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全集

南宋 马远 寒江独釣图 绢本设色 40cmx51cm 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人们常把徐渭比作梵高,死后百年才看出他的好来。而徐渭作为一个事件、一种现象,即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
然而,我们不止有徐渭,还有马远。

南宋 马远 山水图 大英博物馆藏

传 马远 荻岸停舟圖斗方 波士顿美术馆藏

马远放在明清以来的美术史中是一个响彻云霄的名字。然而在他自己的当时,如傅伯星所言——马远淡得只似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元以前的画史提到马远,只有画院待诏、生卒不详寥寥数字。作为待诏,马远也仅是家族世代给宫里画画的打工人而已。
周密《武林旧事》载御前画院十人:马和之、苏汉臣、李安忠、陈善、林椿、吴炳、夏圭、李迪、马远、马麟。虽挤进前十,但几乎是垫底,甚至不及其后的夏圭。其时声名最胜者李唐、萧照、马和之、苏汉臣等专事国家重大题材,又红又专,是正经八百的流量大V。远不是后来独步画院的马远。

南宋 马远 梅石溪凫图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藏

南宋庄肃《画继补遗》云:
马远,即马兴祖之后,充图画院祗候。家传杂画,然花鸟则庶几,其所画山水人物,未敢许耳。
那时候,庄肃看到马远,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楼台春望图

青峰夕霞图

寿椿图

水亭听竹图

传马远 竹榭荷风图 绢本设色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传 马远 荷亭消夏图

听笛图

和王规甫司勋见赠图

扇子诗图

雪楼晓倚图

阳合生意图

岭上观云图

而在元代初年马远名声依旧寥寥,汤垕《画论》有言:
若画院诸人得名者,若李唐、周曾、马贲,下至马远、夏圭、李迪、李安忠、楼观、梁楷之徒。仆于李唐,差加赏阅,其余亦不能尽别也
在宋后期以及元代的书画录著中几乎见不到到一件马远作品。汤垕甚至区别不出马远、夏圭、李迪、李安忠这些人的的绘画风格来。

南宋 马远 松荫玩月图 绢本设色 25.4cm×25.4cm 大都会美术馆藏

南宋 马远 邀月就梅图 绢本设色25.1cmx26.7cm 大都会美术馆藏

宋 马远 柳溪钓艇图34cmx89cm 北京故宫藏

传 马远 柳岸遠山圖團扇  波士顿美术馆藏

传 远 松亭高卧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马远 古松楼阁 大阪市立美术馆

马远 溪畔山亭图浅设色

传 马远 月夜拨阮图 绢本 设色 52.14cnx110.6cm 台北故宫藏

两宋之交,李唐大力开启山水画之变,不论是画法,还是思路。画家开始从对外在山水物象的精意雕琢转向对画面的经营和思考,其后,弟子萧照勇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萧照山水画中不再山居中的堂堂大山,而是直取一半,爿峰侧立。画面另一半,是空无一物的白。
笪重光《画筌》云:
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神无可绘,真境逼而神境生。位置相戾,有画处多属赘疣。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
布白是中国画的一大特色。

马远 山径春行 绢本设色 43.5cmx121.7cm 台北故宫藏

马远 松泉双鸟图 绢本设色 41.5cmx60cm 台北故宫藏

传 马远 松泉高逸图 纸本设色 27.5cmx53.5cm 上海工美拍卖有限公司2005

传 马远 松泉高士图 纸本设色 27.2cmx57cm

传 马远 寒山子图 绢本水墨 24.2cmx25.8cm 北京故宫藏

画中寒山踩屐执帚,着宽大衣袍,笑颜而立。画幅用笔墨为劲利精炼,左突右进,用笔狂曳,近梁楷。

南宋 马远 洞山渡水图 绢本设色 77.4cm×33cm 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南宋 马远 月下把杯图 绢本设色 59cmx29.2cm 天津博物馆藏

如果说,萧照只是形式上给画面布以空白,让世人看到山水画还有这样一种可能。而马远,则是真切地把笔墨和布白完美结合,虚者实指,奏虚实以交响,赋笔墨以诗意,就是彻底贯彻了李唐、萧照的指导思想,结结实实结出了个大瓜的人。
宗白华在《美学散步》中说:
中国画底的空白在画的整个意境上并不是真空。乃正是宇宙灵气往来,生活流动之处。
这话听着装逼,太过于形而上。
说点听得懂的,世人多称马、夏笔墨“苍劲”,实在谬讹。苍劲是夏圭的,马远笔墨功力内敛而形式外放,马远画多为边角之景,往往笔简而意深,笔墨精微而雅致,笔意甚足。

南宋 马远 竹林僧弈图(珂罗版)

传 马远 山坡论道图 绢本设色 24.9cmx25.3cm 北京故宫藏

马远画中最硬核的还不是笔墨,是他虚者实指的布白。或以远山的虚指云气的实,或以长枝的实示空间的虚。往往刻意布置,计白而当黑,马远画中的白不是留,是看不到墨色的笔墨而已,这种无形的笔墨却更具实体用笔无法企及的笔意。
老子云: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笔愈简而气愈壮,景愈少而意愈长”,《寒江独钓图》中,马远不点片雪、不染雪山、不指山径,而寒意凛凛,深邃如无尽长夜,雪山、寒鹊无一不在画意之中。

传 马远 松荫谈道 波士顿

传 马远 山居对奕图 绢本设色 24cmx24.8vm 北京故宫藏

宋 宋人 仿马远洞天论道图 绢本设色 24.8cmx25.2cm 大都会美术馆藏

南宋 马远 高士观瀑图 绢本设色 25.1cmx26cm 大都会博物馆藏

南宋 马远 幽溪听泉图 绢本设色 22cm×24cm 私人藏

传 马远 观瀑图

传 马远 山水图 绢本设色 25.5cmx25.7cm 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藏

南宋 马远 竹燕图 绢本设色 64.3cmx32.2cm 日本奈良大和文化馆藏

南宋 马远 寒香诗思图图 绢本设色 台北故宫藏

传 马远 秋山群雁

传 马远 松風樓觀

传 马远 香林積玉

宗白华又说:我们宇宙既是一阴一阳、一虚一实的生命节奏,所以它根本上是虚灵的时空合一体,是流荡着的生动气韵。庄子曰瞻波阙(空白)者,虚室生白,这是虚白,不是几何学的空间间架、死的空间,所谓顽空,而是创化万物的永恒运行着的道。

烟籠寒香

孤寒帶艷

清影自在

梅雪傍竹

台北故宫藏马远梅花小品册共六幅,画心14.2x9.5cm

苔枝輕霧

南宋 马远 白蔷薇图 绢本设色 26.2x25.8cm 北京故宫藏

南宋 马远 倚云仙杏图 绢本设色 25.8cmx27.3cm 台北故宫藏

又,继北宋郭熙三远法之后,韩拙《山水纯全集》又增一说:

郭氏谓山有三远,愚又论三远者:有近岸广水,旷阔遥山者,谓之阔远;有烟雾溟漠,野水隔而仿佛不见者,谓之迷远;景物至绝,而微茫缥缈者,谓之幽远。

郭熙的三远,具体指向于观者与山、山体与山体之间的视觉空间。很明显明示一种实在的、清晰的、具体的视觉存在,而韩拙所提的阔远、迷远、幽远则意指一股虚无的、虚缈的、难以名状的类感受视觉意象,已经超出了具体的画面意象,将三远的范围扩大到整个画境的上来,是画面的整体视觉氛围的归纳。如俞剑华所言:郭氏三远尚有法度可寻,韩氏三远全从画面上之感觉立论。

南宋 马远 华灯侍宴图绢本设色 111.9x53.5cm 台北故宫藏

明人 摹马远 华灯侍宴图 绢本设色 125.6x46.7cm 台北故宫藏

明人摹 托名马远 宋高宗御制西宫赐宴图 122.5x52.2cm 私人藏

传 马远 高士観眺图

南宋 马远 水图 绢本设色 26.8cmx41.6cm 北京故宫藏,引首有明代书家李东阳篆书“马远水”三字,马远《水图》一卷,共十二段。原应为一套册页,后被装裱成手卷。每幅上原也都有宁宗皇后杨妹子题图名及钦印。可惜第一幅残缺了一半,图名不见。

十二段分绘中国四方水域如江、河、洞庭,西湖、东海,四时如秋水、寒塘,或不同天气情景下的如云舒或日出,又或者干脆直接画水的不同状态。

而加之马对水的刻意的、主动的描绘,一改往日画家被动留空的水口、水域,对水和气的主动运用,李唐以后,萧照、马远、夏圭的画相对应的,很难再用郭氏三远法,而是韩拙所谓阔远、迷远、幽远三法。

元代李澄叟对此路画境有详细阐释:
唯李、萧二公变体一处,恍然超于古今,简淡急速,宜乎神品。李先生画落墨苍硬,辟绰简径,谓之实里有虚。萧大夫画在烟云气雾得景,谓之虚中有实。如能二体兼之,回环变动,真所谓神上品。
马远在画里玩的,不再北宋那种对实体对象再现的、标本式的极尽雕琢之能事,而是对笔墨的的操弄、虚实的盘玩。继之宣和时对画中诗意的要求,马远的画多是诗意场景藉由笔墨的再现。从笔墨、画境、诗意,马远的画达成了确实有点超前的三位一体。
没错,这些听着有点虚头八脑的东西,在尚实尚理的院体盛行的南宋确实不会有太多市场。

明人作 托名马远 踏歌图 绢本设色 192.5cmx111.cm 北京故宫藏

明 戴进 踏歌图 纸本水墨177cmx107cm 香港中文大学藏

传 夏珪 踏歌图

明 佚名 踏歌图

传 马远 孔子見榮啓期圖團扇 波士顿美术馆藏

传 马远 庄子 绢本设色 北京故宫藏

传 马远  江上小船图

传 马远 舟人形图

传 马远  溪桥策杖

南宋后期以夏珪在笔墨语言上,他将更富文人墨戏的逸笔特征融入到这种风格中来。以至元代,文人画在赵孟頫复古理念号召下得到众文人画家的的群起响应,文人画笔墨干枯篆籀书写性特征其实与马夏尚具描绘性、渲染的笔墨语言形式有别,然马、夏游离在院体之外的笔墨意趣,这些精微雅致的笔墨和富有诗意的画境却正中这批文人画家下怀,元代以后被重新发掘、审视和重视起来。
所以到元末,夏文彦已将马远画艺从庄肃的未敢许耳重写为种种臻妙、独步画院等,与宋末诸人认知云壤不同。

传马远 林和靖月下赏梅图 绢本设色 25.5cmx36.6cm 东京国立美术馆藏

南宋 佚名 邃谷仙俦图 绢本设色 23.9cmx24.4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题签为燕肃作,燕肃为北宋画家,是清内府工作人员张冠李戴所致。此图构图、画法与上作如初同手,离马远远,离夏圭近。

传马远 梅间后语图 波士顿美术馆藏

传 马远 松下闲吟图

传 李唐 观梅读书图,题签为李唐作,系后人张冠李戴。画是标准的马远样貌,用笔稍繁,墨略臃软,为南宋优秀的马远传派作品。

传 马远 梅溪放艇图

传 马远 风雨归舟

传 马远 行旅图

传 马远 竹涧焚香图 绢本设色 34cmx67cm 台北故宫藏

传 马远 举杯邀月图 绢本设色 24.1cmx24.6cm 美国克利夫兰美术馆藏,一个比较高质量的南宋仿本,学马远一路高手所作,一反往常左下或右下角的布局,取重心在右上,构思新颖别致。月刚出山谷,高士举杯,怅然孤寂。数枝梅花繁意滋生,笔墨还算精巧,但拖枝毫不马远

传马远 高士携鹤图

传 马远 松岩观瀑图 绢本水墨 26cm×24.5cm 保利2013秋拍

南宋 佚名 高士麋鹿图 私人藏

南宋 佚名 高士麋鹿图

传马远 松溪观鹿图 绢本设色 24.2cmx25.8cm 美国克利夫兰美术馆藏

传 马远 山亭赏月图 浙江省博物馆藏,有马远伪款,畫還不錯,但用筆略拘謹。

传 马远 秋林攜仗圖 绢本设色 波士顿美术馆藏

明人 望月图 波士顿美术馆藏

佚名 临流抚琴图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传 马远 松荫漫步图 南宋仿本,人物画法似马麟

清河书画舫引王安道评马夏:马夏山水,精而不流于俗,细而不流于媚;有清旷超凡之韵,无猥暗蒙尘之鄙格。其推尊之也至矣。
承叙马夏画法、画风,明代画家的线条更具有强烈的书写性,尤其浙派画家,如戴进、吴伟、张路以大斧劈带水墨皴,苍劲、迅捷、酣畅、刻露的用笔将这一路画风生发泛滥出辉煌的异彩。明代一众文人画家在面对马远的作品时便直以文人画家的笔墨及审美如“苍劲”、“畅雅”、“洒然”、“古淡”来审视这位曾是院体画家的作品。

传 马远 倚松图册

传 马远 柳塘会友

传 马远 桃花春水图

明人绘托马远 晓雪山行图 绢本水墨 27.6cmx42.9cm 台北故宫藏

传 马远 牧童图 出光美术馆

王世贞从李唐直接跳过萧照,将马、夏并称,他认为:马河中画,笔意殊楚楚,秀骨天发,不堕蹊径。而这一切评价体系都在向文人画的笔墨体系靠拢。在笔墨上甚至将马远纳入书画同源的范畴之中。
甚至吴派的文徵明曾对马远的画作赞不绝口:
宋马远为光宁朝画院中人,作画不尚纤称妩媚,惟以高古苍劲为宗,诚一代能品也。此卷《虚亭渔笛图》,风致幽绝,景色萧然,对之觉凉飔飒飒,从涧谷中来也。
在同一卷画上沈周跋道:
宋清献先生讳远,善写湘中山水树石,大都本巨然,而尖峰断霭,灭没有无,遂开二米堂隧,妙处近人不知也,余昔年东原先生斋头见其长幅,苍松奇石,笔法神秀,仰想迄今。今观是卷,马先生人物精工,竟入唐人笔意耳。

传 马远 西园雅集图(春游赋诗图) 绢本设色 29.3cm×302.3cm,美国纳尔逊·艾京斯艺术博物馆藏

传 马远 雪景山水

传 马远雪景山水

传 马远 仙侣观瀑图

明人 携琴观瀑图 绢本设色 154.6cmx81.3cm 弗利尔美术馆藏

托名马远 明人 松月图 绢本设色 129.8cmx74cm 台北故宫藏,画则取太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诗意。高士月下独酌,目在月,意在画外。

托名马远 明人 松间吟月图 绢本设色 144.6cmx76.3cm 台北故宫藏

托名马远 明人 对月图 绢本设色 149.7cmx78.2cm台北故宫藏

托名马远 明人 举杯玩月图 绢本设色 205.6cmx104.1cm 台北故宫藏

传 马远 層巖積雪

传 马远 雪山图

传 马远 雪景山水

传 马远 观梅图

传 马远 寒巖積雪圖

传 马远 渔夫图

传 马远 寒江独钓图

传 马远 探梅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板桥踏雪图 明人绘,与上作构图一样,但画得不如上作。

传 马远 探梅圖

传 马远 松寿图

吴派对马远这种爱嫌交加,甚是矛盾。董其昌“平生不喜马夏画本,及观(马远)松泉图卷,则有赏其清劲,为之敛袵,赞赏不能已云”。

传 马远 王羲之玩鵝圖

传 马远 松石观瀑图

明人 松风观月图 弗利尔美术馆藏,比较繁密一路的仿马远派别。

传马远 山楼来凤图

传 马远 归庄图

传 马远 松荫消夏

传 马远 雪江买鱼

传 马远 山水图

传 马远 山水人物图

传 马远 隔江渔笛图

传 马远 沧浪渔笛

传 马远 山水图

传 马远 崖下溪亭

传 马远 松下群鹿

传 马远 竹鹤图

明人 松阁观潮图 弗利尔美术馆藏

明人 月下草亭图 弗里尔美术藏

山亭望远

传 马远 雪山访友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访友图 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博物馆藏

传 马远 访友图

传 马远 山水图

传 马远 溪桥策杖

传 马远 携琴赏梅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秋林论道

传 马远 溪山文会图

然而,早于元明人发掘马远之前,镰仓时代末期,唐绘已风行于扶桑国了。彼时牧溪、玉涧、马、夏、楼观等家作品大量东渡,迅速直接地影响日本画坛,成为室町时代绘画主流。亦如后来日本画圣雪舟,便是以李唐、马、夏为师,而开“汉画派”之大成。

传 马远 寒枝双鹊图 绢本设色 24.4cmx25.4cm美国大都会美术馆藏,用笔细弱,描。画面有马远之气,无马远之神。

传 马远 雪滩双鹭图 绢本设色 59cmx37.6cm 台北故宫藏

传马远 寒鸦图 绢本水墨 28cmx32cm,与上作同气。看画中情节,一只八哥附身向下观望,似是被裁开一半的画,下部不知所踪。

南宋 马远 梅石图

传 马远 竹溪鸳鸯图 绢本设色 61cmx37cm 克利夫兰美术馆藏

传 马远 山溪桃花

传 马远 梨花山鸟图

这个册页装池形式别致,画心作独木舟式,像只猫头,尺幅大小也很精致,整册33x38cm,内心仅7.8x13.8cm

松阁远眺

绿阁坐赏

孤艇随波

山径杖行

葡萄

桃实

山茶

牡丹

传 马远 携鹤问梅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赏梅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秋江待渡图 绢本设色 21.6X22.2厘米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

佚名 携鹤寻梅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赏梅图

传 马远 幽亭高士图 明人绘

传 马远 高士赏梅图 明人绘

清代 江荫读书图 30cmx33cm 弗利尔美术馆藏

传 马远 秋浦歸漁圖

传 马远 仙岩坐月

传 马远 问道图

明人绘 托名马远 溪山无尽图 绢本设色 33.8×469cm 台北故宫藏

传 马远 雪景四段图 画册

明人绘 佚名 旧传马和之 现托名马远 豳风图 绢本设色 22.5cmx687cm 克利夫兰美术馆藏

传 马远 女孝经图 局部 刘海粟美术馆藏

传 马远 山水人形图

传 马远 蹴鞠图

最后,引唐文凤《跋马远山水图》之言:
自史皇作画,创制六法,下逮秦汉间,混朴未散,古质尚存。唐以下,则人文日滋,新巧杂出。所谓上古之画,迹简而意澹,中古之画,细密而精微也。至唐王泼墨辈出,扫去笔墨畦疃,乃发新意,随赋形迹,略加点染,不待经营而神会天然,自成一家矣。
宋李唐得其不传之妙,为马远父子师。及远,又出新意,极简淡之趣,号马半边。今此幅得李唐法,世人以肉眼观之,则无足取也;若以道眼观之,则形不足而意有余矣。

传 马远 乘龙图 绢本设色 108cmx52.6cm 台北故宫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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