我的记性也并非完全乏善可陈。我至今清楚记得记性好的孟小建的绰号叫“孟克”,出自于当年我们看了电影《鄂尔多斯风暴》。电影里有一个可恶的叛徒叫孟克,扮相角色有点气人。电影里其他人物我们一个也记不住,也不想记住。有一个姓孟的就是兴奋点。孟小建也姓孟,好记、好玩,又恶作剧。于是,电影放完了,在同学们一片哄笑声中,好记性的孟小建就成“孟克”了,这就像姓朱的人,我们多半就叫他“猪儿”,姓马的人一般都叫“马儿”一样地自然。

与神童赛跑

记性好的孟小建还讲述了当年我的另一段故事(我当然也是记不得了的)。那就是,老师安排我与一个叫刘和平的女同学比赛百米跑。想起来了,刘和平同学当时给人的印象是瘦瘦高高的,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出众之处。换个说法,就是既没有吸引、拉拢伙伴的游戏技巧,又不是完成作业的高手,也没有“充霸”的个性,现时流行语可概括为“不出彩”三字,加上四年级以后人就在大家一派羡慕称赞中消失了,所以刘同学在我的记忆里非常模糊。

又想起来了,当时比赛是安排在我们上课时经常开小差神往的地点:足球场。比赛时旁边还出现了几位不认识的老师。比赛分若干个组进行,好像都是男女搭配。我与刘和平比赛结果是,尽管使尽了吃奶的气力,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甩下了一大截。我屈辱的输给了女同学。于是乎,本能启动了,我大脑里的记忆之窗被屏蔽了。若不是孟小建在回忆中提起,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事儿。

其实,也有些无奈,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刘同学是神童,假如我当时就知道输给了一个未来的国家级运动健将,七十年代全国冠军,八九十年代(N多个世界级明星的恩师教练),而且又是仅我一人与她并肩同场竞技,我是多么幸运。倘若把时间鼠标拖拽到现在粉丝追捧的年代,我肯定会在兴高采烈之余,脱下汗衫甚至解放鞋(反正是随手能取到的东西),恭敬奉上请偶像签名留念。多么荣耀,哪里是耻辱,高兴都来不及。

我们学校的神童也真不少。依稀记得还有一个叫赵小渝的男同学(哥哥叫赵大渝),也被省体操队选中没毕业就不见了。还有些同学被选进了桂花园市体校。我们班有外交天赋的胡民同学就被保送到外语学校。我们闻讯后,羡慕+嫉妒+幻想,害得我们那一阵子经常在夜里做心想事成的美梦。若不是遇上十年动乱耽误,我们将拥有多少明星同学啊!没准我们现在就能看到,资深外交官胡民,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神情庄重地回答中外记者,就如眼下时任外交部长的王毅,他在北京的同班同学,正在家里嗑着瓜子,嘬着小酒,抬头猛然在电视中目睹昔日同窗风采时,惊讶得张开嘴,半天合不拢,把个沾着唾沫星子的瓜子屑喷了一地。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一边回忆。假比说我们现在果真在电视上见到神彩奕奕的胡民同学时,那惊喜的情景肯定是一模一样的。

遭遇“野娃儿”

这一件事我记得,因为结局良好,人无需本能反应,所以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学校放假。在那年月,每周一天的放假绝对是最幸福的时刻,哪像现在这门子双休日、那门子的长假、小长假的,连假日病都生出来了。我和同班张嘉陵同学结伴回家,两人身穿白衬衣,戴着鲜艳的红领巾,左臂上还有白红两道杠的牌牌。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一路小曲哼哼、蹦蹦跳跳,不想却惹恼了两个年龄比我们大一两岁,穿着脏兮兮、蓬头垢面的“野娃儿”。

两人一上来,就凑着离我们脸只有一寸多的距离,恶狠狠地瞪着我们。那情景就像现在在电视里看西方拳击赛,两个拳击手一上台,首先就贴面进行“对恨”一样。我们哪里经历过此等场面,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那时我们绝大多数都是住宿制(我和许多人一样,从懂事到成年,即从托儿所、幼儿园、小学、中学、插队当农民,参加工作当学徒拿十八块五,全部都是住读度过),基本上与外界隔离。我们平常管学校足球场围墙外的同龄人叫“野娃儿”,当时并无贬义,只是一种骄傲的区别(就跟那些当兵的老油条一样,把除他之外的人一律叫老百姓,把营区外的女人一律叫家属)。

但是我们遇到的这两个“野娃儿”却不是一般般,气势汹汹地对我们实行现代词汇里所说的“下暴”。本来“野娃儿”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人们对小混混的统一蔑称,社会进步了,蔑称也不断变化,六十年代中后期改称为“财扒”,七十年代叫“半截幺爸”,八十年代叫“天棒”,九十年代叫“杂痞”,新世纪威胁减轻了,称呼也缓和了,叫“杂二哥”。在当年我们封闭的圈子里,除了高年级同学和班上“充霸”的同学外,我们几乎没有天敌,所以我们真正面对凶神恶煞、龇牙咧嘴的非善类,就只能作大惊失色、呆若木鸡状。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救星来了:一位胸前别着“市六中”校徽的青年(我们当时认定是大人)挺身而出,厉声呵斥两个“野娃儿”。在人的青少年时期,人大一岁,身子骨就大一号,高年级同学我们平时私底下就敬畏地称之为“大崽儿”,在耀武扬威的大崽儿面前,我们大气都不敢出,整个身体语言都是作臣服状态,就连平日班上“充一霸”和“充二霸”的同学,此时也只能暗暗地把肩部松弛下来,不再把背挺得像往常那样板直。

两个“野娃儿”比我们大两号,那个市六中的“大人”比“野娃儿”大两圈,简直就是泰山压顶般地伟岸。两个“野娃儿”也被唬得不轻,于是,我们得救了,时间也凝固了。稍作停顿,我们唯一的本能反应,就是放声大哭。

那哭肯定不为悲伤,而是高兴的、委屈的、满意的哭,把刚才的惊吓和得救后的惊喜感激尽情释放出来。全然不顾我们少先队员和“两根杠”干部的尊严。很奇怪,我记得当时就在上清寺转盘,合作电影院外面,马路上空空荡荡的,人少、车辆更少。街面上有个交通警察,因为无车可管,只有去管人,管人走人行道。我们这类人行道公路以外的事他也不管。那时的交通警察着装很简单,简直可以说是土气,区别常人的就只有一顶大盖帽。白衣蓝裤扎皮带,手里拿个墨绿色铁皮话筒,无精打采地、有一声没一声吆喝“请走横道线”。哪像现在的警察(准确地应叫交巡警),穿着与国际接轨的警服,腰杆上别满了一圈各种机器,再辅以白色的文字和黄黑马甲装点,威风得像个机器人。稀稀拉拉的路人也不爱管闲事,尽管我们在那里高兴地大哭,却没有一个人凑上来探个究竟。要是换上现如今一只耗子过马路都会引起一场骚动的年代,我们不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看“西洋把戏”才怪。

让心情放飞

那时的我们,随时随地都是欢天喜地的。在我们书包里的《小学生字典》里,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词汇。我们总是忘情地笑,肆意地哭。我们的笑、大笑、微笑、苦笑、偷笑,大队长、中队长、小队长、队员、非队员(此处当时读作飞豆芽)的笑都是一样的,都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

哪像现在,笑事儿来了,办事员、科员一类开怀大笑,不闇世事的小姑娘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到主任科员、科长一类时就变成会意的微笑,到处长一类就成了抿着嘴若有所思矜持地浅笑;局长厅长基本不笑,神情严肃,庄重依旧,像个木头人;市长省长笑出来与一般人不一样,姿态是叉腰腆肚头后仰,那声音是出自电影中领袖级人物发出的浑厚、有磁性、有感染力、穿透力那样的朗朗笑声。

在世故的成人世界里,每个人都在精心地拿捏着与自己职务与尊严相匹配的风度。即使是哭,我们那时也没有痛苦的哭。这些哭不过是委屈的哭、感动的哭、感激的哭,说不出滋味无法表达烦躁的哭(婴儿哭)、百无聊赖,找不到痒痒擦的哭(想家哭),心里发毛,老大不情愿的哭(打针哭)。

真正痛苦的哭,不晓得是不是发生在苟前如同学遭遇骨折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最触目惊心的人体伤害。嬉戏中,苟同学一个大扑趴,手触地,同学们一片哄笑。苟同学也跟着大家尴尬的笑,渐渐地,一截骨头一点一点可怕地凸起,苟同学的表情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化,笑容停了,眼睛惊诧了,脸上的微笑曲线反转过来变成了哭泣曲线。这一事件大约是全校除“吃死鸭子中毒”外,不多的大事件之一。我在想,当时苟前如同学的哭,因为可能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只是被吓坏了,所以不能叫痛苦的哭,应该称之为恐惧的哭,口水话叫:着嚇哭了。

我们生活在温暖的大家庭里,欢乐随时随地陪伴我们。我们尽情地、无遮无拦地、毫不掩饰地宣泄我们的情感。用上现时的语言,就叫放飞心情。

最生动、最典型的心情放飞,应该发生在电影院里。为数不多的看电影,曾是我们盛大的节日。电影没放映,兴奋的我们象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焦躁等待的我们还在座椅上跳跃,用身体把座板折腾得啪啪山响,木板撞击声和嘈杂声交织在一起,电影院就像是在繁忙的木工车间,飞进了一群黑压压喳闹鸟,闹麻了。电影开演了,雄壮的军歌、八一军徽和像下暴雨一样的闪光一出现,我们就沸腾了,用掌声和欢呼热烈欢迎电影开演。电影到了高潮,就在好人遇难,坏人施威时,随着音乐起,枪声响,我军赶到,敌人倒下的场面出现,电影院顿时开锅:欢呼声如同山呼海啸般地袭来,尖叫声、狂叫声、掌声、口哨声、跺脚声、座椅声淹没了世界。就像春晚零点放鞭炮时一样,只能用震耳欲聋这样的词汇才能准确表述。电影立马就变成了哑剧,只能见到电影中的人物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极了鱼缸里的金鱼。我们“巴巴掌”都拍疼了,嗓子喊哑了,脚板跺痛了,我们快乐得透不过气来,心情超过100度,沸腾得番番涨。每个人都尽自己的全部能量来宣泄情感,没有丝毫虚假、掩饰和矫情……。

成人以后,我们逐步融入了社会,外面的世界真精彩。世事象魔幻镜,曾让我们迷茫和眼花瞭乱;纯真不再是生活的全部,冷眼、谎言、背叛、指责,使我们一度慌乱失措。生活犹如教科书,一点一滴、一板一眼地教化我们,我们在阅读生活中终于学会了做两面人,假装成熟、伪装稳重、矜持儒雅、端庄贤淑,故作惊讶、忸怩作态、深藏不露;控制情感,隐藏心事,处事待人,机智圆滑,如此屡试不爽,乐此不疲。功利的我们,也不断地收获了许多快乐。丰富了我们的人生。但这些快乐是有杂质的,是没法与童年快乐相比的,就跟“有点甜”的农夫山泉永远无法与真正天然的山泉相比较,是一个道理。

再见了,我们那已逝去多年,永不再回来无忧无虑快乐的童年。

徐可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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