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留酱香,母爱犹存

齿留酱香,母爱犹存

昨日的晚餐吃得我煞是心满意足,舌头绕几圈,吧嗒吧嗒嘴,唇齿间似乎还留有酱香的味道。秫米粥、大酱炒辣椒,这是老公在征求我的意见之后敲定的饭谱,简单,却满足了我多日的食欲。

接连几天的高温一直困扰的我烦躁不安,饭食,尽管以清淡为主,也是觉得食之无味,黄瓜拌凉粉成了我午餐必不可少的一道菜,可是吃的多了,自然就够了。“今晚吃啥?”老公问,我说:“不知道,随便吧。”老公说:“那就做点秫米粥吧,再煲几个咸鱼。”我说:“别煲咸鱼,炒辣椒吧,正好放点我做的大酱,看看味道咋样?”“好吧,你做粥,我炒菜。”心里感激着老公的提议,对晚餐充满了期待。

说起大酱,这可是我今年的“大作”。海天豆酱曾经一度是我的最爱,小葱蘸酱,酱卤墨鱼,都是美味。忽然有一天,我忆起妈妈在我小时候,每到春暖花开的时节都要做一小缸黄豆酱,那种自然发酵而成的酱香是现在的豆酱永远都无法取代的,只是,长大了,依赖于超市,懒得自己动手,也怕自己的手艺达不到,所以也一直未曾冒出过自己做酱的想法,不知为啥,今年却忽然起了这种念头,说给老公,他一脸的不屑,说我是“江边上卖水,多此一举。”但我执意要做,于是在某一个周日,我开始了这项工作。

循着记忆中母亲做酱的工序,我买来黄豆,精挑细选,放在盆里反复冲洗,泡上半天,放在锅里,在记忆加创新的驱使下,在锅里放上姜片,八角,还有桂皮、香叶、花椒,开始煮,煮到金黄,捞出几粒,尝尝,软了,糯了,汁汤粘稠了,便关火放凉。等上半天,完全凉透了,再拌上白面,边拌边搓,面粉和豆瓣合一,拌均拌匀之后,再放到透气的盖帘上盖上一张大纸等待发酵,大约十来天,再去看时,周边已经呈灰绿色夹杂着黄色,用手摸摸,已经干透了,我就小心的把他们一块块掰下来,还细细的观察发酵效果。我打电话给姐姐,向她说明情况,姐姐说:“那就说明发酵的很好,拿出去晒干吧,掰碎了等待入缸。”姐姐还告诉了我诸多的细节问题,譬如,把缸刷干净晾干,把水烧开放凉了再用,找块纱布把缸口扎紧,还要放点红糖味道好,一斤干酱粉放四两食盐。我一一记在心里,做好所有准备,只是一个坛子代替了姐姐口中的缸。婆婆问我:“你煮了几斤豆?”我哈哈两声,说:“妈,就一斤多点。”婆婆笑了,嗔怪我不嫌麻烦。

“自己 动手,丰衣足食。”我一直坚信这句话的内涵,正是这句话也一直驱使我做个勤快人,凡是自己能做的,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在这物欲横飞的年代,也许我所做的真的是多余的,但我乐意做,心里就高兴。正如老舍先生所说:“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工作之余,收拾院子,种种蔬菜,擦地晾衣,都乐在其中。

酱香在心底弥漫,我想今年的夏季,我可以尽享我的劳动成果,也让时光回归到母亲陪伴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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