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的那些奇妙的怪事情(十一)
我与特派员之间的友谊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特派员身体很结实,也很魁梧,是浙江温州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他的妻子是陕西人。听说特派员过去是陕西省化工厅的副厅长,后来调到审计署驻陕西省特派员办事处任特派员的。
那个时候,我经常去特派员家,在一起谈心、聊天。祝老师与特派员认识还是经过我引荐的。祝老师平时看起来话不是很多,但是谈到太极拳与人体经络学时,就会侃侃而谈。
在审计署特派办对我们厂审计结束后不久,审计报告的初稿出来了,并发给了我们单位。当时面对审计结果,我们都惊呆了,因为按照审计结果,我们要上缴国家差不多700多万(我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这个数字)。
我们厂是煤炭工业部直属企业,当时对煤炭制造企业有一个政策,叫“百元产值含量包干”,就是每一百元产值,可以提取百分之三做为职工福利,我们厂为了解决职工的住房问题,把这些款都用于职工的住房建设,没有按照国家的要求进行福利分配。厂长兼党委书记阎德伟觉得很冤枉,因为盖房也是职工福利啊,所以去了很多次特派办,去协商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却拿不出有关的国家政策。持续差不多一个月,阎书记找我说:小韩啊,还是你出面找一下特派办吧,给咱们出出主意,看看有什么办法把损失减到最小。我给特派员打了个电话,特派员说他的车子下午刚好路过辛家庙(我们单位所在地),他让司机来接我,晚上到他家吃饭,一起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
晚上在特派员家吃过饭,他给我讲了全国类似情况的处理办法,他说他们不是有意为难我们厂子,是因为去国家没有允许将提取的这部分包干资金盖楼的规定,他们在处理这种事情的通常做法,是让部里出一个关于这部分资金可以用于职工用房建设的批文,他们就可以根据批文进行处理。但是,难度是这个批文比较难办。
第二天上班,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阎书记,阎书记便安排相关领导到煤炭工业部申请办理关于此项事宜的批文。
这个过程特别长,厂里派了不同的处长、厂长去煤炭部,但是近一个月了,总是没有结果。特派办也几次打电话催问结果,要求我们不能时间拖得太长,我们许处长总是找各种理由,说明很快就可以办好。
有一天快中午了,阎书记来到审计处,与我和许处长聊了几句审计的事情,就对我说:小韩啊,这个批文的事情还得烦劳你一下,你去帮咱们跑一下吧,估计这个事儿还得你去才行。我说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把批文办下来,你让我去趟昆明吧,都说那儿是春城,我想去看看,不是昆明有个煤矿机械厂吗,我刚好到那里学习一下。阎书记一口就答应下来,说那就这样办,你抓联系,尽快把文件拿回来。
下午上班不久,我就给北京的一个忘年之交打了个电话(这个人是老革命,估计我一提到这名老前辈,很多年龄长一点的都知道),他说:小韩呐,你一会儿就坐飞机过来吧,明天上午九点钟,我在煤炭部门口等你,咱们不见不散。我说您老就不用亲自出面了,您打个电话我去找就行了。他说:还是听我的吧!
我把情况当即告诉了阎书记,他马上打电话叫当时的劳动人事处处长高汉英,让他现在就到自己的办公室。阎书记在简单说明了情况之后,让我和高汉英处长一起飞北京。
第二天,我和高处长如期与老前辈在煤炭部门口见了面,我们在当天就拿到了煤炭部及煤炭部机械制造局的两份批文。具体过程我就不在这里描述了。但是,阎书记最终也没有兑现他让我来昆明的承若。我第一次来昆明,还是云南海潮集团听牧肉牛产业股份有限公司的杨惠芬副总经理,在2012年请我过来的(我现在工作的公司),我在这儿帮着梁应海董事长和杨惠芬一家人策划运作了“听牧牛庄”。
其实,大家最关注的就是我找的是谁,在这里我就不做说明了,因为有些事情不便于说的太多。
我其实出名很早,在1991年就有很多人来找我,想与我认识一下,反正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其中就有一个门派的小伙子,不知道怎么知道我的,一大早找到我的办公室,中午与我到我家吃饭,下午一起与我上班,晚饭还是在我家吃的,一心让我加入他们的门派,说他们的门派讲究“性命双修”,提高很快,我直接就拒绝了。第二天他又来找我,我告诉他我知道他讲的修行方法,并把他们每次修行的结果告诉他,他都愣了。我说:看,我都知道了,就没必要加入了吧,因为我不喜欢那种方式。
那位老前辈,就是从北京在来西安检查工作的时候,听说了我,来看我的,我们就是从那时认识的,我们分别的时候,他告诉我,在北京有什么事情不好办,就找他。(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