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须各自探寻心中的良知 |《因瘟疫得病的动物》

插图:毕林赫斯特 (Percy J. Billinghurst,1871-1933)
《玛丽安·摩尔诗全集》(The Complete Poems of Marianne Moore) 选12首之十二。
本篇曾在原公众号CopyMachine上发过(那天刚贴完就把内容备份为PDF,当时还很警觉,不过被封号是两个月后的事),以下是2020年2月7日写在译文前面的话:
这首译诗的背景:拉封丹(Jean de La Fontaine,1621-1695)为法国诗人;玛丽安·摩尔(Marianne Moore, 1887-1972)所译的《拉封丹寓言》(The Fables of La Fontaine, 1954年)中有5首,包括这首,被收入了《玛丽安·摩尔诗全集》(Marianne Moore: Complete Poems)之中。
这首寓言诗我本打算在去年10月-11月时做一期公众号的,以应和一下当时在推特上看到的一个新闻:一名十四岁的HK学童因焚烧一块红布而被判一年管教还是什么(具体刑罚记不起来了),或许当时因嫌麻烦而作罢,毕竟时间不像现在这么充裕。
今天醒来就看到李 X 亮(这名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屏蔽,先自行处理)去世的消息,悲哀,愤怒?仅仅是一种无语的黯然而已。然后就想到了这个寓言,似乎跟这场大国重YI更合拍一点,看数百年前的讽刺,能不能侥幸躲过婶/核的铁拳。
这是17世纪的寓言,玛丽安·摩尔用20世纪英语的韵律和修辞加以改写,并未(我猜想)改变它的意象和寓意,我希望中译文仍能在一定程度上再现拉封丹的原作。无论如何,寓言是现实的折射与变形,这期公号的目的也主要是呈现文学与现实的某种对应。
然而在这对应的两端之间,时空的间隔还是太大了,因此难免让我们感觉有点遥远。如果拉封丹是今天的蔷国人,他或许不会让狮子“钦自”出场,更不用率先作出罪己的姿态;驴子或许不是因偷吃教堂的草而获罪,或许仅仅打鸣示警就被封口灭身;狐狸或许根本不必为狮子辩护,而只需率领全体动物合唱“我和我的兽园”;或许拉封丹根本不会写瘟疫的寓言,而只会写感动蔷国的炕疫诗歌。
总之,我们应该庆幸拉封丹活在几百年前,庆幸蔷国才刚刚70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