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拉金的一首诗，窥探关于“暗恋”的另一种写法

文：静竹诗雨

菲利普·拉金（1922~1985），英国诗人。

菲利普·拉金的《早晨再次铺展》是一首有关暗恋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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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出现于诗歌就如同玫瑰隐喻爱情一般司空见惯。但是拉金的这首诗却给人以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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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艾怨，没有失落，没有委屈。它淡定如飘过城市上空一朵悠闲的云，亦如拂过窗前的一缕清晨的微风。它在梦中的“假如”中“心平气和地磨损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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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金的诗是一种绝对的“城市”。其心无旁骛已无需玫瑰的渲染和泥土的陪衬。他将一种普遍的情绪体验不动声色地植入如清溪缓流的诗句。一如城市匆忙且从容的脚步，于读者的心灵深处“踩踏”出某种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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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霞的铺展中，惊讶于已然出现的“爱”。而真正的喟叹来自于“我们相遇的次数/不会比我在一只手上数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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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早晨再次铺展”（菲利普·拉金）

早晨再次铺展，

穿过每条街道，

而我们再次陌生；

假如我们相遇，

我怎能告诉你

昨夜你来过，

不邀而至，在梦中？

怎样才能忘记

我们心平气和地磨损了爱，

像朋友一样

间或交谈，即将成为

任由激情在心里死去的人。

现在，望着那红色的东方在铺展，

我惊讶爱已能出现

在梦里，而我们相遇的次数

不会比我在一只手上数到的更多。

（舒丹丹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