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文化点亮人生梦想,中医药产业发展前景不可估量!
近几年,东南亚、欧美一些国家已经承认或逐步确立中医药的合法地位,并设立相应的管理机构,“中医”足迹范围越来越广。而借力国家“一带一路”战略,中医药发展更加阔步昂扬。
“到中国学中医”、“打‘飞的’看中医”、“中医游成老外爱选”、“中医诊所成老外时尚新宠”……俨然中医界的常态。
相关人士表示,“墙内开花墙外香”,在国外不断高涨的中医热,反射了国内中医的发展势态。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中医的国外热潮将催化国内中医的发展春天,关键是我们要练好内功,迎接挑战。
许多人与中医的邂逅,尽管曲折,却也似冥冥中注定。遇见了,就是一生的不离不弃。
《中医诊所成国外“时尚新宠”,看看他们如何苦心“投笔从医”!》中,放弃服装设计转投中医的阿娜塔列维娜如此,放弃法律心向中医的海金斯如此,以下这位也是如此,且既转又合。
8年前,阳光帅气的澳大利亚19岁小伙子乔什,带着对少林功夫的无限神往,只身一人来到中国,流血流汗,一待就是6年。他有着一个很有意思的中文名字——华汉通。
一次意外受伤后,华汉通去看了中医,将信将疑地尝试用中医骨伤复位及针灸等疗法进行治疗。没想到,经过治疗,练功落下的伤竟然治好了,这让他深深感受到中医的神奇。
也就是这次神奇,点亮了华汉通更璀璨的梦:与其只为自己强身健体习武,不如成为一名专业的中医师,以自己所学帮助病人减少痛苦、祛除疾患。这就像一人圆融,不如修习佛法普渡众生一样。
自此,他开始从自己习武的角度学习各种穴位的主要功能,开始琢磨、体会穴位之间的经络传导,并下定决心要进行专业性的中医学习。后经过两年努力,他终于成了澳大利亚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中医系的一名学生,开始正式的中医之路。华汉通从习武到学医的转变之路,也激励了很多和他一样热爱中国文化的年轻人,与中医结缘。
华汉通说,他习武试手时,大家都夸赞他“武艺好棒”。但他更期待的是,在未来正式行医时,病人会称赞他:“华医生,好棒!”
华汉通的故事不禁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外国友人。这位来自美国威斯康星州的外国人,中文名叫范大勇,2002年因为在图书馆看到了一本来自东方的“神书”——英文版的《针灸治疗》,不想却就此改变了他一生的轨迹。
“上面说,针灸能治疗很多疾病,简直太神奇了,就是扎扎针啊。”范大勇把这本书借回家看完后,“就跟爸爸说拜拜,不干了。”当时他正给从事建筑的爸爸打工,“干苦力”,“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也没想过要上大学。”
总之,是中医点亮了他前方混沌的道路。虽然学中文时,“天哪,每个字都是一个好难的图画”;学针灸时,“给自己扎第一针时痛到快过世了”,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过来,2012年拿到了浙江中医药大学硕士学位,立志做好一名“洋中医”。
匈牙利中医药学会会长张庆滨曾说,“‘洋中医’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牛,给我们带来很大压力,但这种良性竞争就是动力,我们只有做得更好,才能对得起中医的称谓”。
中医无国界,但它的根在中国,希望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在我们的手中,在与别国的良性竞争中,绍隆永恒。
在马耳他,“我们每天诊治的病人20多位,有时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据不完全统计,1/3以上的马耳他人接受过针灸、推拿等中医治疗。”
在圭亚那,“接受治疗往往需要排到1个月后。”“总理还要求自己的保健医生学习中医推拿、人体穴位以及拔火罐等。”
在纳米比亚,原始部落的辛巴族“红泥人”从800公里外跋山涉水到首都温得和克找中国医疗队看病。医护人员从国内带去的风油精、红花油等更是风靡当地。
在喀麦隆首都雅温得,每天一大早,中医诊室过道就排起长队。有些患者从300多公里外的杜阿拉赶来,就为了挂中国针灸的号。在他们眼里,“中国银针,很神奇!”
……以上内容是中国援外医疗队员们所讲述的亲身经历。“每一位援外医生都应是一位文化使者”,在他们的努力下,中医之花才得以开遍更多的角落;在一些国家,从政府官员到普通平民,才得以收获无数的海外中医“粉丝”。
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副主席董志林曾表示,传统医药产业是国际公认的朝阳产业,而中医药则是传统医药产业中的朝阳产业。近20年来,中医药在海外发展迅速。中医的治疗方法特别是针灸和中药,已经在越来越多的国家得到认可。在世界传统医药中,中医是唯一的可以平行、独立于西医之外的医学体系。
海外中医医疗服务的对象主要以所在国当地人为主,其中既有皇室成员、首相和议员,也有知识分子和平民百姓,涵盖各阶层人士,其中以学历越高者越相信中医。当然学历不高者,通过其他有效的宣传方式,一旦他们了解了中医的疗效,也会对中医深信不疑。
针对未来,董志林还表示,中医药是中国为数不多的能够走向国际的民族产业,拥有自己的知识产权,其他国家难以实现本土化。而且,中医药贸易不受反倾销影响,可以带动相关贸易,改善外交和政治关系,中医药产业发展前景不可估量!
不过,西方民众对中医药理念的普及率还是很低,中医药国际化道路还很漫长,我们还当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