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理对抗的疾病构成D=MM+Sn′′使得生理异常形成一个闭环,生理与环境的开放性不复存在。在生理MM这个闭环里兜圈圈,所得到的一切结论都只是异常症状。都是果,不是因。把果当成因,把症状即疾病本身当成病因,遭殃的就是质体Sn′′。宏观组织也好,微观分子也罢,一个一个都可能成为殃及的对象——毁人不倦。因此,与生理对抗更大的危害和可怕在于:极容易导致人们轻易对质体进行有罪甚至死亡的宣判,并最终将把矛头指向基因。也就说在“生理机制”MM的闭环里继续兜圈圈,一旦兜到了基因,已经无可再兜,基因成了一切病因的终结者,于是与生理对抗下的疾病构成便进一步分割简化为D=G+Sn′′(G表示gene)。试想啊,基因控制着生物的性状,基因不够强大或本身异常所以导致生理异常——这是多么合情合理的解释!这不,在人类基因组计划完成以后,已经有“专家”指出:“人类的疾病都直接或间接地与基因相关。可以认为,人类的疾病都是‘基因病’。即使是非生物的病因如中毒和外伤,其机体的最初反应、病情的发展与组织的再生,都与相关的基因有关。”这段话代表了美国版所谓“精准医学”的主体思想,是当下西医范式的目光所指。危害便随之而来,一旦对基因动手脚,所造成的伤害将是永久性的、不可恢复的。其一,虽然基因控制着生物的许多性状,如一个人不会长出牛一样的四个蹄子,也不会长得像一棵参天大树那么高,但还是有许多东西不是由基因来决定的,如具体的体格和意识。体格矮胖还是高挑,是想痛苦还是高兴的过日子,就如同是一般情况下有病还是无病,这些可不是由基因来决定的,所谓“长而不宰”(《道德经》第十章)。也就是说遗传基因起到的决定因素是有限的(虽然限制了一些性状的度,但度以下的具体情况并不由基因决定,而由环境刺激决定),不要以为“修正”了基因就可以万事大吉。其二,如前文所述,治疗不是针对刺激就成了针对生理,因此针对基因的治疗其本质依然是与生理对抗的治疗,必然成为一种新的不良刺激引起新的疾病。其三,由于这种刺激对基因的结构进行了更改,形成了“新基因”在个体定格下来,“新基因”作为一个“异物”而成为一种新刺激在个体存在,也即新的疾病将永远伴随“新基因”在个体存在。其四,更改基因后之前的某一症状可能消失,如去除牛皮癣基因(可以的话)后牛皮癣症状会消失,但由于引发疾病的刺激依然存在,这些刺激导致的其他症状依旧存在。其五,若每得一种疾病就伴随着一个或多个基因异常,就得对这些基因进行“修正”,得的疾病多了是否要把各种基因都“修正”一遍?即生物质体将无一幸免——错误的泛滥性体现出来。其六,由于之前基因的“异常”是由于之前的刺激导致的,在之前的刺激存在的情况下对基因进行了“修正”,也就是说这种“修正”效果需要有之前刺激的支持。可一旦之前的刺激变化了呢?而且刺激是动态变化的,那之前被“修正”的基因又会表现出“异常”。是否又得对“修正”后的基因进行“修正”呢?这种“修正”何时是个头呢——错误治疗导致的依赖性即对基因技术的依赖性体现出来。可见,针对基因和针对其他任何质体的错误治疗一样,本质上并无差异,都是生理对抗,只是带来的潜在伤害更大,不但不是万事大吉,反倒是万劫不复。“精准医学”无疑将成为人们的噩梦。事实上,狮虎兽的绝育和病态包括骡子的绝育,杂交水稻(基因重组,并未产生新基因)F2代出现的性状分离,减产甚至绝收等现象,转基因产品(基因编辑、修饰等,企图制造新基因)的“绝育”现象等等,早已昭示了基因技术的无效性以及这种无效性导致的对基因技术的依赖性。自然之道铁的法则是不允许人造基因繁衍的——这是“精准医学”最大的祸患,是反生物、反生命的。转基因的所谓人造“进化”,大自然必然让其退化;所谓的物种进化,亦纯属臆造。
动人体的基因,将导致人体生理疾病(副作用、并发症、后遗症等);动包括人类在内的物种的基因,将导致生态疾病,生态将加速恶化。动个体基因导致的生理问题人们尚需要时日来发现,动物种基因导致的生态问题人们将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发现,一旦发现为时已晚。老子言:“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不知常,妄作凶”。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上帝的遗传及控制密码——基因——是不能动的,自然的良性循环要求人类及任何物种都遵循各自活动的界限,也就说人类及任何物种的活动都是受限的,基因的存在和作用本身也就说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