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后记 | 一场忙里偷闲的赴约
她们说这种忙碌是窸窣平常,我深以为然,但是其中的心理建设倒是头一次。
直到我又坐上飞机,被迫关机,远离忙碌。
在“宝贝睡三天”和“欧姆函数”的音乐声里觉察到,连这点心理建设都算不上什么。
去程的路,让人头皮发紧。印象中在北京实习的时候,通勤路上都是在iPad上写小说,后来被编辑拒绝了。但是那种心甘情愿的填补闲暇再也没有令人舒服的到来。
往浦东机场要3小时,基本都是低着头在手机上处理各种事,跟着操心尽可能做还怀揣着被诟病的担忧。倘若不是实习前就定好的这个行程,这个腿也是万万迈不开的。
可既然迈开了,就是一种太难得的疏离,疏离几乎透不过气的工作网。
我也是忽然有一种感觉是,更愿意不再将生活大于工作这句话只是停留在说说而已。
而关于团队和信任以及对自己的再次审视也让我又有了新的体悟。
我还来不及想,可能也多亏了这次成都的赴约。
被迫关机坐在飞机上,才慢慢将自己的心绪拉回来。想着幸亏人类也是有停止机制的。能够想一想现在的自己的状态,以及什么是因为热爱而什么是因为责任。
客观来看自己倒是思虑齐全,尽管力度稍差。也在结果导向下总要重新审视人情世故。
飞机降落在双流机场已经接近子夜了,很喜欢深夜,因为深夜是寂静的,手机也不会再有提示音响起来。来到耍都,只能把耍的部分留在夜里。
入住完民宿,三个人顶着2点的夜出去吃串,玉林串串香的总店还开着,说是因为生意好没有冰可乐了。串串下肚可乐下肚,终归有了些幸福感。四年前来这片土地吃串的时候还觉得麻辣难耐,如今却享受的不行。吃辣能力在北京、上海得到了疯长。
大概四点才睡去,第二天睡饱了起来吃了川菜。便开始在太古里逛游。总感觉七楼的大熊猫显得不开心,可是人们啊,包括我在内,都在它面前开心的笑。
喝到了五粮液的喜茶这件事让思雨很开心,和梅梅汇合每个人被灌的超饱,开始在太古里的各种彩色字母牌子面前拍照,觉得也想变成一个冷漠的人,至少是可以自私一些。
那一杯午后的“别有迷茫”当然是喝給自己。
在她们沉浸在嘉哥演唱会的功夫,我在民宿里把工作处理了一下,大多数时间像个机器,但要真的是个没有思想的螺丝钉就好了。因为让人累的不是工作,而是思想。
终于有了轮廓,在成都骑上一辆hello竟然成为了我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不干不湿不冷不热,我骑到宽窄巷子又骑到锦里古街。
一个人的夜,太想要努力抓住现在的自己,漫无目的的享受片刻闲时。
去Bar pi π汇合。从理发店进去,打开电梯门一直往前走就是另一个世界,飞行宇宙告罄,也没想到最后会到达“宝贝睡三天”这个级别。
如果明天不用起床,今晚肯定更要尽兴些。
但无论如何,这种放松游戏的感觉让人想想都会有些幸福的晕眩。
也渐渐理解那些肆意开心或者悲伤的人为什么喜欢来这里谈心和释放自己。
我没有心事,没有过大的欢愉或者是悲戚,却只有平静的疲累感。
又是深夜两点的归程。
和梅梅去看大熊猫,未如约在8点醒来,但这几天都睡得格外好(大概是因为脑细胞死亡过度),启程去大熊猫基地,走的路要比看到的熊猫多。
午间又是一大顿火锅,思雨说“宝贝睡三天”的后劲好像来了,而我这两天执迷小郡肝。
在成都的最后一个下午,我享受了一个小时的泰式按摩,做低头族做了n天,被按摩的时候,颈椎后颈都酸疼的不行。为什么人对自己好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却有那么多人甘愿熬着黑眼圈,饥一顿饱一顿的消耗自己呢?包括我在内。
从成都回来,一落入上海就有一种魔咒,无法停歇的魔咒。
来不及吃饭,来不及停止。凌晨2点梳理完工作第二天拖着行李拷完答辩的PPT,又回来继续处理工作,预答辩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差距。即便用心更改,竟然硬生生没有时间去善待自己的更改。
我说我是尽力了吧。也说的毫无底气,已经到了不再想去解释和赘述前因后果的年纪。但总要学会着承受后果和学会事前表达。
事后的零碎支持让我在心里列出了长长的感谢清单,来自身边,来自青岛,也来自一千公里之外的投喂。逐渐明白工作是没有感情的,但感情来自工作之外。
琨哥说你的方向是对的,不要丢失信心,我瞬间泪奔。但只有我知道这种哭泣不是因为失去一个荣誉,而是长期情绪压抑下的顷刻爆发,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好。
但倘若能从上一秒中学到些什么,下一秒还是不要自怨自艾的好。
保持沉默和准备做减法。至少在未来的人生中,我又辟除了一条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