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黛佳:戏无穷,游无界

欲罢不能,无与伦比,意犹未尽。

4月28日,我像赶赴一场仪式一般,马不停蹄,奔赴上海,以此身,亲身参与了一次声势浩大的艺术实验现场,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身体冒险。

潜移默化之中,一扇扇身心之门向我缓缓敞开,光芒万丈,豁然开朗。我重新审视自身,重新审视自身与周遭的各种关系,重新打量人性与人生。

像是一种远古的启迪,久久回响。

原来艺术并非高高在上,我们从未与艺术如此接近。甚至,艺术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浑然天成。

这一天,戏游2:无界之宴,创世纪般,正式发声。

如我之感,艺术,一旦接触,就会成瘾,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况且有着艺术基因的,崔晓红,玛丽黛佳。

崔晓红将艺术“玩”成了探索美,发现美的最佳方式,不可复刻,无可替代。

2010年,疯狂的盒子;

2011年,爱的多米诺;

2012年,生如夏花;

2013年,寓言;

2014年,无感之上;

2015年,面对;

2016年,入迷。

2017年,「戏游1」,开创了全球首个彩妆浸没式体验剧,空前成功。

显然,艺术是会上瘾的。

崔晓红将艺术“玩”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玩”成了他者根本无法逾越的高峰。

这一次,她“玩”的是——无界。

无界之宴

“'戏游2:无界之宴’的核心词汇是'关系’”,作为总策展人,崔晓红认为,人跟人、人跟技术、技术跟技术之间的关系,我们都将借助展览一一重塑。

不同以往,本次艺术展首次面向公众开放,玛丽黛佳又一次打破自己的边界,成为了“无界”的参与者。

在近10000平方米的参与式艺术实验现场,来自不同领域的16位国内外艺术家,由数百名演员和多种形式的艺术作品共分“穹”“道”“闻”“奥”四幕。

随着浸没式戏剧的开始,在水泥地上,各种奇妙艺术景象拔地而起。序幕“穹”中,有光影与动画构成的半圆形流动空间,穹顶之下,与真实的世界隔离,准备参与一场没有边界的宴会吧;

“道”里,铺就了一条80米长的甬道,大道至简,衍化至繁,身体被仪式感唤醒,与空间建立本真的关系;

“闻”,身体被吸入声音的漩涡,如是我闻,由耳入心;

“奥”,在一段奥德赛式的探险中,被川流不息的生命滋养。

“闻”和“奥”,还设置了大量织物、幕布、金属镜子、木板、流动的水等元素,创造了真正的“无界之宴”。

……

与普通浸没式戏剧不同,在戏剧抛砖引玉之后,镜子迷宫、玻璃走道、圆桌通道、滑梯等场景,都给予了观众大量“留白”的空间,让你在真实与虚拟中反复徘徊。

来自不同精神世界的人在这个地方交融,在120分钟不间断的“无界之宴”中,没有既定的规则,你可以跟随,可以与演员互动,可以自由唤醒身体的原生感知。

界,是界定,也是互为对立的关系,但无论是艺术创作还是生命本身,最后都会回归本我。

而由外及内,打破桎梏,让观众找到充沛的表达欲,真正展开与他人的联系,这便是“戏游2:无界之宴”的初衷。

它提供了一个庇护所,不拒绝现实主义,也不拒绝对生活乌托邦式的幻想。

犹如最初的我们,凭着一腔赤诚闯入这个世界,但在数字化时代,我们消费了过剩的感情,从一场场欢愉中寻找下一个喜悦,渴望从虚拟环境中获取暂时的快感。

但在“无界之宴”里,当你带上蓝牙耳机,你的世界只剩下一种声音,周遭万籁俱寂,你会体会到无我之境,在每一种关系中发现最强大的力量。

当你找寻到了力量,再从5米高的滑梯滑下,戏游让你又重新驶向了生活的灯火阑珊处。

无用之用

不论外部时尚潮流如何变迁,玛丽黛佳不可定义,遗世独立。

步入第9个年头的艺术展,可以被看作是玛丽黛佳品牌轨迹的映照。但回顾过往,你很难找到一个具象的词汇去描述艺术展,或是玛丽黛佳。

因为,它一直都在探索美,发现美,都在颠覆美的定义。

而“无界之宴”中色彩与无界的碰撞,不仅在为艺术展加冕,也在为玛丽黛佳加冕。

至今很多人都还在好奇,为什么玛丽黛佳如此热衷艺术展?在现场不设置任何彩妆产品,没有任何转化,艺术展到底对玛丽黛佳有什么用?

崔晓红给出的答案是,无用之用。

“大家对彩妆品牌的认知普遍停留在色彩、妆容、个性,这其实是很浅层的、偏重外在和风格层面的认知。事实上,彩妆的核心是创造美和传播美。我希望它能够真正地从逻辑里、从核心内部开始推动,而这正是艺术能够推动的。”

对她而言,做彩妆已经不是为了寻求生意的发展和企业的利润,而是让美和艺术得以传递。

在展览现场,很多人也给出了相似的解读,在彩妆界这种与艺术的对话并不多见。很多品牌或许仅仅将展览作为工具,但玛丽黛佳真正将其作为一种语言,包括视觉、听觉等五感,从而去焕发出观众心中的声音。

从4月27日参加UCAN大会,再到“戏游2:无界之宴”开幕,崔晓红一直以艺术发声者的角色出现在大众视野。你很难界定崔晓红是属于玛丽黛佳品牌,还是归于艺术本身,就像“戏游2”的主题一样,无界,不设限。

“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之无穷,谓之逍遥。”

这是庄子《逍遥游》里的话。

而今,这样一个意象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用艺术去观照彩妆;

用艺术去探索艺术;

用艺术去发现人性;

用艺术去重塑关系;

戏无穷,游无界,炉火纯青。

除了崔晓红和玛丽黛佳,还有谁可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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