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行参菩提散文奖参赛作品】班固墓暇思/窦慎

近日,看扶风县志,知史学家班固死后葬于扶风,于是轻车简行,前去瞻仰一番。

从乾县城出汗,一路向西,到佛教圣地法汴寺,沿降法(降帐到法门寺)南下,到下酒立交走104国道,不远边是。

这就是班固墓?要不是他人的指引,路边那块“重点文物保护”碑实在引不起人的注意。来到所谓的“陵园”,但见一人高的坟丘上稀疏地长了些荒草。除此之外,什么标志性纪念性的物品都没有。说它是“一抷黄土”,一点儿也不过分。在旷野里,它显得那么孤单。一代史学家、文学家班固同司马迁齐名,留下的《汉书》与《史记》同属于不朽的历史典册,《后汉书》中就有“当世甚重其书,学者莫不讽诵”的话。《汉书》同《史记》《后汉书》和《三国志》列为中国的“前四史”。尔今,班固身后的归葬之地竟是如此萧条!围绕封土堆走了一圈,在墓前向班固先生深深地三鞠躬。

这里不想说他因撰史而入狱,二十年心血凝结成《汉书》, 也不想说后被陷害惨死狱中的过往,但想说其给后人的一点启示。

回顾班固的一生,对这位中国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的感受还是多方面的:其一,司马迁的《史记》是一部上自黄帝下至汉武帝太初年间、计三千多年的通史;而《汉书》则创造了中国第一部“包举一代”的纪传体断代史体例。自此以后,多为后代写前代,而且是以一朝一姓为断代的历史。可以说,中国纪传体史学基本都是继承了《史记》《汉书》的传统,内容广博、包罗万象地反映历史事实。

其二,《史记》的文学价值很高,而《汉书》文辞典雅,叙事详赡,也是其重要特色。班固的文学成就,主要表现在汉赋上。其诗、赋、铭、诔、颂、书、文、记、论、议、六言共41篇,文体广泛,名篇《两都赋》《幽通赋》《典引篇》《答宾戏》等对中国文学史都有一定的影响。

其三,班氏虽为世代的仕宦之家,但读书多才、清廉正直的家风对造就人才至关重要,值得后世称颂。班固曾祖班况,是成帝时的越骑校尉;祖父班稚,哀帝时当过广平太守;父班彪,避难天水,作《王命论》劝隗嚣归汉。不成,遂至河西,为窦融从事,劝其支持光武帝。东汉初,任徐令,因病免官。帝命为“三公”都不就,专力从事史学,作《史记》的《后传》六十余篇。一生“行不逾方,言不失正,仕不急进,贞不违人”(《后汉书·班彪传》),堪称表率;弟班超出使西域31年,配合打击匈奴的军事行动,使天山南北都归降了东汉;妹班昭同马续补写了《汉书》的八表及《天文志》,著有《东征赋》《女诫》等七篇;班超的儿子班勇,长期生活在西域,著有《西域风土记》一书,成为写《后汉书·西域传》的根据。班氏家风纯正,人才辈出。教育为本,有益于世。

其四,文人同政治是“毛和皮”的关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毛必定要附在皮上,但要附在什么皮上,选择往往很难。不过有一点,“只顾拉车而不看路”者就难免有“覆辙”之虞。班固同窦宪虽有世交之谊,但窦宪权倾朝野又作风霸道、飞扬跋扈,班固也不是不清楚。却自觉或是不自觉地加入其幕府,成其爪牙,“带灾”就具有必然性了。

其五,班固作为一代文化巨匠,其成长、品行、著作都是值得后人借鉴学习的。在班固陵园如果能砌上一圈不高的花墙,再竖起一块介绍性的碑记,岂不是一个省钱、省力而最简单易行的办法?如此,也许会引起路人驻足,肃然起敬。这比起一味在秦始皇陵、唐高宗武则天乾陵上搞“名人效应”,不见得逊色!

另外,史载班固是扶风安陵人(今咸阳市东窑店镇北),可是,他的墓怎么会在今天扶风县呢?对此,只好留给学者去考证了。不过,不管班固的墓地在哪里,他的历史地位都是无可替代的。

作 者 简 介

窦慎,1967年生人,陕西乾县人,气象工作者,曾在《中国气象报》《三秦都市报》《西安晚报》等报刊副刊发表文章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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