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新年献词:Happy New Year与天人合一
2020年,可以用一个“难”字来总结。《南方周末》新年献词里有一句“世界乃是所有人共业所感。”
佛教又把业分为共业和不共业,共业之中又包含不同的个业。共业和不共业,主要是根据它的结果来说明的。由共同感受到的生活环境,如大家都生活同一地区,一样的天时,一样的空气污染,当刮台风时,大家都一样的遭殃,这即是共业。
业力有共业和不共业,由共同的业力招感共同的果报,由不同的业力招感个别的果报,共业之中又包含不同的个业。共业取决于共同的行为,或者叫相似的行为,或是利益相关的行为。
佛家文化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精深微细之处让人叹为观止,其对科学尚未触及的领域分析之透彻,让人惊讶。
只是正如南怀瑾先生认为的,现代人文言文已经很成问题了,我们祖先宝库的知识精华还能得到多少并用来造福人类,需要后面的人努力啊。
已经去世的曾仕强先生在2015年的一个讲座中讲到,在中华文明中,“天”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天是众神的统领,正如同我们的太极一样你说它是一,它是多。你说它是多,它是一。
西方哲学里以一神、多神来区别高级宗教和低级宗教与之相比弱爆了。曾先生表示,在上天那里,功是功,必赏;过是过,必罚。至于所谓的功过相抵,那是人类自己搞出来的。
昨天是2020年的最后一天,多年前对这个年份有很多期许,当时纯粹是出于受谐音的影响,前几天在微博上看到一段话,大意是爱情不是人类的必需品,爱才是。后来仔细分析,为什么自己对数字的谐音如此敏感和执着了,大抵是因为我们文化的根源是象数文化。当时还不知道2020年是庚子,也不懂得其背后的内涵。
五经之首的《易经》就是以象与数昭示天地万物的真理,《易经》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就被定性成一本占卜之书。
汉朝的王凤、唐代的虞世南推崇《易经》说:“不读《易》不可为将相。反对的说《易经》的流弊是:“其失也,贼。”
曾先生认为朱熹这个对后世影响很大的人看轻了此经,对中华文明是有过失的。至于宋儒的种种作为,用南先生的话来说那就是:孔子之罪人了。至于朱熹被朱元璋推崇,对中华文明的败坏之处,其实他自己又何尝做得了主。
拉拉杂杂说这么多,似乎也还没有个主题,本来是想记录一下昨天经历的种种和一些感慨,写着写着忽然发现不合适,于是就变成了一篇类似新年献词的东西了。
很多时候,心里有很多话却不知从何说起。语言和文字都有其所不能及之处,所以禅宗认为在通往真理的大道上,这一切都是多余的。
佛经里面描述了一种人类这种社会化的物种在聚集的时候所产生的一种矛盾状态,叫做怨憎会和爱别离。意思就是天天和你相处打交道的人往往是你不喜欢的,中间产生了很多的怨与憎。但两者是否互为因果也值得我们思辨,是不是天天打交道和相处这个前提产生怨与憎,然后又相互作用,最后形成了这种定局。
于人而言,最珍贵的莫过于未得到。是爱导致了别离,还是别离让爱变得更为可贵。从一个方面来看,爱得过度了,用力过猛,被爱的对象是不会感到轻松的,进而想要逃离。之前没有想过爱别离还有这一个层次。中国人又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可见别离从这个层面来说又促进了爱意的增强。
写到这里差不多也就应该收笔了,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对你说:新年快乐。
人之一生要过好多新年,至于快乐,佛家认为这只是痛苦暂停了一下。人生终究还是苦多乐少,一生不过苦中作乐。
中国古代的拜年往往有一些对身体健康,事情如意的期许。现在流行的新年快乐实际上是受了“Happy New Year”的影响。
按照张高明先生的《英文单词的象形解读》一书的观点,h这个字母是n这个字母出了一点头,而n这个字母形状上像个彩虹,故而其引申义为上天,天空,上天,天空上面还出了一点头,是故h这个字母有神圣之意。所以,holy这个词就是神圣的。
a这个字母,张先生认为象征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运动关系。古代的西方人看太阳起落是没有现代的宇宙概念的,他们认为太阳是躲到地下去了,所以a的引申意是天道。宇宙的客观规律。
至于p这个字母用来指代过往之事,和它类似的字母还有的d、b、q,张先生画了一张X轴和y轴的图,四个象限分别象征过去现在未来,人与物,人与神的交互关系。P我记得好像是放在未来那个象限,象征人神互动。
至于y,这个学过方程式的同学都知道意思是已知。
那么happy这个词就是神圣的客观规律之下人神多次互动的已知结果。这个结果是什么?就是happy了嘛。是不是和中国人的天人合一有点像。
我还记得我十多年前接触张先生这套学说,惊为天人,认为东西方文化的壁垒可能就此打破了。
可惜张先生这些年好像籍籍无名,而早些年俞敏洪等人当道,真可谓黄锺毁弃,瓦釜雷鸣。张先生供职于湖南师范大学,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身体健康,其时早至。
Happy New Y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