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破解中华文明起源之谜,“南河之南”舜耕山具体位置得以确认

(作者:赵辉)中华文明的起源之地与上古尧舜禹时期形成的禅让制,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历史中的谜中之谜。通过历史学研究与考古研究,破解这些千古之谜是中华民族的历史使命与历史责任;也是中华文明伟大复兴首要解决的问题。只有根本解决了中华文明的真实起源地之谜,中华民族的历史与文化才有真正的载体,才能为五千年中华文明正名,才能让中华文明傲然屹立于世界文明之巅。

孤立考古学的求证无法阐释五千年中华文明的源远流长传承不断,独立历史学的研究无法展现五千年中华文明的物质文化遗存,只有考古学与历史学相结合,才能完整地还原中华五千年文明发展的源头,还原中华文明发展的历史脉络。“考古中国·夏文化研究”同样要遵循这一原则,为中华文明探源提供详实可靠的依据,为中华文明探源树立典范

通过对中国历史文化的研究,在中国文献典籍中寻找可靠的历史地理坐标,结合考古学的研究成果,中华文明形成的源头与具体历史地理自然会重现于世。其中,中国历史中的“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的舜耕山,究竟在哪里?“南河”具体是中国的哪一条河流?就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历史研究与考古研究的难题难点。

中国幅员辽阔、历史文化深厚、朝代变更频繁、文献典籍丰富,中华文化是全民族的共同认同,以历史上著名的山川河流名称命名于当地,成为我们民族的一种文化传承方式。因此,同一山名、同一河名为不同地方所采用,屡见不鲜,为中国历史文化研究平添了许多争议。淝河是安徽省内的河流名称,东淝河、西淝河、南淝河、北淝河就成为四条不同河流的称谓,不是专业人士恐怕也很难分清四条河流的具体位置。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淝水之战”,中国历史学人士与考古学人士有几人清楚具体发生在哪条淝河?

中国上古历史文化中的“舜耕山”与“南河”,就是中国历史文化研究中的一桩著名公案!全国各地区、各流派的学者为此众说纷纷,莫愁一是,为夏文化研究平添许多是非,也是当今夏文化夏王朝研究误入歧途、中华文明起源难以正本清源的一个重要原因。

历史真相只有一个,具体历史地理标志只有一个,明确真实的历史地理坐标,相关的中国历史学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研究才能步入正轨,为中华文明探源与夏文化研究提供可靠的历史地理依据。

根据笔者的独立研究成果,与尧舜禹禅让制密切相关的“舜耕山”位于今天的安徽淮南市,是《孟子》中记载“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的舜耕山。淮南市的舜耕山位于淮河之南岸,淮河就是尧舜禹禅让制的发生地,淮河才是“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中国历史文化中具体所特指的“南河”。

笔者在夏文化研究论文《
https://www.toutiao.com/i6858801496901812748/》中,对此进行了详细论证。对于笔者的这一研究成果,相信许多专家学者表示怀疑,或否定或质疑,认为并无可靠真凭实据、文献记载可以证明——今天的淮河就是中国上古历史中的“南河”、是中国禅让制“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的“南河”。

为此,笔者穿越千年,特邀中华文化最优秀的传承者、北宋时期“全才式的艺术巨匠”中国最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美食家、画家,历史治水名人苏轼苏东坡为笔者亲笔作证,证明中国历史中“南河”特指今天的淮河。

苏轼曾经两次被贬于杭州任职,两次赴任杭州时,途经淮河涂山荆山游历,留下了千古诗篇《上巳日与二子迨过游涂山荆山记所见》:

此生终安归,还轸天下半。

朅来乘樏庙,复作微禹叹。

(昔自南河赴杭州过此,盖二十二年矣。)

従祠及彼呱,(有启庙。)像设偶此粲。(谓涂山氏。)

秦祖当侑坐,(庙有柏翳。)夏郊亦荐裸。(有鲧庙。)

可怜淮海人,尚记弧矢旦。

(淮南人谓禹以六日生,是日,数万人会山上。虽传记不载,然相传如此。)

荆山碧相照,楚水清可乱。

刖人有余坑,美石肖温瓒。(荆山下有卞氏采玉坑,石色如玉,不受镵刻。取出山下,辄变色不复温莹。)

龟泉木杪出,牛乳石池漫。(龟泉在荆山下色白而甘,真陆羽所谓石池漫流者。有石记云:唐贞元中随白龟流出。)

小儿强好古,侍史笑流汗。

归时蝙蝠飞,炬火记远岸。

苏轼诗篇中对淮河岸边的涂山荆山上古历史描述,已经相当详细:夏鲧、大禹、夏启、涂山氏、秦国先祖柏翳、卞和、和氏璧等等人物与事迹。诗篇中的另一重要史料却不为史学界与考古界所重视,在历史研究中被忽视——“昔自南河赴杭州过此”涂山荆山。

苏轼千里迢迢从开封赴杭州就任,当时情况下最方便舒适的交通乘船。苏轼能途经涂山荆山游历,正是因为乘船所走线路为淮河河道,才有了这首千古名篇《上巳日与二子迨过游涂山荆山记所见》。由此可知,诗篇中苏轼自己注释的“昔自南河赴杭州过此”中的“南河”,只能是唯一特指——淮河,而非其他河流。

苏轼同时还为我们留下另一首充满中国历史与文化信息的诗篇《濠州七绝.涂山》:

(苏轼自注:下有鲧庙,山前有禹会村)

川销攴祁水尚浑,地埋汪罔骨应存。

樵苏已入黄熊庙,乌鹊犹朝禹会村。

禹会村,是涂山南麓、淮河东岸的一个小村庄,四千年前曾经是夏王朝大禹“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的地方。今天的考古发现已经证明,4100年前在禹会村这个地方,曾经是一个的原始部落遗址,并发现了的禹会村4100前颇具规模的城址。禹会村远古城址大部分已被淮河河道所侵蚀、被淮河堤坝所破坏,显示了尧舜禹大洪水时期华夏先民治理洪水的迫切性与必要性。舜耕山位于禹会村南35公里处,淮河南岸,为尧舜禹禅让制“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这段历史最真实的记忆,是中华民族文化源远流长、传承不断的民族精神。

淮河是中国南北的分界线,是中国北方人眼中的南方,是南方人眼中的北方。从殷商时期开始,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统治中心已转移到北方黄河沿线。因此,横贯中国南部地区东西的淮河,北方人称之为“南河”,当在情理之中。即使今天,淮河以南的中国人称之为“南方人”,淮河以北地区的中国人称之为“北方人”,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习惯。

“南”即是一个方位名词,也是一个文化概念。在中国古代,“南”与“淮”、“夷”经常通用或并列使用,是对淮河涂山荆山地区的古代称谓。在出土的西周时期青铜器铭文中,“南夷”“淮夷”“南淮夷”“淮南夷”“南国”“南土”等经常通用或同时出现,其基本指向都为淮河涂山荆山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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