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焕: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奇事录
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奇事录
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 陈炳焕
我曾目睹一山东姑娘作人体透视特异功能表演,相信特异功能之存在。当我读到某杂志连载的“二十世纪东方神秘一一瑜伽”一文时,对瑜伽功能诱发出这许多不可思议的特异功能感到惊讶。没想到不久之后,许多不可思议的怪事,竟发生在我身上。
上班的奇遇
83年12月2日,这是我练功出自发功后的第十一天。清晨,真气在体内强烈流动,把我从熟睡中弄醒。起床、穿衣、洗脸、吃早点,一切安排得那么紧凑、有条理。使我惊奇的是:昨天还穿着的毛背心,尽管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却不拿起来穿(一天中也没因此而感到寒冷),而洗脸的方式却一反常态,是按做自发功时干擦脸的方式进行。我意识到,我还处在发功状态,我的行动似乎在受着另一个指挥中心所支配。
入冬以来,我总是把自行车骑到所住的北大蔚秀园门口,再乘332路车上班。但今天,虽然从自行车旁走过,却不骑车(脚不停,手不拿钥匙开车),朝蔚秀园门口走去。走到离园门二、三十米处,已闻汽车停站了,却不追不赶,按原步伐走向车站,正好跟着前面一人最后一个上了车,奇!上车后,直朝一个人的座位走去,走到跟前,坐着的乘客站了起来,准备下车,我便坐了下去。这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我早已“料”到他要下车,直奔他走去?
今天之事太奇了!我决心考察一下在我身上还将发生什么事。我想,前面有三个站:农科院、民族学院和白石桥,下车后原地等候,就可换乘320路或114路到院部,看看“他”指挥我在哪里下车。车到农科院,我稳稳地坐在座位上;车到民族学院,许多人已下了车,我还坐着,毫无下车之意。
正当我认为不会在这站下车时,体内一股力量(真气)使我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自动走向车门,随着前面一人最后一个下了车。下车后,我面朝马路对面站在马路边上,等了一、二分钟,身体突然一个后转弯,走开了。回头一看,原来332路车又进站了……这并非梦游,也非幻景,而是我实实在在的一次上班经历。
我很清醒,清醒着的我监视着受某指挥中心指挥的我的躯体的行动。人有第二套视觉系统吗? 以后发生的事,使我相信上述经历并非偶然。
83年12月25日下午,北京大学澡堂。我洗完澡站在存衣柜前,正用毛巾擦去身上的水和汗。突然自发地转身走开了。回头一看,我原来站着的地方,已站着一个准备穿衣的人。是给那人让地方吗?可我事先并不知道他要到这儿来!
84年1月12日上午10时许,我在院部楼前三里河公园练功后回办公室。刚过楼前马路,左脚掌被一股力量别向右方,我不得不斜向马路右边走去。正感奇怪,一轿车左转弯从我身边开过去了。原来是为它让路!
84年1月23日晚,在北京大学一塑像前闭目练自发功。退向塑像,走有两米许停下;身体下沉,正好坐在一栏杆上。多退一步,必然撞着栏杆,少退一步,又坐不到栏杆上。如是者三次。1976年唐山地震后,我曾在塑像前搭防震棚住了近一个月。但在我的记忆中,怎么也记不得有此栏杆。气功态中的“我”,比平常的、清醒的我,对周围环境要熟悉得多!
83年12月31日,在办公楼前花园凉棚下练功,退着走了五、六步停下,脊椎骨正靠在一方桩楼边上。其准确科度实在惊人!像这样闭着眼,后退着靠在树上,门上、铁栏杆上,或坐在沙发上……,在练功中常常发生。难道人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其他视觉系统,有遥视、遥测和预测的功能?
脚上也长了“眼晴”?
除非遇到特殊情况不得不强行收功外,我总是采取自然收功方式收功(包括暗示练功时间)。
84年1月9日晚,在家练功受干扰,改到楼下练功,练了一些时候,身体后退走进楼道(两旁放了自行车),上了三级台阶才转身上楼。回到家中,在原起功处做了一回功才收功。渐渐,我发现一个规律:不管是先做动功再做自发功,或只做自发功,只要采取自然收功方式,那么,在什么地方起功,就在什么地方收功。
为了证实这一规律,开始,我站在人行道上一50厘米见方的水泥砖上起功,后又站在两块约20×50厘米的水泥砖上起功,均证实确是如此。一次我在草坪上做功,一只脚踏着一红线团起功。这次可苦了,双回气(收功动作)做了一遍又一遍,由于脚上没踏着红线团,那怕走出练功场地十来米,还得走回到草坪上,直到脚确实踏着那红线团做双回气,才收功离开练功场地。
偶然的发现
83年18月30日上班路上,我准备把自行车放到北大,乘882路快车上班。上坡时,自行车还很轻快,怎么上坡后走平道,车子反而沉了呢?看看两旁树木,没有风,但却发现走过头了!掉头往回骑,车子又轻快了。我开始注意车子无缘无故变沉时预示着什么。
天气暖和起来了,我改骑自行车上班。一次,车子又无缘无故变沉了,我使劲蹬车,到马路口却为红灯所阻,不得不下车等候。后来遇到这种情况,就听其自然,发现:即使前面道口原来亮着红灯,车到道口,已换成绿灯了。我上班要过八、九个交道路口,利用这种“预报”,到84年底,很少为红灯所阻。显然,这种功能和人的气功态密切相关。每天练功时间和次数愈多,功能愈强。
迷,总会解开的
如果说,处于气功态的人,能自动按天气情况增减衣服,是属气功界常说的“天人感应”,那么气功态的“我”,怎么知道某人要下车,自动走近他,坐他让出的座位?怎么知道给人让地、给轿车让路呢?这又是什么感应?互不相知的人,能传感吗?眼睛看不到的事物,如何感知、作出反应的?
一个有肝病的人做自发功时,常会自动抱树(肝属木),气功界称之为同气相求。看来,我在练功中常找树木、门板、桌椅等练功,似乎可归之为同气相求了。但这种同气相求的物理机制是什么?通过什么媒介互相作用的?
闭着眼睛,且往往用倒退走路的方式,从一居室走到另一居室,或绕过一座楼房,走二、三十米远,找到所需的物体,居然碰不到障碍物,被障碍物拌倒。难道人真有遥视、遥测器官?
本文所记录的现象表明,“气功态的我”在接收到环境的信息时,并没有在“清醒着的我”的头脑里形成清晰的图象,进而通过大脑神经中枢自觉地(有意识地)去指挥我的行动。但这种环境信息确实为我体内某些器官所感受到,并经过某一中心综合、处理,进而对肢体的活动进行编程,自发地(无意识地)指挥肢体活动,似乎在人的神经中枢之外,还存在一个不为人们所知的指挥中心。
自发功是自发的还是诱发的,过去曾有过争论。但练过自发功的人,都会承认:自发功一旦发动起来,其动作不是受清醒的做功者控制的;做功人还保持着思维(杂念、意随气行等)。做着这一动作,不知下一动作是什么,就象是被一台计算机控制着的机器人,按编定的程序动作,一旦程序结束,就自动收功了。
一个不懂如何收功的练功者,只要他不害怕,不管练功时间多长(本人最长一次达六小时之久),总会自动收功的(神经分裂症患者除外)。这就是说,有一个还不了解的指挥中心,它根据人体状况和外界环境对自发功进行编程,指挥着人体的活动。
这个指挥中心比人的正常指挥中心神通,它掌握着更先进、更强有力的感觉和视觉系统,看得更远、更广,前、后、左、右、上、下均能看到。它能独立地指挥人肢体的活动,但它仍摆脱不了正常的指挥中心的控制;如强行收功(终止程序)、暗示练功时间的长短(干涉编程)、暗示需去吐痰或做别的什么(申请中断、插入子程序),事毕又回到原地继续做功(恢复执行原程序)等。这个指挥中心是什么?是神经中枢中平常没使用的一部分(在气功态或某些特殊条件下才浮现出来),或是别的什么?这都是个迷。
马克思认识论认为,只有还未认识的事物,没有不可认识的事物。如果把另一个指挥中心说成是灵魂,那是最省力不过了,科学研究的任务也就终结了。许多人认为,人类最认识不清楚的莫如人体本身。许多特异功能、气功作用机制目前还不能解释,除了目前科学水平可能还不足以揭示这种奥秘外,在更大程度上,还在于对这种现象还未进行认真的研究。
特别是在许多人的头脑里有框框,不相信这种事物的存在,把这斥之为迷信、神话,更谈不到去认真收集这种资料,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表及里,作出科学的分析了。一些有这种功能的人,畏于“宣扬迷信”的舆论压力,不敢声张,妨碍了资料的收集。这种情况不破除,又怎能用现代科学的成就去揭开这人体科学之迷呢?科学研究需要大量事实的积累,我是学物理的,对中医人体科学知之不多,仅以个人的经历,奉献给有志于揭开人体科学奥秘的工作者。
原文刊载于 1987年第7期《气功与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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