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洈水岸夜读《洈水谣》

一

如果不是因为近段时间在一些媒体上得知《洈水谣》出版，我们真的还不知道大岩咀小学还有个会写小说的严老师。爱好相同的人都惺惺相惜，我委托大岩咀中学的文友罗衷美老师帮我打听严老师，并和他建立了联系，并打算以《高成文学》微刊编辑部的名义去拜访他。

11月10日上午，我跟副主编杜旭琼商量了一上，说下午有时间正好去拜访严老师，大岩咀那边就让她帮忙联系一下。

冬雨初歇，气温不到10摄氏度。下午4点钟左右，我骑摩托带着执行主编阮红松从新江口到大岩咀去。骑到南海张家坪，红松就喊冷得受不了，要回新江口。我把车速降了下来，他还是说冷。我停下来，给他递香烟抽，暖和暖和。就这样，我们走走停停，于5点多到达洈水大坝旁的“洈水岸边”餐馆，杜副主编、严老师、诗人罗衷美早已在先到了那儿等候我们。我和红松上前跟他们寒喧。我说我的手冰凉的就不用握手了。

小小的餐馆里渐渐气氛热烈起来。洈水镇党政办吴飞主任、卫计办胡光照主任过来了，工作上我们有不少交集，而且他们对严老师出版长篇小说《洈水谣》也很赞赏和重视。豪爵洈水摩托车行总经理陈文、六个泉电商的总经理裴德山、文学爱好者陈丽相继来到，热烈的气氛让寒意全无。

正是晚饭时间。大家围着圆桌刚坐下，陈总经理就说要买严老师的书。

严老师说：不用买，我送书给你们。

陈总说：我们要尊重作者的劳动！一句话说到大家心坎上，十分赞成。最后陈总一个人出钱买了10本书，人手一本还有余。

裴总免费提供六个泉酒。我以前就喝过，地道的纯粮酒。40岁左右、军人出身的裴总席间讲了他的创业故事，让我们佩服不己。而且，六个泉电商在两年间销售业绩达到了160万，他争取今年分店覆盖全松滋，明年后年争覆盖全省，营销额过亿。

严老师的谦逊、吴飞主任的热情、陈总的豪爽、裴总的锐气都代表着洈水男人优秀品质。我们微刊的杜副主编也是洈水人，把一场小小的文学聚会安排得如此周到，效果超出想象，应算是洈水女人灵秀气质的展现吧。

饭毕，大家依依惜别。又下起雨，加之喝了酒，我们不能回新江口，在洈水宾馆住下。

二

红松是自由撰人，网名不写睡不着，夜晚不写到凌晨三点不会睡下。

今天都喝了不少浓茶，各自躺在床上。红松健谈，我则一边读《洈水谣》一边应付。大约从晚8点多到凌晨2点，我就粗略地将这部书看完了。红松吃惊道：你就看完了？

我说是的。

凌晨3点我们相约关灯。他竟很快睡去，我依然睡不着，想这个小说为什么这样写，起到怎样的表达效果。

《洈水谣》写了跨度27年（1977——2004）的洈水镇变迁，贯穿整部小说的主要只有两个人物，而写作视觉只以肖遥一人的视觉写下来，也没有扣人心弦、跌宕起伏的情节，更不要说史诗般的叙事。

《洈水谣》的故事是散文化的、碎片式，好在是围绕洈水不同时期写，写历史之变、人心之变，两个主人翁将这些不同时期的碎片串了起来，是一幅历史风俗民情的画卷。

《洈水谣》写法去典型化，去高大全式、传奇式的人物，文字表达力求反映真实的生活，像静静流淌的洈河，像山中的船儿载着唱歌谣的汉子缓缓驶出，歌声悠扬。

作者是极好的裁缝，拿起岁的剪刀，只让有时代特征、符合人物性格的故事留下；是合格的山水画家，善于留白，不必面面俱到，不浓墨重彩，给读者以想象和思考的空间。

作者是极为冷峻的叙事者，藏否不露，没有丝毫情绪化的表达。

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客观表达，让作品真实再现了一位师者在小镇成长生活的往事，没有丝毫骄情和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