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拾荒】隆冬炎阳,晚饭遇一小事绕绪不断
清晨,一轮炎日,冲出行道树的枝头。炎炎的阳光,催促着人们,早点起来,忙碌年关去。
正值,腊月初二。老天霍乱,这两天猛打百子。气温一下子,从最低负八度,窜到了正午时分的二十二度。
冬月,深夜最低温;腊月,白天最高温。一高一低,相差三十度,皑雪迎炎阳,让人无所适从。
花花草草,也是十分茫然。迎春花,使劲摇枝探头,伸直了脖子,愕然地想看个究竟。
海棠,深紫色的身板,晃了晃,这天咋回事。鹅毛大雪,才冻得瑟瑟发抖,却热的吐出了小红舌头。
红梅,一觉醒来,朦朦胧胧,炎阳已照炕头。粉红色眼睛,迷乱了,那细细的枝头。
腊梅,一觉醒来早,残叶依然挂枝头。深知,傲雪是我的自由,再不绽放,会被炎阳烤出黄油。
正午,忙碌的人们,望了望天。多刺眼啊,这不听话的日头,迷乱着腊月的三九。
三九天寒,却是晨暖胜春,艳阳若夏,黄昏似秋。
马路上,裹着羽绒服的行人,手心冒汗,指头淌油。不解地瞄了下,那神气的炎阳,一个喷嚏震响。
树枝上,深深的雪印,还未完全消去。那静静的草坪,还沉浸在银装素裹,雪乡的梦境中。
小蜂,一只不知名的小蜂。个头比蜜蜂,要小好几倍的小蜂,一会找找迎春,一下子又会会腊梅。
三两只鸽子,傻傻的点着头,在苦思冥想。这天这年,南飞的劳燕,是不是马上就要返乡。
山雀,无奈的思绪: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是不是,这里的虫子最美丽……
腊月初二,三九炎阳。隆冬与暖阳,如白蛇和赤练,纠缠着身段,嬉闹着折腾。
这个年景,这个时代,不知是位神仙,不顾感受的管着天。不管天道就冻你,甩开地理就炎你。
时间来的快,又该写春联了。红红的纸,墨黑的字,福斗方,对子加横批的春联,遗留的年味。
又是周末,到了下班的点。为了省事,机关食堂吃个饭,再开个车回家去,这样就可以轻松一点。
食堂,设在地下一层。吃饭前,先在门厅右侧,上个洗衣间。拐个弯进去,传来一小孩声音。
见蹲坑关着门,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门前站一老者,一呼一应。地上一小包,是小孩扔在小门前。
爷爷,等等,我要拉大便,还要拉小便……
男孩,像小女孩的声音,细细尖尖,很是刺耳。哦,大便你拉吧,小便你拉吧,爷爷回着沉闷的音。
一听,拉是拉,尿归尿。很想及时纠正一下,又觉不妥,陌生人之间,盲目说教,是不是会不太礼貌。
回家后,拉和尿,这两个动词,一直缠着我的思绪。朋友,你与小孩子对话,会说拉小便,还是尿小便!
俗夫 2021年1月15日随笔
以文会友 以笔理学 以德行善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