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世家】安徽东至县官田徐村的这一支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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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全国徐氏堂号大全】
11.【全国各地徐氏宗祠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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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至县新区梅城路东端有一群青山环抱的山村。这里风景优美,气候宜人。一条小河从村前流过。这个美丽的小村庄就是官田徐村。
公元十三世纪左右,我们祖辈庆六考中进士,生子三人,后长子又生六人,分别叫宗一公到宗六公,后宗一公又带儿子昌二公、昌五公从花园敖鹏徐迁到现在尧渡梅城东门徐。
古老的姓氏,悠久的历史创造了灿烂的尧舜文化。我家四代书香,也是教育世家。
我的曾祖父徐兰生,晚清进士。
徐兰生的第三子,也就是我的三祖父徐佩斋是至德县立初级中学的创办人和首任校长。徐佩斋毕业于当时的国立东南大学,一直从事教育工作。曾任省立第一师范、第七师范、省立第一中学、省立第七中学教导主任,国立安徽大学注册股长,安徽独立法学院讲师,后担任过秋浦县教育局长。
抗战前后,至德县的中学教育一直落后于东流,加之日寇逼近,县政府迁至山区,急需中学培养抗日青年。1941年,至德本地乡绅力劝当局创办中学,官田徐村(今尧渡镇徐村)徐佩斋、徐景斋兄弟受委托经过半年艰苦筹备,1942年秋,至德县立初级中学在临时县政府所在地官港花园兰溪古寨祠堂开学,开始招收一个班级的初一40名学生。徐佩斋任校长,我的四祖父徐景斋任总务主任。查《安徽省中等学校三十二年度第一学期概况调查表(至德县立初级中学)》记载,学校后又聘任了徐孝钧、林声和、方祖尧、徐敬之等教员。
1924年周馥四子实业家周学熙返乡祭祖,决定独自捐赠10万两白银,重修破败的文庙。
1925年4月,徐佩斋、徐景斋等参加了周学熙主持的“秋浦县文庙工程暨典礼筹备处”成立咨商会,参与了文庙修教工作。
另据《申报》记载,他在1936年纪念近代中国民主革命家和理论家朱执信逝世44周年活动中和纪念辛亥先烈、安庆起义带头人徐锡麟逝世29周年活动中,在安庆西门外广场等地分别发表演讲,呼吁进一步肃清满清遗毒,珍惜中山先生革命成果。
我的三祖父徐佩斋在抗战中,为创办和管理学校费劲心血,在学校及县政府所在地宣传和教育青少年抗日。我这里有一个小故事。在官田徐氏家族,我是“基”字辈,我本名“基胜”,有个堂弟叫“基成”。他郑重地把我们的名字都改了,后来知道我们更名是为了抗战的原因。我的名字被他改成了“必胜”,堂弟改成“必成”。他后来解释是这两个名字寓意是“抗战必胜,建国必成”。
我的四祖父徐景斋比我父亲徐孝钧只大三岁,当年,同读省立第一师范毕业并同读大厦大学肆业。徐景斋曾任解放前至德县教育科长,周氏私立敬慈小学校长。徐孝钧曾任解放前徽州师范、怀远中学、至德中学教员、教导主任。第二次国共合作期间(1936年左右)曾任国民党县党部秘书长。
1945年抗战胜利后,周馥第三代周志俊先生回乡创办私立敬慈小学。首批聘任徐景斋为校长,徐孝钧聘任为国文教员,他俩果断接受聘任并辞去至德中学职务。
这些历史和资料在家谱和省档案馆中都有记载。
1945年抗战胜利后,周馥第三代周志俊先生回乡创办私立敬慈小学。首批聘任徐景斋为校长,徐孝钧聘任为国文教员,他俩果断接受聘任并辞去至德中学职务。
由于教学设备齐全,教学质量好,敬慈小学在县内外乃至省城安庆都很有名气。我跟随父亲在此完成小学三年学业,直到49年解放。敬慈小学培养了一批人才。比如刘永(航天专家)、计树德(工程师),在东至教育史上,有着光辉的一页。
我家四代教育世家,要算我的书读得最少。1957年我在太湖师范毕业,是我人生的转折点,虽然参加了工作,却进入人生逆境,由于家里的成分不好,所以被县教育局分配到偏僻的兰程大队创办沈山小学。
这里的学校就是祠堂。没有课桌,就用木板加砖头搭砌。没有粉笔,就用木棍在土地里写字。我在这所学校苦干了两年,学生由20多人的单班小学发展到50多人的双班小学。
1958年我光荣加入共青团。之后带薪到党校教师进修班进修半年,分配到马田中心小学工作4年,我们度过了3年自然灾害。1966年我被调到条件更为艰苦的高岭小学工作2年,蔡岭小学工作8年。
我在艰苦的高岭小学和蔡岭小学当了十年的孩子王。工作和生活的逆境,给了我巨大的精神考验,而且是金钱买不到的财富。什么叫忠诚党的教育事业,我在这十年里,走遍了高岭和蔡岭的山山水水。孩子辍学了,有我的家访脚印。学校背后的山坡上,有我带学生种植的茶树。1973年带学生参加过新尧渡河改河工作。农忙双抢,也有我们学校师生的血汗。
由于没有老师愿意到这艰苦的农村学校,学校老师奇缺。全校的语文课都是我一个人带。我每天要认真备课,批改作业。在寒暑假期里,砍柴,砍毛竹上街卖钱,用这些钱来买本子,买学习用具,买生活用品送给家庭贫困的孩子们,到他们家说服他们的父母,同意孩子继续上学。
因为过度劳累,1972年,我高烧40度,得了胸膜炎,倒在了课堂上。被学生家长送到了县医院。半个月后又回到了山寨蔡岭,因为找不到代课老师。
十年光阴磨砺了一个人的毅力,耕耘的种子总会开花结果,蔡岭这个只有83户人家的大队,出了不少大中专毕业生,我感到自豪,因为我是他们的启蒙老师,现在有的在县政府部门工作,有的在县人大,还有的在公交、卫生、武装等部门工作,更多的是在基层第一线,他们都是新时代的追梦人。
时隔多年,我仍常常做着同一个梦,我梦见我被派到一个大山里任乡村教师……这里山很高,岭很陡…我一步一梯一脚印……上了几百个阶梯……累了就在半山腰亭子休息一会再继续攀登……终于,我觉得自己登上了珠穆朗玛峰顶……
1976年粉碎“四人帮”后,我调到了南门岭小学工作3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又调到县教师进修学校,工作了18年后,分流到东至二中退休。
大自然的寿命是无限的,而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把蔡岭的人生经历当作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和洗礼。我今年82岁,晚年的幸福,祖国的强大,我仿佛生活在科学的春天,看到的是改革开放的四十年巨大成就,接触的是和谐、法制社会的温暖。
四十三年的教育生涯,使我体会到中国的希望在于教育。我在退休前为“启蒙”教育忠诚。为山里的孩子追梦。我在追梦的道路上还要一直走下去!
本文作者系东至二中退休老教师徐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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