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尸体”离奇失踪,男子出了个馊主意,谁料引发一桩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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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翼而飞的“尸体”
这天傍晚,王庄的王四哥串亲戚回家,走到半路上见有个人躺在路边,王四哥也是个胆大人,走到那人跟前使劲推了几下,见那人毫无动静。
王四哥这下吓坏了,有心一走了之又怕官府追查到自己头上,于是赶紧跑到村子里告了地保,地保看了看“死尸”后就报了官。
因当时已经黄昏,不便检验尸体,县官便命令地保今晚暂时把“尸体”暂时看守起来,待明天再做检验。
地保恰逢当晚有事,就让王四哥替他看守一晚,王四哥虽说心中不太情愿,可又怕地保责怪,就答应了下来。
当天夜里,天气寒冷无比,王四哥一个人守着尸体,西北风呼呼地吹来,身子不住地打哆嗦。
“哎,这叫什么事呀?人家是;搂着老婆睡觉,我倒好,半夜三更守着一具尸体。真是倒霉!冷死了,我得找点酒喝暖暖身子。”王四哥四周看了看,见前边不远处亮着灯光,便走了过去。
王四哥走后不久,“尸体”竟醒了过来,原来那人并没有死,只是闭气的时间长了点,加上晚上天气寒冷,被冻得醒了过来。
那人醒来后,见自己一个人在路边,挣扎着起了身就走了。
半夜三更“尸体”竟然自己走了,王四哥该怎么交差?
(二)偷梁换柱
不久之后,王四哥喝酒回来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尸体,这一来,王四哥吓坏了!
怎么还有人偷尸体?这该怎么办?不行,我得赶紧告诉地保!
随后,王四哥赶紧把“尸体”丢了的事情告诉了地保,地保听后,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尸体丢了,明天县官拿什么验尸?要是县官怪罪下来,我这个地保也就当到头了,得想个法子补救补救。
王四哥对地保说:“要不把实情告诉了县官吧?”
地保狠狠得瞪了王四哥一眼,骂道:“都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我弄出了这么一档子倒霉事情?要是报了县官,县官还以为我是哄他玩呢?快想想办法吧!”
王四哥想了一会,说:“反正县官也没见过尸体,要不咱们找具尸体应付得了?”
“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一只猫狗的尸体那么好找吗?”
“我倒是听说,南边的村子里最近死了一个男人,刚下葬没几天,这时候天寒地冻的,尸体肯定没有坏,要不我们把他挖出来,顶替丢失的尸体怎么样?”
听说能找到尸体,地保也觉得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就和王四哥两人来到坟地里,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那具男尸挖了出来,拖到路边,等着县官来检验。
“尸体”倒是有了,可能瞒过县官吗?这具“尸体”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它的出现又会带来一段离奇的故事呢?
(三)露馅了
“偷梁换柱”忙活了一晚上,这两人都累得半死,可根本没时间休息,一切准备停当以后,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两人于是就在路旁等了起来。
快到中午时分,县官带着一行人马来了。
这两人见县官来了,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县官来到后,命令地保带着仵作前去验尸去了。仵作来到尸体跟前,把尸体身上盖着的席子拿开后,先是绕着尸体转了几圈,而后又蹲下身子仔细看了一会。只见他眉头紧锁,时不时地摇头,地保和王四哥跟在他身后,不住地擦汗。
仵作看了半天后,便向县官汇报去了。
仵作对县官说:“大人,尸体验完了。”
县官这时正在迷糊,听仵作汇报,便睁着眼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不仅看出名堂了,而且看来名堂还不小!”
县官一听事有蹊跷,便问:“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大人,我干仵作这一行也有不少年头了,死尸也见过不少。可像这样的尸体还是第一回见。这具尸体身上穿的崭新的衣服,就像是刚下葬穿的,鞋也是新的,关键是鞋底一点土也没有。根据这几点判断,我怀疑这尸体像是从别处偷来的,绝非昨天报告的那个死者。”
县官听了仵作的汇报,顿时火冒三丈:这叫什么事?这地保胆子也太大了,看来不收拾他是不行了。
这时,仵作又开口了:“大人,这具尸体必定是地保从别处偷来的,这个毋庸置疑。关键是这具尸体另有蹊跷。我刚才验尸时,发现尸体嘴角有烙痕,舌头也没有皮了,肚子里有块坚硬如铁的东西,我怀疑这具尸体是灌铅而死的。既然已经遇到了,先不要打草惊蛇,先把地保逮起来,但不要问他从何处偷来的尸体,免得人多嘴杂。尸体被人偷了,必定有人前来报案,只要有人报案,案子就差不多破了。”
听了仵作的话,县官想了一会,便吩咐手下将地保和王四哥带了过来。
地保和王四哥以为县官发现了什么,两腿哆嗦地来到县官跟前,本以为迎接他们的是暴风骤雨,没想到县官把他们逮到后竟然晾在了一边,理也不理。
偷来的尸体竟然牵扯了一桩命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另有隐情
不久之后,只见一个女子哭天喊地地冲着县官一行人跑了过来,边跑边哭:“大人,你可得给民妇做主呀!”
县官和仵作对视一眼,便命人将叫喊之人带了上来。
来人是一个女子,年纪约二十四五,尽管面带戚容,可依旧能从悲伤的面孔上看出一点轻佻之色。
县官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哭喊?”
女子听县官问她,刚刚止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小女子名叫张氏,嫁给刘五为妻,几天前刘五得了疾病死了,把他埋在了村东的坟地里,今天早上,村子里有人告诉我说丈夫的坟墓被挖开了,我赶紧跑去一看,坟墓果然被挖开了,尸体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求大人给民妇做主呀!”说完,又是一顿哭喊。
县官听了女子的哭诉,又问了她一些尸体的面貌、穿戴等等,见女子说的和发现的尸体丝毫不差,可以肯定,那具尸体就是张氏的丈夫刘五了。
尸体的下落有了,可刘五是谁害死的?看来还得从张氏这里下手了。
县官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动神色地问张氏:“律法有规定,凡是妇女诉讼的,必须有抱告(所谓”抱告",指的是官员、生员、妇人以及老幼、残疾等在诉讼时,除少数特定案件外,他们不能自己独立诉讼,而必须由他人代为诉讼。报告制度是清代诉讼制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现代学者一般将其辨认为诉讼代理制度。摘自360百科),你为何没有?”
张氏见县官不问案子反倒问起了这,心中也是疑惑,就说道:“小叔子不在家,也没有其他亲人了。”
“你丈夫的朋友、邻居也可以。”
张氏想了半天,便说道:“倒是有一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此人姓甚名谁?”
“叫张大毛,今年二十九岁。”
“张大毛和你丈夫是一个村的吗?”
“他不是丈夫村的,是我娘家村的,和我娘家是邻居。”
县官听了张氏的话,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便令差役将张大毛传唤过来。
这张大毛是何许人也?张氏为什么要用他做抱告?他和这起案子有关系吗?县官又如何破案?
(五)真相大白
不久之后,张大毛被带了过来。
县官问他:“你就是张大毛吗?”
“是。”
“张氏要你为她做报告,你可愿意?”
张大毛被传唤到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县官说张氏要他做报告眼睛便不自觉地向张氏看去,见张氏朝他点了点头,张大毛便说道:“愿意。”
县官随后将张氏丈夫的一些情况问了问张大毛,张大毛对答如流,县官听了,嘴角又露出了微笑,随后问张大毛:“你和刘五不是一个村的,为何对刘五的情况这么熟悉?”
张大毛被县官这么一问,顿时哑口无言。是呀,你和张氏仅仅是邻居而已,怎么能对他家的情况如数家珍呢?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县官见张大毛说不出话来,顿时大笑了起来,随后又问张氏:“你上前去看看那具尸体是不是你丈夫?”
手下随后把张氏领到了那具尸体旁,张氏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
县官把地保和王四哥带了过来,问他两个尸体的来历,这两人都说尸体是从新坟里挖出来的。
县官说:“虚报之事是小事,但开棺偷尸却是大罪,来人,把他们两个每人杖责四十。”
两人挨了板子后,张氏又要两人将刘五的尸体重新安葬。这时县官说话了:“刘五的尸体暂时还不能安葬,还有另一起案子要审理。”
张氏问道:“什么案子?”
县官冷笑了一声,对着张氏说道:“刘五是怎么死的?”
张氏听了县官的问话,脸上微微色变,可马上恢复了常态,说道:“病死的。”
“什么病?”
“小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看过大夫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请大夫?”
“从病发作到死去只有半个时辰时间,来不及请大夫。”
“你丈夫嘴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肚子里的铅块又是怎么回事?得了什么病肚子里能有了铅块?”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张氏招架不住了,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随后,县官又盯着张大毛看了一会儿,那张大毛见事情败露,便招了出来。原来张氏与娘家邻居张大毛早就勾搭成奸,被丈夫刘五发现后便和张大毛动了杀人的念头,趁刘五酒醉之际,两人把铅块融化,从刘五的口中灌了下去,刘五疼痛而死。随后张氏以丈夫暴病身亡为由埋葬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料阴差阳错被地保的盗尸案引发了出来,看来冥冥之中是有天意。
根据《益智录》改编,文中人物及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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