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谁还记得我
若干年后谁还记得我文/李源 编辑/Seanli
自打冬被冠名为萧瑟,我的台词便被寒冷无情地掠夺,从此,谦虚与淡泊对我来说,只是风干了的花朵,失了香气与鲜活?我企图用人间的绫罗,兑换一页满天的星河,寂寞时慰藉我闪烁,哪怕奢侈的,盈弱的,只要让我梦里注满欢欣的歌,唱着,哭着,笑着……流泪那一刻,绝不是难过!
人心难测,可师出有名,执拗总是过分多,每一个“玻璃樽”都如此冷漠,究竟为了什么?无法言说,世界一再欺骗我,习惯了,也不想去反驳,因为每一寸土地无不是善拖着恶,在疲惫地奔跑着,解释不得,就双手合十原谅所有过错,因为若干年以后谁还记得我?何必为难这一刻!
灯火斑驳,我以泪水兑换七彩泡沫,将唇边的坚持反复涂抹,看起来不像是一具空壳,我努力维持优雅的角色,世界才不会取消我任性的资格。
激情透支散了魂魄,我不逃避,也不退缩,我甚至干掉了辞典里的不知所措,把智慧的种子全部移植到我的部落,我要让纸上江湖结满另类的硕果,让人们慨叹岁月这神奇的雕琢,诗情画意逢骚客,做自己的上帝才值得,管他若干年后谁还记着我。
千古圣训,认字的人几乎都背过,可我偏爱一些歪理邪说,它们既不荒唐,也不啰嗦,总能给我的兴趣盖上惊喜印戳,就像一个慈祥的老者,隔空伸向我前额,安慰着我的倔犟与浅薄。
寒风以凛冽填满冬日的酒窝,清凉的冰层也在流水上落锁,隐隐约约还见河底柔柔的清波,似乎仍在那段康桥的记忆里求索,只是风花雪月早已相思成昨,天涯海角再无瓜葛。
写着,读着,感慨着,行走于清香的水墨,一段涂鸦的时光就这样被牵扯,于是怀揣着月亮去梅花里小坐,不为风雅做苦涩的衬托,只想心里有一束光就这么亮着,不为探路,惟愿落笔时那份从容与洒脱。
落英缤纷日,梅花开锦瑟,当一场雪以白将世界定格,所有匆匆而来的过客,试问谁是时间真正的驾驭者?左手遗憾,右手残破,人这一生总是被膨胀的欲望所折磨,怎能把美好相握?
如果,沉默能安抚干瘪的眼窝,那就忽略所有的尖酸刻薄,看花,看草,把人间最朴素的法则,悉数搜索,去填补尘世邪恶的漩涡,再以最深的孤独去迎合,跌宕起伏的生活,让生命里的那些个潮涨潮落,都臣服于笔,裹上浓浓的烟火,在字里行间快乐地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