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那些浅浅的纸笺,用碳素墨水随意涂鸦点什么的真实。先前还流行分别时在一个大本子上互相赠言,情境有点慌张,是准备下次再见的羞怯,包括即刻升起的记忆紊乱,不知道再见很多时候是不再见了。彼时远没有诉说欢喜的勇气,还没勇气对女神说声简单的喜欢,简单到欢喜和某人在一起,分开就郁闷坐立不安。夏转秋,秋至冬,写满字的纸笺,长出了霉斑,遮住了许多墨迹,甚至一首诗只能依稀窥见作者的名字。那首诗的作者就是艾米莉·狄金森,独身、宅女、孤僻、叛逆,她的天才就像孤独一样挂在四季的星空。诗歌本身就是个难以诠释大众的东西,年轻时以为懵懂就是很好的境界。
狄金森内陆最早的译诗,大概是八十年代江枫所译。后来许多人忽然注意到了这个喜欢莎士比亚和《圣经》赞美诗的老女人,有点矫情的余光中也左右逢源地翻译了她的诗歌。翻译这东东,小说好些,若是诗歌,非得依仗读诗写诗的译者,对于狄金森,这些年的王家新近乎郑重其事的著述,随便翻翻,各有所长。汉语与英语的距离,真得有些出力不讨好。用刻骨铭心形容狄金森诗歌丝毫不夸张,读书本就是私密的事情。再要通过别人的咀嚼去感受诗歌的韵律,味道打折清淡是免不了的。英诗经典,通俗易懂的早已流传,少数譬如狄金森,只能企望某天能通晓原文,尽力抵达女诗人的桀骜不驯。
再加上狄金森的诗歌天生抗拒翻译,许多诗歌都不具标题,穿插在友人信中,《诗经·豳风·七月》中“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意境,与女诗人的《在夏季的鸟鸣之外》同样美妙,信笺上的标题:我的蟋蟀(My Cricket),感情都是相通的,只是有时苦于无法表达。美国诗人弗罗斯特曾说“诗歌,是换一种说法就丢失的东西”,这可能就包括通常意义上的翻译了。类似不乏文化名流的艾米莉·狄金森诗歌朗诵会,绕梁不绝的声音之中,诗歌这种东西容易坐而论道,接着索然无味并且怡然自得的大煞风景,彼时,女诗人孤独的灵魂依旧徘徊在许多人的心门之外。这其中有女诗人的怪异,乃至诗歌行文的故意,就像42岁的女诗人差点走进婚姻的殿堂,她与其父好友、法官罗德由于对莎士比亚的喜爱愈走愈近,一个大龄女文青,一个丧偶不久的彬彬大叔绅士,很有可能成就一段俗世的婚姻。
狄金森个性怯懦与优柔寡断,摇摆不定,爱与不爱都不是问题,而且女诗人似乎已习惯了独身生活,对未来充满了恐惧,最终摒弃了走进婚姻的勇气,就此诗歌与爱情有关的字眼,愈加刁钻飘渺了许多。充满怀念欲罢不能的文字,简单反复的支离破碎,难以释怀,怪不得有人说,女人对其所爱男人的评价,总比他应得的高。这多少是女人的通病吧。“要有光”便有了光,爱情的出发,最终的回避和迎接,人人都差不离,泡沫一样的遇见,未必能保持那份清醇无比的初心。《迷失东京》的结束,男主与女主相逢在人头攒动的东京街头,这个再寻常不过男女相拥的画面,每次回眸都恍惚不知道人生有多少次拥她入怀,男主在女主耳边的呢喃低语,万千之中能心心相印的只有他们二人。或许女诗人都是俗世的克星,换而言之,狄金森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有智慧了。她说,男人们总是问她:“什么?”他们精神卓越,就是不理解她在说什么。与女诗人对话太难,因为她早已在诗歌里作答,以致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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