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夜深忽现少年事,咳醒唯闻雨叮叮。(梦=现实?)
一间大教室里,两位女同学向坐在课桌边的我走来。前面一个高,后面一个矮,都粉红色衣服额发拂脸,都鹅蛋脸,都浅浅笑,都不作声。她们真像是同一个人,但有小小的区别,就像读初中和高中的区别。美女款款而来,我自满心欢喜,也只是不作声。
我想起来后面一个是武钢十中初一同桌Y玉霞!啊,是她!她们马上要坐下来了,我心砰砰跳!
被咳嗽咳醒了!
未到5点。窗外雨声清脆。雨,你也不歇脚么?
好吧,不想再睡了,诌几句。
忆 梦
一入中年步难停,每期深睡到天明。
夜深忽现少年事,咳醒唯闻雨叮叮。
后来,看到尘尘分享的一段话,里面提到了现实和梦的真实性,来自《单独中的洞见》(张方宇著):我们的生命就像一条河流,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就像两岸的风景,河流永不停息地向前流动,直奔大海,它无法停留,更无法回头。所以,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为我们留驻,即使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它的真实性也不会比一个梦好多少,只是它在心理上给我们留下了比梦更深刻的记忆。
我以为,反过来讲,一个梦,它的虚无荒诞性比我们的现实生活也差不了多少。
已经多次接到短信,昨天下午又接到电话,我如果今天再不去补办登记手机号码实名制,明天就要禁止使用了,我在北门老转盘吃了一碗银耳桂圆梨子汤和水饺后,于8:05赶到了电信营业厅总部。
说明一下,昨晚我出来找了一家电信营业厅,服务员说她们办不了,“你的号码属于单位类的,只能在总部办理补登。”我愕然,我的号码是单位类的?原来我既不能在手机上也不能在电脑上办理补登,是单位这个鬼啊!我郁闷,因为总部营业厅夜里是不上班的。
再说明一下,我目前使用的189号码是2010年开始使用的,连续使用了6年。六年里,这个号码吞吃我5部以上的手机,用掉了10000元以上的话费,可能还把我的近视度数增加了200到300°。
还说明一下,三大运营商的号码我都是使用过,我更爱移动号码,但是我现在已经无法丢掉这个不爱的号码了:我的各种卡,各种缴费都是用的这个号码;我的一年联系两三次和几年都难联系上的远方的朋友记住的是这个号码;如果我不用的话,TA们无法再找到我了——我并不希望因为更换号码而特意去告知这些心灵相通的朋友,哪怕是群发短信。这告诉我,在这个被各种科技各种利益绑架的社会里,你没能拥有最爱的TA,完全不是不够爱TA!——确实是有苦衷啊!
坐10点的车回学校。谢谢美女校友邓同学争着买了车票。
今天工作忙了一整天。忙得没有午休,因为吃过午饭就和潘、关两督导上了车,18点多才从沙下方秋堂老师家吃完饭回到学校。这还没完。还接待了一位家长气冲冲的电话。还看了一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学生投诉信。还找外面的荷花老板娘换了350元零钞,分装进7个红包里交给徐校,这是明天期中总结表彰发给学生的蔚然奖学金——我不能亲自参加。还写了一份明天要趁到局里开会交给局领导的困难报告。报告打印出来后,还和乐校对一些细节进行了商定,然后重新打印,盖章。忙完这些,已经是20点半以后了。
今天的工作要写可以写下几千字。我的工作笔记本上就有四个整页,其中有2页是上午的校务会自己的讲话要点,2页是在三个教学点记录下来要做的那些建设或者设施配套,都是需要真金实银去做的硬功夫。我之所以要记下来,我是担心具体负责的三位同志年纪都大了记不住这么多(我也记不住),而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在八天之内结账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通城县所有义务教育阶段的校长老师们都会是这样一种忙碌状态。教育局的官员们也不例外。别无他因,迎国检,联校网教,都将在12月上旬完毕。
不想多写了。虽然这个日记头重脚轻,但是头重脚轻的日记也还是日记,正如头重脚轻的人还是人并且可能还是优秀的人一样,鸟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呵呵,更何况,也还有1000字以上呢——达到了我计划中的字数底线了。
只是,这么少的文字,我哪好意思讨赏了。不过,如果你愿意赞赏,我也还是好意思收下来,并且去支配给欢乐的。毕竟,有虫子吃的鸟儿永远都是快乐而满足的。你不信?啊!连鸟都信你都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