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钦臬传 · 萨布诡境 5

第十七章 红袍人

正飞快的思索着,拐弯那一头的人现身了,原来只有一个人,我松了口气,这下不怕了,大不了动手,单对单我还是打得过的。

那人与我年龄相仿,身穿暗红长袍,怀中抱着一个布包,见我就是一愣,我也站住不动,死死盯着他,只要他露出一丝异动,我就要先发制人。

谁知,红袍人看看我手中的火把,又看看我身后熄灭的蜡烛,开口道:“这里竟然也已进来人了?这么快?”

这下换我一愣,听这意思,他似乎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我应和道:“是啊……挺快……”

“难怪要多加虫蜡呢,唉,连七道都进来人了,这下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

我灵机一动:“我帮你啊。”

“你帮我?你不是还得点虫蜡吗?”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以为我是出来重新点蜡的教徒,难怪把我当成自己人。想想也是,他又不知我是从哪个方向过来,还以为我是一边走一边点蜡烛呢。

不过,这也说明次索教教徒众多,哪怕是在教坛内,也有互相不认识的教徒,简直是太可怕了。

“没事,点虫蜡快得很。”我说道。

红袍人松了口气:“那太好了,若完不成教主交代的事,真是比死还让我难受。”说着,他将手中的布袋递给我,“教主有令,虫蜡增为三支,灵丸每人多服一粒,多齐多服两粒,你帮我把七道的虫蜡加妥,灵丸给普布他们送过去,我得再回康落取些虫蜡给一道送去。”

我接过布包,一肚子的疑问,又怕他生疑,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为何今日灵丸能多服一粒?”

红袍人有些不耐烦地说:“虫蜡翻三番,不多服灵丸,谁能顶得住?”

哈!原来灵丸就是对付虫蜡的解药!我心中一喜,有了这好东西,我就不必担心再次中毒了。

“行,交给我吧。对了,普布他们现在在哪?”

红袍人看着我皱起了眉头:“普布当然在九道,你为何不知?”

糟糕,好像问错了。

我强装镇定,笑道:“这不是七道也进了人么,我还以为他们会去别处。”

红袍人眉头皱得更紧:“进了人他们更不应该去别处,你是谁的人?”

完了,早知道不问了。

我飞快地转动脑子,吞吞吐吐道:“其实,我刚来没多久,对这里的地形还不熟悉,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你九道怎么走……”

这只是拖延时间的说法,我都不敢期盼他相信,可他听完我的话,脸上竟带了一丝笑意:

“这里确实不好找路,我刚来时也是如此。喏,”他指指我俩旁边的墙壁,“从这里穿八道过去就是,不过有些不好找,你若不嫌累,最简单的就是从这边一直走到达萨,然后你就能找到了吧?”

我再不敢多言,点头道:“好,那我先加七道的虫蜡,然后就去九道。”

红袍人拍拍我,沿来时的路回去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第一次进钦臬司迷路的情形,不觉有些好笑。那时给我指路的是金大娘,好怀念金大娘的手艺,这里的饭菜味道很怪,我一点都吃不惯。

不知不觉又想远了,我赶紧回过神来,打开布包,里面又分了两个布袋,一黑一红,黑色包中是所谓的虫蜡,红色包中是药丸,我取了一粒吞下,想了想,又吞下一粒,顿时觉得脑中清明许多。

我正要抱着布包继续去找陆休,转念一想,万一红袍人过会儿又要走七道,发现蜡烛没变化,一定会怀疑我,到时我就不好躲了,还是按他说的,把虫蜡加倍点上吧,反正我手里有充足的解药。

于是,我将一路上的虫蜡重新点亮,同时给每个点蜡处多加了两支,折腾半天,终于完事,石道里一下子亮堂了不少,还能闻到一股极淡的甜腥味,可见现在石道内毒烟有多浓。

我又往嘴里塞了两颗灵丸,这条石道,一头是我来的路,一头是红袍人去的路,都不能走,眼下只能按他指的方向,往那个什么达萨去碰碰运气。

走了一阵子,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山洞出现在石道尽头,山洞顶上有一道形状奇异的缝隙,此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缝隙打在山洞中央,几十个次索教教徒面朝着这道光跪坐在地上,都低垂着头,默然不语,场景无比诡异。

我装作若无其事走了过去,学着他们的样子跪坐在人群最后方,果然没有人注意我,于是我趁机四处打量。

第十八章 摸索

所谓的“达萨”应该就是整个教坛的最中心,次索教这个教主也真是聪明,懂得利用此处天然形成的巨大山洞与奇异光线,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凡是来到这里的人,不由自主就会心生敬畏,真是好手段。

光线后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把高大的石座,隔着光线看不分明,想来是教主宝座,可以想象,当教主坐在石座上时,整个人都隐藏在光线之后的黑暗中,愈显神秘,那场景一定很震慑人心。

毒物,诅咒,光线,巨大山洞,这个教主对于借用外物凸显自己很有心得啊。

达萨周围的洞壁上,依稀能看到几处高低不同的出口,原来每一处石道都能通往这里,石道彼此之间又有机关相通,难怪红袍人说,找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先到达萨来。

如果是这样的结构,那就意味着,不论陆休在哪条石道里,他都可以来到达萨,说不定他也在这里,除非他掉下悬崖了。

那么,悬崖在哪里?我回头看看自己出来的洞口,回忆了一下一路走来的方向,那道悬崖应该是在——

我将眼光投向石座背后,隔着天光,只能看到那里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就是这里了,必须过去看看。

我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一直退到达萨的最边上,看无人注意,赶紧贴着洞壁往石座的方向溜去。好在这些教徒仿佛被鬼迷了心窍,都低着头,我隐身在暗处,一直没被发现。

接近石座时,我又小心翼翼看看众人,确认无人抬头,才一提气,飞落到石座背后。

高大的石座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我松了口气,往那片黑暗中走去。这里越走越黑,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因为,周围渐渐有了血腥味!

我心里一慌,加快步伐,又往前走了一段,血腥味已是极浓,只是四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走到血腥味最浓之处时,我停下脚步,屏息细听,寂静无声,伸手向地上探去,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什么鬼东西?

继续摸,又摸到了爪子、尾巴,是多齐!

这就是比毛卓渊的多齐厉害了很多的那种?怎么死在这里了?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一个激灵,正要动手,就听一个极低又极熟悉的声音:“陈觜?”

我高兴极了:“陆休?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陆休没答话,慢慢拉着我进入一个狭小的地方,有些嘶哑地说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这才看到,陆休似乎受了不少伤,于是忙问:“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陆休摇摇头:“不碍事。”他拿起虫蜡和灵丸看了一会儿,道,“这些东西可作为证物,你好生保管。”

“好。你先吃几颗灵丸,这样就不用怕毒烟了。”

陆休服下灵丸,开始讲述他的一路历程。

原来,当时他也中了毒,在幻觉的驱使下一路走到悬崖边,一脚踩空就掉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那种悬空的感觉让他清醒过来,好在他反应极快,立时抽出随身匕首插在崖壁上,一路跌跌撞撞摔了下来,总算没有摔得太惨,只是浑身擦伤。

我大惊:“你居然真的掉下悬崖了?!”

“嗯,我当时中了毒,在幻觉里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我都能从幻觉中清醒过来,我以为你肯定也能。”

“不,能从这样的幻觉中醒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看来你的意志比普通人强很多。”

“呃——”我不好意思地说,“也许只是因为我太熟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我有段时间琢磨过黄白术,炼出许多丹药,服下丹药后的感觉和这种幻觉差不多,所以我才能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陆休看看我:“哦?你这癖好倒是跟夏王很相似。”

夏王卫予者,是当今圣上的长兄。与英明果决的光帝和多谋善断的庆王不同,夏王懦弱怕事,从不参与朝政,一心求仙问道,人称“仙王爷”,几乎是皇族笑柄一般的存在。

我尴尬地咳了几声:“休要妄议朝政。然后呢?这只多齐又是怎么回事?”

“掉下来之后,这畜生一声不吭地扑了上来,很是凶恶,我只得把它杀了。”

我目瞪口呆:“陆大人威武!”

陆休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想象的到当时有多惊险,人刚从高处摔下来时是懵的,次索教的多齐又远比毛卓渊的厉害,也亏得是陆休,换成是我,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第十九章 多齐

“这只多齐似乎是年老体衰才留在这里的,不然也不会只有它一只,想来其他年轻力壮的多齐是被派出去找我们了。但即便年老体衰,它还是厉害得很,遇上这种野兽,确实要多加小心。”陆休又道。

我看看他身上的伤,大部分应该是和多齐搏斗时留下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

“还好这地方又黑又偏僻,否则被达萨里的那些教众听到动静,只怕是插翅难逃了。诶?说起来,这么黑,方才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好奇地问道。

“发现一只死去的多齐还不立即大喊预警,就肯定不是次索教的人,这里次索教以外的人只有你我。再说,在漆黑的陌生地方还敢探手一路往前摸,也只有你如此莽撞。”

我撇撇嘴:“若不是我莽撞,也找不到这里来。”

陆休笑了笑,又道:“原来次索教的手段是虫毒,我曾在古书中看过,世上有种极小的飞虫,眼睛几乎看不到,却能随着人吸气进入体内,这种飞虫有剧毒,若人吸入得多了,先是身有异状,最终必死无疑。这种飞虫在深山密林中最为常见,我想,这便是次索教对付楚兄和其他不愿听从号令之人的手段,楚兄脖颈会出现那种情况,也不过是虫毒而已。”

“是这么回事啊!”我惊叹道,这次索教有够阴毒。

“按红袍人的说法,普布等人一般不会去别处,尤其是当这里进了外人时,他们更会守在原地,可见九道有关系重大的东西需要他们守护。”

“对!”

“红袍人说要回康落多取一些虫蜡,这个康落应该是他们制毒之地。次索教主要以毒控人,如果我们能找到那里,就能弄清次索教种种下毒手段,也好提前有个防备。”

“对!”

“你还能说点别的话吗?”

“能!走!”

压着嗓子缩着身子说了半天话,此时终于能舒展筋骨走出来,我见陆休行动无异,这才彻底放心。

我带着陆休向来时的路走去,只要进入七道,重新回到遇见红袍人的地方,就能顺着他走的方向找到康落。

经过达萨时,那些教徒还在沉默地跪坐着,没人留意到我们。

进入七道后,我见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说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大概在进行什么仪式。邪教都是如此,规矩众多,全靠出些故弄玄虚的仪式控制教徒。”

“可他们明明已经知道我们进来了,为何不赶紧找我们,却还是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

陆休边想边说:“也许是因为他们自觉手段厉害,我们躲无可躲,因而不甚在意;也许是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进来了。”

“怎么——”

陆休忽然一个手势止住我,我立即住口,就听前方石道目力不可及之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似乎有一只巨大的野兽冲我们来了。

我俩对视一眼,一定是多齐,而且,与陆休杀死的那只不同,这只恐怕是正当壮年的多齐,毛卓渊口中最可怕的那种。

陆休轻声道:“你护好自己。”

我点点头,不由得有些紧张,眼看一只黑毛野兽一步一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体形之壮硕,几乎是我杀掉那只的两个大,我深吸口气,掏出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陆休已将长刀和匕首都抽了出来,双手开弓,不待那多齐靠近,便率先迎上。

多齐停住脚步,似乎很意外我们居然敢主动攻击,一直到陆休冲至它面前,才突然暴起,以雷霆之势扑向陆休,陆休早有防备,迅速闪开,一人一兽错身之后,同时止步回身,恶狠狠地盯着对方,然后又打作一团。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随时准备偷袭,哪知多齐像是脑后生了眼,毫无预兆地回头,冲着我的要害狠狠咬下。我大吃一惊,差点中招,仗着身法轻捷,才堪堪避开。

陆休抓住时机,向着多齐腹下递出一剑,可惜多齐一击不中,已转过身去,皮糙肉厚的背部中剑,丝毫不见受伤。我们二人无奈,又知此兽果真厉害,不能瞬时拿下,只好耐着性子与它周旋。

多齐行动快如闪电,口爪招招致命,它一个战我们二人,也不见局促,反而将我俩逼的节节后退,好在这畜生不喜嚎叫,否则早被人循声找来了。但我心中依然很是焦急,在此处纠缠久了,迟早会被人发现。

这时,多齐佯装攻击陆休,却突然反身对着我的右腿就是一爪,用匕首根本架不住,长刀还在鞘中——我可没有陆休双手齐用的本事。

眼看腿要不保,我却不由自主想到了贩童案中的白脸汉子,他与多齐一黑一白,怎么都要跟我的腿过不去?

那次是陆休救我,这次他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千钧一发之际,长刀递出,隔在我与多齐之间,可多齐力大无穷,竟一爪将陆休的刀打脱了手,仍是不管不顾地向我抓来。

第二十章 恶斗

但有这么一瞬的功夫已是足够,我赶紧从它爪下逃出,没有后退,反而猛然向前一探,将匕首狠狠扎进多齐的爪心,多齐吃痛,这才收回爪子,后退几步,毕竟是兽,不懂如何将匕首拔出,算是损失了一些战力。

我与陆休都稍松了口气,我抽出自己的长刀扔给陆休,不料那多齐实在狡猾,偏偏抓住这个时机,带着受伤的爪子就向陆休扑去。

陆休正要接刀,一时躲闪不及,被多齐扑压在它巨大的身躯下,我慌忙跳在多齐背上,多齐背部的皮毛又厚又杂,我的匕首几乎不能对它造成伤害。

情急之下,我一条胳膊尽力勒住多齐脖颈,另一只手举起匕首就冲它的眼睛刺去,多齐一甩头,轻易避开,巨大的力道将匕首都带了出去。

这下糟糕了,我手中再无武器,陆休更是只能拼命架住多齐,完全腾不出手来。我左臂紧紧勒住多齐,另一只手四下乱摸,想找到能用来攻击的东西。

多齐已被我们弄得极不耐烦,张大嘴巴,发出一声咆哮,力度陡然大增,硬生生压过了我们二人的力气,冲着陆休的脖子就要咬下。

我急了,恰好摸到身上还剩下几支虫蜡,本来是想留作本案证物,但现在情势危急,就趁多齐大张着嘴巴,将虫蜡全部塞进它口中。

这次多齐总算来不及躲开,顷刻间,将虫蜡全部吞下,它一时有些发愣,陆休趁此机会使出全部力气,从多齐身下逃出。

多齐也不再追,站在原地又咳又呕,试图将虫蜡吐出,可既已下肚,想吐出哪有那么容易,它只能发出阵阵呜咽,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我见它如此,竟不由得有些不忍。

好在陆休不像我这般多愁善感,捡起地上的长刀,趁多齐暂无防守之力,攻其腹下要害,多齐终于忍不住疼痛,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

陆休冲我大吼一声:“走!”便继续向我们要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最后看了一眼多齐,这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几度在鬼门关打转,幸好有惊无险,只是最后闹出的动静太大,恐怕很多人都会听到,于是我跟着陆休飞快离去。

很快,我们经过了我遇见红袍人之地,再往前就是未知,陆休当先带路,跑着跑着忽然又停下脚步,我以为又遇到了多齐,心中一慌,却见陆休细细观察着此处的洞壁,伸手拨弄了一下,看似无路的洞壁上,缓缓出现了一个通道。

就这样,我跟着陆休一路走,一路寻找机关暗道,只是这里的地形太过复杂,不管是康落,还是九道,都不想我们预想的那样好寻。

中间又遇到过三次多齐,其中一次陆休反应极快,趁多齐扑过来前打开机关,拉着我闪入另一条暗道,气得那只多齐在机关旁呜咽不止;另外两次我们没有那么好运气,只能再次与多齐以命相搏,好在有了之前的经验,击杀顺利了许多。

很奇怪,除了多齐,一路上竟没遇到过人。

走了半个时辰,又进入一个暗道后,我俩同时感觉不对,这个暗道里,隐隐约约有些奇异的味道,又甜又腥,与我方才在七道点蜡时闻到的气味一模一样。

我们对视一眼,立刻掩起口鼻,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往里走去。

这条暗道很短,没走多远就是一道石门,我正要伸手推门,被陆休拦住,示意我取出灵丸,我依言拿出,陆休将剩下的几颗灵丸碾成末状,撕下衣角,裹着灵丸末捂住口鼻,我也有样学样。

摆弄妥当后,我们将石门推开一条缝,闪身入内。

一进门,我就有些震惊,只见里面仿佛一间制作蜡烛的小作坊,又湿又热,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油脂,几个人正忙着炼油滤水。与寻常作坊不同的是,这里还有几个大大的笸箩,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那种黑色蜱虫的尸体,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康落”了。

我最见不得聚成一片的虫子,这一下差点吐出来,但陆休丝毫未受影响,趁里面的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飞身而上,瞬间击晕两个,我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相助。

顷刻间,屋中还站着的只剩一人,我与陆休同时落到他身边,正要动手,忽然觉得有些眼熟——是在七道遇见的那个红袍人。

红袍人也认出了我,满脸惊讶:“你不是——”

我怕他惊动外面的人,便一把捂住他的嘴,看向陆休:“要问话吗?”

陆休似乎没什么兴趣:“问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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