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四川•“疫情防控 四川在行动”征文】何瑜​ ‖ 春分之时,我想写诗

征文启事:见《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关于“疫情防控 四川在行动”的征稿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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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之时,我想写诗
何 瑜

3月20日,也就是今年的春分这一天,我在一个群里看到一个视频,内容是支援武汉的医生们在武汉依依惜别。我想这个场景,任何人看到都会震撼,都会留下激动的泪水。

志愿者们的离开,意味着我们的抗疫斗争胜利了!在这之前,我没有心情写诗,国家有难之时,还有什么心情写诗?我每天最关心的是疫情的消息,到了后面疫情大有好转,我看到了希望之后,尤其是看到武汉志愿者的解放,我真的想呐喊:我想写诗!我想写诗!!这是写这首诗的前续,就是心里非常想表达,不是为了写诗而写。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思考和联想,这也是所有爱写作的人的一个通病,我想:春分就是昼夜均衡,阴阳相宜,而“分”则具有一分为二的概念,冠状病毒携带者们由阳转阴,病毒被我们分开了,这难道不正是2020年春分日的体现吗?我感叹中国文化,我更赞叹中国人的意志和团结,于是,我想歌颂他们,而且,这正是对2020年“春分”不同寻常的表达。

写诗,不能像我们平时的表达,它需要找到适合的意象,不能太直白,太随意,那我怎么去歌颂才好呢?太隐晦,别人又读不出来,给人“高处不胜寒”之感,我想,还是要让大众读得懂又不能太直白的诗。于是想好思路:冠状病毒出现——英雄们一起抗疫——最后取得胜利。
诗中第一段:

一个叫新冠肺炎的病毒

在走向春天的途中

向江城张牙舞爪

这样言简意赅,诗歌语言一定要讲究凝炼,而不需要凑字数,一个“走”字还运用了比拟的修辞手法。“江城”就是,病毒出现了,在春节时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且病毒传染性很强,它向人类“张牙舞爪”,表现了当时疫情的严重性、不可控性,给读者一种压抑之感,为后面歌颂白衣战士和国家的力量做铺垫,欲扬先抑的手法是诗歌表情达意的一种技巧。

第二段,英雄们出现了,“逆行者”,这个词,被写进了2020年,成为抗疫英雄们的一个代名词。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从四面八方赶到武汉,用他们的坚强甚至是生命与病毒作战:

一群逆行者,听到江涛

在古老的河床里低吟

我来了,从四面八方而来

听到江涛,其实是形象的比喻,因为武汉城又被称为江城,这里波涛是指被病毒感染和担心被感染的人们;“古老的河床”是什么意思呢?这个还是意向的选择,武汉的历史悠久,文明成熟早,所以,为了表达对这块古文明之地遭遇的不幸的痛惜,就用了“古老的河床”这个比喻,“在古老的河床里低吟”。

就是说,此时有着悠久历史的武汉人民正在遭遇大规模的感染,他们发出渴望被救治的声音。
第三段,直接推进:

一个人就是一堵墙
我的前面是你们
我背后是泰山一样的支撑

诗歌语言的丰富性体现在一句话有多种解读,“一个人就是一堵墙”,可以理解成是那些医生对病者的誓言,他们在给自己加码,在给自己信心,也是给病者信心!“我背后是泰山一样的支撑”,可以理解为医生的背后有着强大力量在支持他们。这强大的力量是党和国家,这也是医生能够义无反顾的精神支柱。我们知道,泰山是中华文化里最具有历史蕴涵的山,这里比喻中华民族、党和国家。诗歌若直接说出是“党和国家”,诗歌的形象就缺失了,不能引发更好的联想。情感就很干瘪。

第四段,结构上需要进一步推进,因此感情上更浓了。

你们的呼吸和我们的呼吸
一样呀,为着这朗朗乾坤
急促,平静,畅快!

你们到底是指谁,医生还是病者?我们又是指谁呢?联系上一段,你们是指病者,我们是指医生,这一句是说,患者和医生,同呼吸,共命运,一同战胜病毒,重回生命的美好,为了民族和国家,一起努力!

最后一段:

今天,樱花盛开,打开窗户吧
那关闭了五十六天的笑脸
阳光,像孩子一般

现在,已是春天,正是樱花盛开时节,也照应题目。我们知道,武汉的樱花非常出名。我选择樱花这个意象,这里也表达了我们战胜了病毒,看到了希望。我们取得了胜利,而这胜利,来自于逆行者,也来自于患者,来自于我们普通大众的坚持隔离,才有了这幸福的一刻。“打开窗户”就是形象地表达,自我隔离、被迫隔离、长久待在医院的所有的人们。

总体,这首诗形成,虽算不上很好,但好处在于用词准确,意象合理。全诗如下:

朗诵:何晓波(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春天的表达

一个叫新冠肺炎的病毒
    在走向春天的途中
    向江城张牙舞爪
 
    一群逆行者,听到江涛
    在古老的河床里低吟
    我来了,从四面八方而来
 
    一个人就是一堵墙
    我的前面是你们
    我背后是泰山一样的支撑
 
    你们的呼吸和我们的呼吸
    一样呀,为着这朗朗乾坤
    急促,平静,畅快!
 
    今天,樱花盛开,打开窗户吧
    那关闭了五十六天的笑脸
    阳光,像孩子一般

作者简介

何瑜,女,笔名朵澐,四川省双流艺体中学语文教师,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中国校园文学》《四川文学》《青年作家》《四川日报》《四川散文》《现代艺术》《四川群文》《瞿上》《陕西日报》《吉林日报》《招生考试报》《教育导报》等文学刊物和报纸副刊。散文《梦祖母》获首届“南充散文奖”。作品多次入选《南充散文读本》《文字的花朵》《寻美升钟湖》等选本,主编出版校园文学集《萋草流芳》。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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