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读中原:宋真宗、寇准、王安石,他们都曾从这里走过,这就是长垣丁栾

文/蓝月光
“一丁二白三留固。”丁栾作为蒲地商贸重镇,这是不容置疑的。首要的是它的地位。丁栾位置之重要,大概从宋时就开始了。官路东、官路西,两村之间,就曾是大宋的御道。宋真宗御驾亲征从这里走过,寇准签订檀渊之盟从这里走过,王安石骑着快马从这里走过,梁山好汉从这里走过。
到底是王安石,皇帝走过只是一地歌舞声乐,好汉走过也只是一地酒肉,王安石走过,却留下了一首诗:
“揽辔长垣北,貂寒不自持。霜风急鼓吹,烟月暗旌旗。骑火流星点,墙桑亚戟枝。柴荆掩春梦,谁见我行时。”
虽然位居高官,但文人性情不改,还在想着老百姓,想着万家灯火。没有人见“他行时”,见到的只有古镇。
古镇见过了太多,古镇雍雍容容,古镇从容不迫。
它有仰韶文化遗址,有夜集,有熬馍,有落腔,有风沙,有兵患,它更有卫材。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为生活所迫的丁栾人走了出来,他们睁眼看世界,他们低头谋生活。有心计的人看到医院里医生用刷子给病人消毒,他们回去就制药笔。看到护士闲了自己搓棉球,他们就制作棉签。丁栾就是从做棉签开始,做起了卫材产业。丁栾人能干,眼界宽,点子多,胆子大,办企业、跑卫材,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如诗如画。
原来丁栾只是低了头干活,在全市的乡镇中并不张扬,即使已经体量很大了,成了全国卫材小镇,卫生材料重要生产基地,有人形容它“一咳嗽,全国卫材市场就感冒”,它仍然不去张扬自个儿。它不需要张扬,真正的实力并不需要张扬。
丁栾富了,富了的丁栾开始打扮自己,修饰自己:小桥流水建起来了,美丽乡村建起来了,产业新城建起来了,水系生态建起来了。而且一建就是高手笔。
我喜欢丁栾,没事就去看它。官路西,清清的丁关沟,碧波漪漪,依托尚书故里,打造宋都御街。走近去,翘角飞檐,古色古香,红红灯笼高高挂,游人、店铺、酒家,光影迷离之中,似乎又回到了千年之前,似乎又看到了梁山一干好汉打马经过。官道蹄声得得,扣动暗夜之弦和路人之梦。
我在上官村的夜色中徘徊。上官别园浮动着月季的香气,“暗香浮动月黄昏”,这带刺的美人,有着卓立的风骨,还有不俗的颜色。村委会旁的党群文体广场,绿色的灯光,投在高大的白杨上,浑如梦境般的绿色世界,长亭里、小径上,人们静坐聊天,散步健身。北边的花园,妇人们跳起了广场舞,大妈们坐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演出。铿锵的节奏,扭动的腰肢,跳出风情,舞出了精神。东边曲径回旋的栈桥旁,草木萋萋,碧水清清,游鱼历历,蛙鼓阵阵。乡村的夜,宁静温馨。
马盘池,焕然一新的小村,一色儿的白墙,屋檐下面,又涂一层朱红,像是披了一件典雅的衣袍,游园广场、红薯粉丝,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我在浮丘店的大街走过,追寻曾经的远古的刀耕火种,还有那关于浮丘的传说。我在王庄的坑塘边伫立,看着古碑上风雨斑驳的字迹,感受着一百多年前先人的手纹和手温。我在东西角城,前后吴庄,追寻胙城的风华。大沙丘的风沙停止了,落腔依然在唱,只是吼动的不再是悲凉,而是关于新生活的憧憬。
古老的丁栾,开始奔向美好的未来;年轻的丁栾,开始了崭新的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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