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及大欧亚的“鄂连线”
鄂温克、鄂伦春是中国东北部寒区人数极少的两个少数民族(以下简称“鄂族”),历史上其生活的地域,主要是在广袤的西伯利亚东部,南至黑龙江流域、北至北冰洋岸边(有遗址和传说支持)、东至整个鄂霍次克海甚至白令海、西至勒拿河及以远,据过去的研究,其两者应该基本是同源的,而现在还可以再进一步,似乎他们与华夏存在着许多关联点。
不要以为这是天方夜谭,我们早该关注华夏早就有“鄂国”和“鄂侯”,包括湖北简称为“鄂”,还有附近的“鄂县、鄂州”等等,过去说到这些,往往推说是跟“扬子鳄”有关,但其实最早的“鄂”可能是在山西乡宁县,跟“扬子”和“鳄”无关,其实,从汉字的字形来说,湖北带两个“口”的字形还有“襄”,其是从黑龙江省“襄河”带来的,而湖北这附近还有“剣”,这是“僉部族”,都是与华夏的商系有关。
总之,如果仔细看看,两个“鄂族”、可能还包括赫哲族,他们是与华夏有许多具体的相关联点的,具体举例如下:
其一,“鄂伦春族”传统上有筷子:
不要以为筷子纯是汉族独创,鄂伦春人是用犴或鹿小腿骨制做骨筷子,其先把这种小腿骨两头截齐,然后分两头敲打和削成两小骨条,再用叫“嘎日”的工具细刮,等骨筷子做好后,插入猎用刀鞘外层放筷子的特制槽内,使猎刀和骨筷子成为一体,十分精美,猎刀和骨筷子是鄂族猎人的重要标志之一,看来,筷子是为在吊锅吃肉所用。
其二,两个“鄂族”很注重礼仪:
很多介绍两个“鄂族”的文章都会说到,他们很注重礼仪,这可能因为他们是被严寒困在“撮罗子”的极狭小空间里生活,几平方米的空间就得住下三代人,如果没有特别注重长幼尊卑的礼仪,就不能正常的繁衍生息。
其三,两“鄂族”语言的语感很像“文言”和“诗词”:
据说两“鄂族”语言的语感,跟汉族的“文言”和“诗词”很相像,是很有点之乎者也、简要顿挫、合辙押韵的感觉,“文言”可能是语支的“语词量”还比较小时的特殊语感,而“诗词”的韵味感,可能源于“黏着语”一些句尾固定拖音后缀的遗留。
其四,“鄂族”的剪刻桦树皮画可能是剪纸之源:
过去,我们一直有一个疑问难以解开,我们一直说剪纸非常古老,但剪刀却可能是青铜器后期才有的,而且纸张也是汉朝才有的,再者,就算是有纸之后,一直到近代的不久之前,家庭内极少有纸,也极珍惜纸张,谁有可能拿纸张做剪纸之用?这唯有鄂伦春族妇女剪刻桦树皮画的艺术形式可以圆满的解释,剪刻桦树皮画是从烫灼桦树皮开始的,没有练手的浪费。
其五,“鄂族”的剪刻桦树皮可能是祭祀烧纸习俗之源:
华夏在祭奠仪式烧纸是极普遍的习俗,跟剪纸相类似,过去想不通为什么纸张是汉朝才有,而且是非常珍贵,怎么可能这么广泛的流传?现在看,烧纸的纸的样式和纸张的土黄颜色等,可能就是源于剪刻桦树皮画。
其六,桦树皮做的用具工艺品可能是祭奠时烧纸扎工艺偶的习俗之源:
这方面有两点支持,其一是“鄂族”常用桦树皮和兽皮剪制成人物、动物等工艺品,包括人物、动物、用具等形象;其二是“鄂族”在葬礼之后,会将被葬人原有的衣物烧掉,这应该包括属于该人的桦树皮工艺品,有报道说,由于有些东西烧掉了比较可惜,后来烧时多做成桦树皮工艺偶代为表达。
其七,人类最早的鼓应该是桦树皮鼓:
人类最早的正式(非自娱自乐自用的)乐器应该是鼓,最早的鼓应该是桦树皮鼓,最早的桦树皮鼓应该是桦树皮手鼓,最早的桦树皮手鼓应该是萨满用的桦树皮手鼓,然后是过去“鄂族”召唤麋鹿回来吃食的麋鹿召唤鼓,再之后是华夏的各种鼓。
其八,中原逐鹿的鹿可能是逐某些养鹿、使鹿的部族:
由于现在基本可以确认有养鹿、使鹿部族参加了华夏部族联盟并进入了中原,中原逐鹿应该就是实指这些部族,蚩尤应该是与这些部族比较紧密相关的,不过也不是全部都被逐走,其大部分应该是融合于中原和大中国了。
附一:“黏着语”的句尾后缀的例子,——黏着语:一种语言的语法类型,通过在词根的前、中、后粘贴不同的词尾来实现语法功能,语法意义主要由加在词根的词缀来表示的,词缀分为前缀、中缀、后缀,常见的有前缀、后缀。第六章 “鄂国”及大欧亚的“鄂连线”
湖北荆门发现他们日常说话的语句很特别,其语句的前、中、后,特别是句尾,大量夹杂听似只有装饰作用没有表意功能的“连续弹舌音”,非常俏皮好玩,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不信?任何人都可以自己试试,不过,其实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是从何而来。
“鄂伦春语”对话,而在那些对话中,竟然有很多就是《荆门好舌头》式的发音。
这完全不可能是巧合,湖北荆门讲沙洋话的人的族源应该就是“鄂伦春人”,而在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一条可以称为“鄂连线”的上古史大连线,具体可看以下图中的红色虚线,其一端是黑龙江大兴安岭,一端是湖北荆门的沙洋县。
从黑龙江到湖北荆门沙洋县的“鄂连线”
咋一粗看,好像荆门及沙洋这里并无“鄂”字,但其实湖北及周边的“鄂”根本就是无可置疑的,因为:
首先,荆门沙洋县所在的湖北省的简称就是“鄂”,虽然很多湖北人都不喜欢这个字眼,但也没有人知道“鄂”从何来,不知该不该支持否决。
其二,历史上湖北省本身就有“鄂王城、鄂县、鄂城县、鄂州市”。
其三,上古时华夏就有“鄂国”、有真人实名的“鄂侯”等,而“鄂国”就是跟湖北有关,有研究其是由“鄂氏族”所建,所以这当然也是“鄂”,与“鳄”的关联是纯属臆想的附会。
“鄂国”的存在非常重要,因为其明确是与黄帝相关,有研究说,黄帝的“姞姓”子孙在远古时期即分封于鄂地,也叫“西鄂”,且不管所说的血缘及故事是否精准,这件事情的本身,一下子就把“鄂”的存在,定格在了华夏五千年最开始的时段,所以,在那个造字的年代,“鄂”字当然是远早于“鳄”。
华夏五千年最早的“鄂国”是在山西临汾的“乡宁县”建立的,请注意上一自然段的那个“姞”字,“乡宁县”的隔壁就是“吉县”,这是黄帝的母亲老太太过世的地方,山西的“太行陉、太行山、太原、太谷”其实都是这个“太”,所以,当时黄帝一家的三、四代人都是住在这里的。
当时黄帝为什么要去山西?
华夏本身其实是一个部族联盟,其是为遇到一次地球大尺度的气候变冷需要生死搏斗南逃而聚合的,等从东北成功的到了中原,由于较大尺度变冷的重压被卸除,联盟在神农世开始涣散和崩溃。
还好有黄帝出面维持世道并成功崛起,其先收伏山东青州的“青帝”,然后青、黄两军在山东合力指向日照的“炎帝”,这是“晋”的古字形“双箭射日”,字音是胶东话的“箭”,最后只有“蚩尤”不愿被收伏。
于是,黄帝开始在山东菏泽、济宁、临沂解决蚩尤,起初是在河北中原逐鹿,所以河北有“逐鹿、束鹿、获鹿、巨(拒)鹿”等地名,“鄂伦春”就是“养鹿”之人,头戴鹿角(后来可能中原鹿少,改戴牛角),最后在山西西南角的运城市解州杀了蚩尤,并且阉了蚩尤族系的所有男性,“乡宁县”就在运城市隔壁。
作为旁证,黄帝在解州解决蚩尤后曾在此号令天下,这才有可能造出“廨”这个汉字,“廨”的字义是对外办公的房子,广州旧城区中心就有“西公廨”。
蚩尤族系很大,其是华夏黑白双鱼半壁江山的黑龙,蚩尤被杀后,其余族大致有几种结果,其一是直接往西远远的逃走;其二是交给华夏的老盟主盘古管带,这些人后来跟随盘古离开中原南下散落;其三是归顺,“鄂国”应该就是这样立国,后来可能被黄帝“姞”的子孙赶走。
不是很明确“鄂国”是否直接去了河南的南阳市附近,但那里的考古发掘是有“鄂国”的发现,再之后是去了湖北的“鄂王城(现在的武昌,“武”也是蚩尤部族多用的地名)”,最后又被楚国灭了,不过也可能是融合了,所以之后能随楚国迁都到荆州,“鄂”的余族落在了荆门“沙洋县”一带。
“沙洋”这个地名的“沙”,包括邻近的“沙市”,可能源于齐齐哈尔的“龙沙区”,《后汉书·班超传》的《赞》即有“坦步葱雪,咫尺龙沙”句;李白亦有“将军分虎竹,战士卧龙沙”;其初看是指西北“白龙堆沙漠”,但上古华夏“白龙”的故乡亦是齐齐哈尔市,清初时“方式济”随父流放齐齐哈尔(古“卜魁”)著有《龙沙纪略》,“龙沙”就泛指整个黑龙江省地域。
另外,齐齐哈尔市还有许多“洋”,比如:“平洋村、平洋镇、洋瓦盖村、洋犁圈”等,据《初学记》卷九引《归藏·启筮》云:“蚩尤出自羊水......”,这些有可能是“洋人”的源出处。
已知的“鄂连线”起始与各转折点
“鄂”的迁徙过程似乎一直还有“樊”在做伴,开始在山西,运城有超千个带“樊”字的地名,临汾也有近百,其中肯定有大量的原始地名,而后来帝尧时期的“鄂州”就曾是“樊国”,再后来“鄂”到了荆门及沙洋一带,这里附近的“襄樊市”就是“樊”,这些历史总是一同在山西、一同在武汉、一同在襄樊。
不知黄帝阉了“鄂”的所有男性之后,“鄂”的男性血缘会是怎样改变,应该来讲是续了黄色、白色人种血缘的可能性都有,站在黄帝的一边追击“鄂”的主力是“白龙”,其有白人血缘成分,可能很多倒插门会是经由其督导的,所以有可能偏重于“白”,而之后这个结果随“鄂”的一直败落被广泛散落,包括散落到中国的南方、西南、东南亚、南洋、西北、西亚和欧洲(可能没去美洲),这个问题实际上还完全没有被相关学界注意到过。
举例来讲,山西临汾“鄂国”的“乡宁县”的“宁”,是“蚩尤”族系偏爱的地名字眼,包括这附近的“大宁县”,“宁”最早可能是源于黑龙江牡丹江市南北大通道的“宁安市”,那里有著名的“鹦哥岭上古遗址”,而后来由蚩尤余部始建的南京城也是简称为“宁”,“蚩尤”是“佉卢虱乸文”的主人,其文字是从右到左书写,所以,“乡宁县”跟后来湖南的“宁乡县”应该是同一回事。
“鄂”被大规模改换血缘,实际上彻底遮断了华夏大迁徙广泛散落的续后视野,俄罗斯就是最明显的例子,无论谁听过“沙洋话”都会感觉其极像“俄语”,俄罗斯的正写是“Russia”,这是“罗斯”,没有“俄”,“俄”其实就是“鄂”,而“蚩尤”的部族也叫“波罗族”,已知最早的“波罗”就是“库页岛”上的“波罗(奈)河”,“波”和“罗”是其的两个细分族源,所以,俄罗斯的“罗斯”应该是“罗氏”,西文复数的“‘s”就是这个“氏”。
同样的历史,俄罗斯的邻居“波兰”的“波”,就是“波罗”的“波”,而“波兰”的“兰”,应该跟“英格兰、爱尔兰、苏格兰、荷兰、乌克兰、芬兰”等的“兰”一样,是“土地”或“地方”的意思,“波兰”及“俄罗斯”地域共有的“波罗的海”及“波罗的山”,则是大历史的“波”与“罗”的整合注释,中国有的是“波罗湖、波罗庙、波罗山、波罗岭、波罗岗、波罗河”等等,印度还有“波罗庙、婆罗庙”等等。
还是同样的历史,难道“英格兰”的“英格”,就不是源于“鹦哥岭”的“鹦哥”?中国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