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安静的忧伤吗?

我的嘴唇会永远将你们吮吸,我的喉咙

燃烧着你们的智慧,我的眼睛闪着温柔的光芒。
啊,熟睡的人们,死去的人们,完结的人们,
整个夜晚闪烁在我的身上,照亮你们的梦乡。
全部的疯狂给我,还有你们全部闪光的花边!



by 阿莱桑德雷
我们能安静的忧伤吗?



楼下的猫们三五成群,在难得的阳光下散步调情,而且是冷冰冰不动声色的那种,我是始终拒绝猫狗们的,心底深处的畏惧。不过它们与人类关系密切的算一堆,警惕怀疑人类的另一堆。
我们看待动物的态度可归结为两个维度:一是情感,二是效用。其实就是价值和使用价值,况且有没有利用价值,延展至了人类自己身上。在与动物对话之前,我们先要收拾好自己的价值观才行,猫狗的悲悯心,并不仅仅只是吃喝拉撒睡的饲养。
人类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智慧动物,2005年,彼时的埃博拉病毒并未被密切关注,《高危地带》依旧有着预言式的恐惧,仿佛几乎所有的病毒仿佛遥不可及,都在等待无数次周而复始的春暖花开。
普雷斯顿用文字最大限度凸显病毒的诡异可怕,这还只是写作者穷尽的现象,人类已经无比渺小。这样看来,只有加缪指出西西弗仍是渴望光明的英雄,他转化为我们的化身,有限生命的无限可能,逃无可逃。
当死亡来袭时,不停嘈嘈的,除了侠,便是妖,不一定有那么多的侠,妖魔鬼怪倒是滋生了不少。小泉八云的志怪小说里,灾难袭来,叵测的人心,往往聚集为魑魅魍魉。
“他确信一切人事皆有人的根源,就像渴望光明并知道黑夜无尽头的盲人永远在前进。岩石照旧滚动。”疫期与加缪相逢,他显然不是预言者,任何人都以为伤痛只属于别人,而自己对此无动无衷。
包括《局外人》的小职员男主,起初他对母亲的去世漠不关心,随后对工作、情人可有可无的态度,男主只是毫无厌烦地站在淡漠生活的旁边,任西西弗推着巨石滚滚而过。
只是在男主误杀了一个人,当检察官审判男主时,诡异的世事换了一副面孔,男主在母亲葬礼上没有默哀流泪,次日即刻与情人幽会等等,都加速判定了男主原本就是道德败坏、罪不可赦的恶人。当然,荒诞人生的末了,万众如一的死亡,才绽放了男主的觉醒,他理解了母亲的死亡,开始迎接自己的死亡。
加缪另一部《鼠疫》中的普通人并不想成为英雄,一如庸常生活中的英雄,也有可能付出性命的代价一样,有时候,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鼠疫爆发之际,医生男主一直站在最前线,后来他周围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开始与鼠疫漫长的斗争。
“霍乱已不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兴风作浪了,但却在这个房间沉闷的空气里轻轻地嘘嘘作响”。疫情以人类意想不到的方式退却时,留下了千疮百孔的皮囊,人们还没有想好如何修补自己和他人的灵魂,只能惘然不知,继续荒诞重生的狂欢。
立在窗口瞧着清运垃圾的男人,勿用仔细盘算,也能晓得这样一车一车,他需要反反复复多少车,我这样心绪忐忑地看了十来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该做的事情,即便是为了养家糊口,他人拉车,我码字,没有什么不同。
无粮心慌的日子,看样逼近了尾声。新鲜的草莓容易烂掉,翠绿的菠菜仓促地抽出倒伏的花蕾,从今天起开始关心粮食和蔬菜,这是戒掉正儿八经顾虑重重的忧伤,比较直接的办法。

插画:John Hainsworth

   前篇回溯

好春光,不如梦一场
无关紧要与无能为力的事情
此时明月,一去不回唯少年
艰难的月亮,把我的心割成两半
只有时间还在奋不顾身
庸常看似无药可救的孤独
人人都在奔赴盛宴的途中
过去永远不会死,它甚至还没有过去
用洗面奶刷牙的日子
我曾反复凝视着同一片大海与蓝天
口罩后面从没有妖魔鬼怪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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