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中仙,盛唐酒风杯里香!

微醺人生  有酒有故事

请您关注酩悦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街是属于文人的,亦或者说,在摩肩接踵的酒客里,只有文人描述了它最原本的样子。杜甫的一首七言诗《饮中八仙歌》,道出盛唐下的酒风杯香!

文:何卿本 | 整理:酩悦团队

酒可以韬晦。陆羽的《茶经》很有名,知道宋人《酒经》的就少了。李白《月下独酌》其四:“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美酒和秋日大闸蟹的美味相佐,“糟丘是蓬莱”,美酒即仙境,那饮酒的就是仙人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街是属于文人的,亦或者说,在摩肩接踵的酒客里,只有文人描述了它最原本的样子。毕竟不是每个文人都自酿自饮陶然忘机。古时喝水酒,几碗几碗,更有捧着坛子喝的,酒葫芦里滴干净了,还得去酒肆。“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愈是怀才不遇,愈是风雨缥缈,对消愁的寄托也就愈发强烈。明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道理都懂,但还是戒不掉精神寄托。

即便没有酒街,文人也能因地“造”一个出来,曲水流觞就是很好的例子。即便是宝玉这样的贵公子,也喜欢和其他少爷作诗行酒令,只是不到外头去罢了。

明代尤求著有《饮中八仙图卷》,这幅画来源于杜甫的一首七言诗《饮中八仙歌》,描绘了同一时代八位诗酒文人或达官显贵豪饮登仙的超脱。

一仙贺知章:“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贺知章的诗写酒不多,印象里唯有一句“莫谩愁沽酒,囊中自有钱”。虽然诗里充满了“老子有钱,小二拿酒”的底气,下朝后到了酒肆还是摸不出银子,要金龟换酒。这不,都醉成落水眠了,排第一不虚。

四仙崔宗之是六仙李白的好友,“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 。这两人一个帅,一个酷,一个醉后风度仍翩翩,一个浪荡不羁自称仙,一个微醺,一个酩酊,很有情态,也很好玩儿。相传崔宗之被贬金陵,还是李白同船送的他,两人就在船上喝酒,一点点把怀才不遇的失意喝掉。

李白有很多酒诗,既有《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一类的与友共挥,也有《月下独酌》寂寞独饮。我个人以为,很多时候我们把“酒“定义为消愁、社交、政治的工具,就失去了品酒的本意。所以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都是很得酒之真意的。因为是独酌,摒弃了酒的社交功能和表达功能,能够真正享受酒的滋味和微醺的快意了。

七仙张旭,是个类似阮籍佯装酒疯的人物,“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脱帽露脑袋在古时是很失礼的。《晋书》中说;“魏末,阮籍有才而嗜酒荒放,露头散发,裸袒箕踞。” 乐队鼓手祢衡裸体击鼓骂曹时很清醒、没喝酒,于是被曹操赶走,最后被黄祖砍头。阮籍不一样,他既不想和司马氏联姻,也想要保住自己与家人的性命。莫名发疯不合常理与逻辑,有了酒这个表达政治态度的工具,一切就方便许多。真是救命酒,阮籍应当很感激杜康。装疯是有后遗的,一旦正常回来就是欺上;装酒疯就不然,你能分清我真醉假醉?你有证据我是装醉?第二天我酒醒了你又有什么意见?

噎酒无言。

微醺人生,有酒有故事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