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普鲁塔克的有关的日子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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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人之谤我也,与其能辩,不如能容。人之诲我也,与其能防,不如能化。用李叔同这句话来作为对普鲁塔克的开头,也许只有他才懂得其中的无奈。

与普鲁塔克认识的契机也巧好是走进了学生会的同个部门,因为身份是退伍士兵的原因,他在我眼里显得格外特殊,就好像走进一个新建的家,看见家中有头黄牛,心底默认的强壮劳动力。普鲁塔克与我的感情如何从初识到挚友,我思来想去,也差不多忘记的一塌糊涂,只知道他与我在大学中相处的光景是最多的,喊我的名字也是最多的。

他是个面相老成的顽童,怎么去形容呢,记得有一天,与他一同去财经打羽球,守场地的老阿姨看着他的面相,硬生生地把我俩赶了出来,原因是场地只许本校学生开放,去经贸也雷同,只是守场地的是一个老头,怀里揣着一包烟便能解决场地的问题。说他是顽童吧,比我大两岁的人,我有时候想着,怎么会和我玩到一起呢。也许,臭味相投吧。

大学这三年,说他是避风港也不为过。他的阳台时常有我,谈谈心,喝喝酒,亦是揣我一支烟的狐朋狗友。我时常庆幸,在来到杭州的岁月里,有这么一位把话放进酒里的朋友。说实话,一直抱怨来杭州,没如何能尽兴的喝酒,不是那种聚在一起,几碗菜几杯酒下肚的酒场,也不是什么心情不好拉上一个人买醉的酒,喝酒是有情怀的,与他,就是我特想的那种情怀小酒。他这个人啊,与我一样,都是个在外人看来好脾气的家伙。也只有到他心怀郁闷的时候,能跟我说说,记得他总是在阳台对我说,莫多啊,你就是看得太透了,这样不好。他肯定知道,我每次报之以微笑回他,他可能永远不知道那刻我想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无奈吧。我和他都不太过问彼此的生活琐事,交际圈,但好像,彼此又是最放得下心得朋友,不知为何。在我印象里,我说的最多的是道理,好像没多少大学之前的事儿,却总喜欢他和我说当兵那会的事,或者情情爱爱的,可这当中具体的细事,不便付诸于笔下,难免产生误会,但他幸运的是,知道我这沉默于感情的人,为数不多知晓我爱慕的人与事,但大学之前那碌碌无为的琐事,我也提不起精神去嗑瓜子。这倒是他亏了许多。

普鲁塔克与我的兴趣相似最多,做的事也亦同。为数不多有区别的便是辩论了,他总抱憾自己没能去进入辩论这方面,在我的印象里,他对辩论亦有好感,会随我去看场高质量的辩论,也会偶尔和我谈及辩论队里的人,可他啊,这辈子可没这福分咯,我只期待他之后的儿女能够满足他这一小方兴趣吧。和他一同走入学生会,也一同进入主席团,听过最多的,就是对他的诟病,风不知何起,却先入为主。没几个人知道,他对于那期工作的负责程度,在我看来,也只有他在这帮学生里,放的上台面上。时常会听到大部分人诟病学生会这类群体,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入世才几年的小伙子小姑娘,就要在台上台下尔虞我诈,为了自己圈子里的利益,“忙东忙西的”,小社会,也就是搬不上台面的心机计较,谁都能看得出,谁也都在这枷锁之中,至于是谁起先惹的祸,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他呢,是为数不多总是被风言风语诟病,也正因为脾气好,总是说他领导能力不太行,可在那期啊,身处其中,又有谁能集一家之言呢。但他做事态度,却真没几个能看此重任,没人知道他做事多少,也没人知道他做事急缓,但他还是在做,甚至在我那时看来,他不必去这么做,能有谁会报答呢……之后身边遇见诟病他的朋友,我总是忍不住说上几句,也许那时候,这份态度我也潜移默化学上了。

与他最放松的光景,便是每次约他去打上几个小时候的羽球,他这人也怪,我怎么拼命打 ,他也出不了几次汗,拍倒是打坏了支,甚至我现在都觉得,他汗腺肯定是没有的。要说喜欢的事,打羽球是他陪我做过最多的,在如今大腹便便的银行生活里反衬,甚至还没来得及回望与他酣畅淋漓的日子里,一支长篙就顶着我撑过了大学,如今再难和他每周里,打上几次羽球。

人生就是这样啦,走走停停的,好歹我在那时候的岁月里懂得珍惜,硬生生拉着他做了好多事,也不知之后会是什么样,总想着,未来的岁月里,能和他一起多出去看看风景吧。

后来啊,我俩都很平凡,如人间枝头,各自去奔流啦,谁也不知道他难得的品质,好歹我留存了他一张稚嫩的照片。

作者:卡西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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