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他的短视频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终于周末了!
终于到周末了,卸下一周的疲惫。心情不是很畅快,强迫自己放下执念。躺着翻了几页书,是柏拉图的《理想国》,应该属于哲学书的范畴,我把它归为“街头哲学”,感觉人家说着说着、走着走着,就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我集中不了精神,所以,放下书,拿起手机。
韩酉酉童鞋是我的新粉丝,她请求了N遍,我终于同意加了好友。这个家伙其实是个孤独的孩子,我俩的共同点是,每每在独处时喜欢鼓捣些东西。她除了习惯性给我点赞外,还经常群发小视频,她不介意丑化自己。点开这孩子的视频,我苦笑了下——是网络“荼毒”了孩子还是孩子“作恶”了网络?她应该是零零后吧!
想起我家小甜甜,不过三周岁的光景。可她对于语言的运用能力经常让我“瞠目结舌”。甜甜的语言天份应该不是遗传自我那个上学时屡屡倒数的弟弟。
我记得有一次,她穿着一只带有卡通图案的上衣。然后我故意问她,“甜甜,告诉姑姑这是什么呀!”她一手抻着衣服一手指着图案说了一句话——“这只是一条狗而已!”天哪,她怎么会把“只”和“而已”搭配?
又有一次,一帆给了她好多糖块,草莓的、苹果的、哈蜜瓜的……她一个个地拿起来端详,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大东方超市就卖这个。那里有好多口味。”我问坐在一旁的她的奶奶我的舅妈,她笑着解释,“我不懂什么是'口味’!”
我想了又想,很自然地解开了谜团,她的语出惊人源自于手机视频。因为有一次,她拿着一只大棒棒糖招呼她爸——“老铁,双击666!没毛病!!!”我记不起,甜甜有没有过三周岁生日。但无疑,她是最年轻一代的“手机控”!
我是70后,在我之前,50后的爸妈是快手的忠实观众;在我之后,90后的弟弟是抖音生力军中的一员。我枕边的那个同龄人,也热衷于看网红直播。想来,我们这个家庭并不是个案。
我为什么放下书籍拿起手机?其实原因很简单,那种音乐和画图是一种不需要铺垫的刺激,而有时候,我们恰恰需要这种短暂的愉悦感。
弟弟发了个抖音短视频,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笑了一次又一次。他说“主要看气质,随他爹。”这是我们家新生代的“小逗比”啊!我喜欢这个抓拍,百看不厌。这样一来,我就把自己置身在了一种矛盾之中。抖音类的这种东东究竟是该爱还是该恨呢?作为教育工作者,事儿就是多。我想得更多的是韩酉酉那样的孩子。
生物学中有种“甜食效应”,说是适当摄入甜食会促进大脑形成多巴胺,带来快乐感和幸福感。但是过量,则会导致肥胖、糖尿病以及与之相关的心脏疾病。对于孩子而言,短视频就是他们生活中的“糖果”。吃一颗,意犹未尽,再来一颗,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抓一大把塞进口里。如果腻了,还有更再刺激的“糖果”静待品尝。坦诚的讲,我喜欢那些创意,但是我不喜欢它经由孩子表现出来,起初,我觉得他们配着音乐对口型和动作很牛,后来,却怕了这种模仿——他们只是个不经事的孩子,我怕过度的痴迷会让孩子变得不再像孩子。在虚拟的网络里,他们有着独立表达权,甚至会获取无数访问量和点赞,于是,这样的一些平台膨胀了他们的存在感。谁能否认在网络世界里获得关注和认可不会像鸦片一样让人上瘾?
我曾如是!
其实,我也曾是快手、抖音、美拍的玩家。我热衷于一切新奇的事物。好在,我没有持久力。这是我的缺点,也是我的优点。赫胥黎借一本书有过这样的表达——“人们会渐渐爱上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或者,不是工业技术的问题,而是在技术的背后,有些人需要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依靠幻象悲情地过活。
简单的生活|减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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