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红波 | 对牛谈 ——赏析习元龙绘画作品对话录 / 开普饭

对牛谈

——赏析习元龙绘画作品对话录

文|曹红波

《对牛》图是画家习元龙同志的一竖幅“式古象新”，临摹、借鉴古圣先贤而创的力作。

本对话录，既不是对牛谈勤（即勤奋、勤谨、讲勉）又不是对牛弹琴（琴谱、琴器、琴乐），而是一种意境、一种创意；是象外之象、味外之旨、韵外之致；是神与物游、思与境谐、情与景合；是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的结合，是“意”与“象”的回应，是“实体”与“浪漫”的统一，是“写实”与“写虚”的相连，是心中的意境与笔下的意境的相融，是物象、意象、气象的相衔。是啊，当这对牛被习元龙“长袖善舞”、送故迎新、游刃有余地力透纸背，走近“眼前”、走进“眼中”、走下厅堂之时，可不可以这样地推演：

这是庚子年的八月十五夜幕降临前烟云朦胧、雾物缠绵，月挂中天、景色多变、气象万千的傍晚，当人们结束一天的劳作去享受中秋节的快乐之时，而老牛俩也将悠闲地边走边谈：我喜欢傍晚，无论是远远的望或近近地瞧，我们所处的环境，没有了人为的约束、隔拌，所处的位置、没有亭台楼阁的月华如水，没有滚滚车流的马龙车水，没有喧嚣欢颜的人头攒动；月光皎洁、银盘垂挂之时的平静非凡悄然来临，天空中绽放着一轮美轮美奂圆月的“前奏”淡然而宁静。其实，“牛”有时候可以如这月一样，可以被云遮住，惨淡、凄冷、可以阴晴圆缺，但一定要高洁、尊贵、愉悦、不会浮华、不会夸张、不会做作，是超然、是泰然、是昂然，是超群般的从容。

老公牛依偎一下老母牛说：你看今天的傍晚天气多好、风景多美，碧野、高天、美景，你我何不浪漫一番？老母牛气定神闲，耸耸肩地回复道：怎么个浪漫法，你干了一天活了，不显累还有兴致？老公牛说才子的最高境界其终极表现为：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诗洒茶花、猜枚划拳、韵致对兑……，没等老公牛说完，老母牛跟随其后，恢谐幽默且打趣调情地对老公牛说：你应该加上你还会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你怎么给忘了！老公牛即刻回敬道：你是捕获物，二十多年了还耿耿于怀？老母牛打情骂俏说：滚一边云！老公牛道：今晚，我俩守望月光，祈盼嫦娥、吴刚，借一缕月光，舞一曲满“袖”的生香，有虫鸣的欢歌为其弹奏，有花草树木为之相伴，借玉露金风解忧，有炊烟缭绕让我们神游仙境，这般盛景无悔无怨何不对兑尽兴一番？

老母牛对老公牛说：说吧，前些时你诗兴大发，今天又改为对兑，好吧，你来我应，咱们乐一乐，神游一番。

老公牛清了清嗓音，说出：牛庆欢歌、“妆”靓年丰，看，你我凤舞百年梦。

老母牛紧随其后字正腔圆兑出：康来福至、“疫”去春回、瞧，碧野龙腾万里情。

老公牛讲评，好，兑的还算严谨，通盘考虑将近及格，再来。

老公牛继续道：“轮回二十年，庚子中秋连国庆。”

老母牛紧随后：“润泽几口众，合家幸福赏月圆。”

老公牛说来个快速、短小的：同赏月。

老母牛急促道来的：共争光。

老公牛说：谁跟谁同赏月。

老母牛回复：你与我共争光。

老公牛道：来个长的，显水平的，显章法且对仗工正的，并有刁难老母牛的味道：

秋、已半，擎酒樽、斟满思绪、斟满醉，漫引出乡愁故事：青史无古人，吴刚来捧酒、嫦娥兮挥袖，月明疫遁、气爽花馨、柿羞果笑包谷翘，犁、搂、耙、共进团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