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远方》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远方
我们常说,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因为,路的那一头,有远方。
区别于那些无病呻吟、不着边际的青春片,电影《我要去远方》,能带给观众与众不同的真实感和内涵性。影片讲述了远赴偏远山区工作的大四实习学生杨凯在台长老安、同事廖星的影响下,实现自我改变和成长的青春励志故事。
《我要去远方》的剧情看似直白,细节却格外动人。片中主人公杨凯在到达实习地——龙潭镇桑古村的地震台之后,由情绪到心境所发生的一系列变化,都在时而舒缓、时而紧张的故事里,被陆续展开。这不仅是杨凯一个人的成长历程,也由他及周边,为公众呈现了朴实而平凡的地震工作者的生存态群像,以及他们每个人在家庭和亲人面前,所背负的压力与担当。
位于大山深处的龙潭镇桑古村的地震台,虽然简陋,却宛若一座守卫着平安的堡垒,在台长老安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下,记录着每一天的地质数据,这些都是巩固防灾工作的宝贵的资料。而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廖星,也为实现父亲的遗愿,扎根基层,刻苦调研生物数据。地震台于周边村镇不时举办的抗灾讲座、抗震演习,也让人感受到,基层防灾工作的切实与必要。老安和廖星这两个殊途同归的忘年交,在艰苦岁月中的忘我工作,由此也成了《我要去远方》中最令人动情的所在。
以实习生身份到来的杨凯,作为一个"新人",可以让我们从他身上看到当下都市青年人的焦虑与矛盾。身居闹市之中不堪其扰,想逃离,远赴深山老林又耐不住寂寞,要回归。杨凯一边在反抗母亲为他"包办"的留洋之路,一边在反抗三观不合的女友的追随,选择去远方实习,初衷不过是为了逃避。但,旧的心结不能打开,新的心结又接踵而至,让这个初涉世的青年,痛苦不堪。但也正如所说,"面壁十年图破壁",历经了家庭与校园的成长之后,地震台为杨凯上了更生动而真实的人生课程。
这也正是影片《我要去远方》的精神价值所在,我们都向往远方,都争先恐后的奔向远方,可为什么,在经历了肉体的锤炼和精神的困顿之后,远方并没有带给我们超然的愉悦?为什么从远方回来之后,依然会陷入庸庸碌碌的凡俗生存?那是因为,远方,不仅仅是一个地域概念的所在,更重要的是,如何在这一程的行进中,让心灵得到涤荡。杨凯的经历,非常形象的为我们呈现了他的感悟过程,从初期想尽各种办法的逃离,到后来,陆续放弃了同学们和母上大人前来接走的机会,一前一后的变化,形成了特别鲜明的比照。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片中,杨凯曾经问廖星,为什么会留在这里,廖星说:"因为我能听到一种声音……",那是虫叫蛙鸣,那是风吹草动,那是流水潺潺,那是能让心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像手一样,抚摸你,安慰你……廖星的话,不仅打动了杨凯,也让战台烽深受震动。我们穷尽一生,所追求的究竟应该是什么?是功名利禄,还是声色犬马?但归根结底,不过是,在爱与被爱中,在奉献与收获中,充满喜悦而又恬静的,度过这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一生。
我要去远方。但你首先要知道,远方在哪里,远方有什么,才能不负这跋涉的一程。尽管身体与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但最好的状态莫过于,让身体伴随灵魂,共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