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17日|日常
早上起来,发现已经快8点了。
昨晚喝多了,才睡得像死猪一样沉,也忘了咳嗽。
发现昨天出门时戴的帽子,喝高了,帽子丢了。不过,书还在。迄今为止,只在山东喝多丢过书。
一早,太座电话问罪,她看了我朋友圈,说你都这样了,还连着两场,真有你的,不要命啦。
我嘿嘿干笑,搪塞过去。但到下午,我才发现,喝多不假——我发现昨晚发了好几张照片到家庭群里,而这些照片只是我喝酒的照片,包括和郭宏超的合影,甚至,还写了一行莫名其妙的阿拉伯数字,幸好太座姑娘睡得早。
上午泡了个澡,将宿醉洗去。同时也洗好了这几天的衣物。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微信给我开通了文中可以插入两条广告的权利,此前一条的时候,我就没弄明白,要前后300字完整文档。我至今只会插入图书广告链接,这不算文中广告。
不过,这次,我看明白了些,先试试看。用智能推送广告。弄完,有些忐忑,我很好奇,明天公号里,不知道公号平台会给我文章中匹配什么样的广告?图书链接我还是植入了几本。
中午将昨晚带回的羊肉热了几块,权当午餐。
午饭后读了会书,睡了二十来分钟。
起来写日课。五列字写完,抄了黄仲则的《寄丽亭》第二首:
“君问长沙地,荒凉尔未经。
迎神犹故曲,赋鹏尚空庭。
魑魅天南产,文章地下灵。
忧生兼吊古,那不鬓星星。”
钢笔抄了曼德尔斯塔姆的诗,《“当打击和打击相逢”》:
“当打击和打击相逢
在我不幸的头顶,
那不知疲倦的摆锤摇动
并想成为我的命运。
纺缍匆匆忙忙,时而粗暴地停止
时而脱落开去
不可能相遇,商量好,
不应该逃避。
锋利的图案纠缠在一起
且一切都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那些淬过剧毒的长矛
在英勇的野人手中高举……
1909年”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词,《阮郎归》: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称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因为昨晚醉酒,今天决定放纵一下,文章先不写,慢慢腾腾地倒腾那些琐碎之事。给电脑充电,收拾行李。
小二姐拉我晚上去喝酒,犹豫之后,突然想起明天去南京还不知下榻何处,遂问南京方面。才知道,去南京的票是后天的,后天!年纪大了,真不行。今天还一本正经答应朋友周日去主持场读书会,还跟姑娘说,如果期末考完了,愿意一起去听听最好。我还一本正经盘算明天早上起来要做的事……
只好向编辑告罪。忒不靠谱了,尽管我很想去听听几位大佬谈李鸿章。
我觉得约谈不够。这些广告,包括新华社的类似广告,误导公众,建议没收非法所得,并处以巨额罚款,以儆效尤。虽说是经营行为,但这些机构,以国家名族之名头,拿着财政拨款的国有平台背书,做这样的事,忒不地道。
翻了翻书。出门。路上继续读书。
到后海见面,好久没去了,去年下半年一直在外游荡,即使回到北京,也在各个酒局中。
见到小二姐和耕身。我在上海若多呆一晚上,应该也能遇上耕身了,上一次见到,还是熔断后首游上海,晓跃组局欢迎我,益中洪老师他们都在,是耕身请的。
遇见评论界的前辈高初建老师。我初没反应过来。
高老师说,朱学东,我们俩见过的,几年前在杭州,参加一个评论的研讨会,吃饭时你在桌上,没几个人认识,突然要酒喝,我们就喝起了啤酒......
我突然想起来了,过去就像电影一样闪过眼前。2014年,当时姜军孙凯还在网信办,组织了一个评论研讨会,也邀请了我,我其时正在四处游荡,处在失业待岗中,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请我。
高老师说,朱学东,其实后来我们虽没见面,但我还是很关注你的。你前两天在上海候车高铁回北京,不是读了王宣一的书么?
呃呃,真有些受宠若惊。高老师接着问,老朱你天天大酒,你还抄诗写字读书写那么多东西,哪来的时间?
记得五年前我的同乡前名记者包包在成都回北京的飞机上就问过我类似的话。我当时的的回答是,时间嘛,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我把别人用来休息放松比如看电视电影的时间用来喝酒,而把别人用来睡觉的时间读书写字。我当时开玩笑跟包包解释。如今反正不工作,买菜做饭之余,时间不是更多了么?则不过,我就像苏珊·桑塔格在身患绝症后说的:
“一天只有24小时,但我试着以48小时来对待它”。
晚上除我之外,都是新闻评论界的,也是评论界的朋友一年一聚。大部分人都熟悉,几位老朋友最近都连续在一起喝酒。席间孟波很认真地跟我谈到,我应该以自己的角度,补充一些采访,来写这三十年媒体变革,这话,几年前很多朋友跟我提过,我也曾想写过,但想想如今的环境,遂一声叹息,作罢。
晚上本来想少喝点,喝个两壶,但最后还是喝了3壶。十点多,跟大家告别,赶最后一班地铁回家,其实还不是最后一班,不过,地铁上我还能读书。
回家继续读书,惜读着读着,睡着了,原来计划今天读完《基坑》的。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