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肥膏红,谁请谁吃,后果自负

    正经该写的东西积成了堆,偏偏越想写点什么,越写不出来。脑子为啥这么锈呆呢,想来想去,或许是因为最近饮食太低调的原因吧?营养跟不上,才思怎敏捷?就像某些人常说的“胃亏酒”,我这脑袋瓜呀,是亏好吃的了。都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像我这情况是不是就应该闲着没事以吃喝为乐?但是自己不爱做,也不爱买,又没人说请客,各方面条件不允许,就这么荒废着了,怪可惜的。
     想这个时令,秋深乍冷,应该是蟹肥膏红的季节,看着好多群里也在大喊大叫着拼单,有点意意思思的心动,待要买时,又看着河蟹举着钳子横爬竖爬的样子就想起了前几天吃多了吃快了百爪挠心的那种感觉,算了,我还是等着有人请客吧,那样胃再不舒服的时候我就可以推说是别人请客不好意思不吃。
      河鲜好吃却伤胃。早晨听书,说孟浩然和王昌龄私交甚好,从哪里说他俩关系好呢,还举了个栗子:说孟浩然河鲜过敏,可是为了招待王昌龄,他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吃,依然陪吃,结果吃河鲜吃死了。
      你看,他们说孟浩然是吃河鲜吃死的。
     好吧,吃河鲜会吃死人,这个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许是真的。但是我觉得吧,孟浩然是不是吃河鲜吃死的,那可真不一定。尽信书不如无书,凡事也不能总听那些专家学者们瞎白活,他们虽居庙堂之高,职业确是八卦,整天介吃饱了没事干说东说西的抬杠玩儿。今儿她说个事如何如何,有理有据的;明儿他再说个事如何如之何地驳了她,同样有理有据。红口白牙磨蹭功夫赚点击量的事,饮食百姓哪有闲心去判断他们的口水仗,看看热闹得了。
      其实吧,历史的某些点滴就是从八卦来的,可以参考,不能全信。
     还是说吃实惠。咱们也从普通大众的阶层来琢磨琢磨孟浩然这一段。他死了是一定的,毕竟是古人嘛,没人能一直活着。反正说他是吃河鲜死的不太严谨,起码卖河鲜的不会承认。我是喜欢吃河鲜的,我也不愿意那么想。
     一件事故的发生因素有很多,也许还有故事。有可能孟浩然本来就很病弱了,古时候医疗条件差,病一天天加重也是正常现象,偏赶上王昌龄去了,强支架着精神陪他吃顿饭,回去就不行了。一个人寿数尽了,不能赖在吃的什么饭,这顿饭不管是河鲜还是山珍或者家常茄子,都拦不住一个有病的人。
    要说他俩关系好,也用不着拿性命去表现。河鲜吃不了可以换萝卜白菜家常茄子呀,干嘛非得拼个性命去吃那吃了就会死的河鲜呢。要照现在这形式,酒桌上喝死一个,其它人也别想好,不说责任均摊总也轻易抽身不了,难道这是自己想死还捎带着碰个瓷吗?
    是呗,为啥非要吃河鲜呢?
    或者是别人请客,他趁个机会陪着大吃大喝,诗人多穷酸,腹内受不得暴饮暴食,河鲜再确实伤胃,难免消受不了。又或者是他自己掏钱请客,水边人家,图个河鲜便宜,不新鲜的河鲜更便宜,吃了有反应。总之还是体质不行,前赶后错,偏赶上吃了这顿河鲜之后,赖歹赖歹就呜呼了。古人今人又都喜欢八卦,一问怎么死的,吃海鲜吃死了。这话不能信。就像一个人去吃大席,回来病了,人们肯定糟改他说没吃过好的,撑坏了。前几年经济不景气,有个生意人一直不顺一直赔,也不知有个什么毛病喝点闷酒死了,人们就传说他“赔死了”,哪有赔死的?不过是赶寸了而已。有些爱八卦的人就是嘴下少德。
    孟浩然也是,赶寸了而已,不能愣说人家是吃河鲜吃死了。即便是现在真吃个食物中毒,也要经过高一级的权威鉴定,方能做准,在古代那条件和见识可能吗。
    人啊,别管是古人还是今人,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成为别人八卦的种子,稍微给点阳光和雾霾,那便是雾蒙蒙的史册了,海燕啊,你们长点心吧。
      说了半天,谁请吃河鲜啊?蟹肥膏红啊,故事有了,就等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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