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结语:“夏”与埃及帝国是一回事?

4),“夏”与埃及帝国

尽管考古无实据,但中国的“夏”我认为是存在的,夏与同期的埃及帝国(11、12王朝等)可能是一种双重互补结构。中国传说中的夏神话不经分析很难说是发生在中国还是埃及。简单地说,在东亚有个殖民地“夏”,在埃及也有一个母国,在当时人的眼里他们就是一回事!但在我们今人的眼里,那完全是两码事。所以,我们今天对于中国的夏前的尧、舜、禹故事发生在埃及非常惊异,但那对于当时的夏朝人却再正常不过了。

对于以上的猜想有一个漏洞,这就是对于古埃及被称呼为“夏”的考证。我的一个补充设想是,有一个夏的代表国存在于埃及与东亚之间,或许在中亚(大夏?),或者在南方某印度洋沿岸,该国名“夏”,联动两方,传播文化。

尽管中埃两地相隔万里,但他们之间有密切的联动关系,甚至皇室之间可能会发生一些我们至今尚不清晰的一些交流,最常见的或许是联姻。假如埃及帝国从第11王朝(公元前2134-2061,与亚伯拉罕基本同期)开始与犹太人相关,那么东亚“夏”皇室入主埃及王室也是可能的,比如某些时候埃及发生动乱或断嗣,完全可能以“夏人”接续。而这个来自“夏”的王很大概率应该是东方化的R单倍群,当然也不排除Y-O3,是东亚常见的单倍群我也并不意外,一次偷情或政治阴谋都可能彻底改变王室血统。在哪个王朝发生的这种事件我们更不清楚,总之时间的上限不超过11王朝。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清楚,我们看到的结果是,到18王朝这里埃及帝国的皇室看起来已经是完全的东亚人。

(爱赫那吞法老)

假如王室的东亚化是从被怀疑为犹太人的喜克索斯王朝(15、16王朝)开始也很合理。不过我有另外一套假设是,会不会恰恰喜克索斯王朝并非是纯正的犹太人,而其前后才是更为“纯正的犹太人”。也就是说,反而是其前后的“夏”王朝与18王朝才与纯正的犹太人有关,与东亚中国的“三代”有关。所以,长相如同华北人的18朝法老爱赫那吞,以及他的妻子和女婿(或儿子)图坦卡蒙,很可能都是从远东回去的夏人的后代。

(古埃及王妃,爱赫的妻子)

这并没有什么不能想象的,大月氏人在有历史记载的时期就曾经从中国的甘肃到西亚四处游荡,还在印度附近建国,为何与他们相关的一群游牧人不能进入埃及呢?非洲人又是如何走遍全球的?另外,印欧人进入北非地区,从分子人类学证据看是从史前就开始了,而且尼罗河流域大约9千年前就有Y-R南下了。

不过很清楚的是,即便两地有关,东亚的支系与西亚的支系越来越远,并且有的可能已经不断被边缘化,最终他们都相见不相识了。如大月氏人与犹太人,还有一些华北人,如匈奴,他们甚至最终相互成为敌人。即便在《旧约》的故事中,以色列人为争土地或信仰分歧而自相残杀也并不鲜见。

以上的这个猜想还可部分解释中国黄帝的由来。由于夏人(一群生理上的印欧白人?),来往于东亚与非洲之间,他们在华北与东亚土著联姻后获得了东亚人的面孔,皮肤变黄,所以逐渐成为“黄”人。假如他们本来没有人种差异,皮肤都一样,为何会有“黄”帝一说?一定是当时人们已经知道黄、白、黑的人种之别。当然,还有一说可以否定上面的“黄”之由来,我已经在《新文明简史》里有过论述,就是一个印欧系的雅利安神因为黄疸而获得黄面神的地位,而且这位神恰是青铜时代的一位重要的神,并且他的另外一个特征“四面”与中国的某些上古神话恰好是对应的,而且似乎直指“黄帝”。

这个黄帝,在“三代”时期也具有崇拜地位,说明它应该与埃及母国有密切联系。我们看到的古代以色列的塑像(参见拙著《向东》或本连载 14)与印欧人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倒是非常类似于东亚人。所以,大约3900年前的以色列与约瑟可能被共尊为两地的重要祖先之一,在中国叫“黄帝”,在犹太人中间他叫“以色列”(Jacob)。并且中国人取其名字的第一个辅音J为中国黄帝的姓氏“姬”,商朝“子”(有人还指出“子”“姬”其实同音),这些都是对应的。但这只是个假设。

古埃及人有“君权神授“的意识,所以,尽管政治斗争你死我活,但王权的继承有一定的规范,即必须是皇室成员或近亲。为了恪守神脉的神圣纯洁,他们甚至以兄妹成婚的乱伦著称,但也有姻亲继承者。所以,埃及帝国从4千年前的11王朝一直到18、19王朝,都有一些内在血统联系,不是完全的外来硬性侵略。这就意味着11、12王朝的人们与后来的18王朝也可能有血缘牵连,只是我们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以上就是有关埃及法老与华北人相貌接近的假设。证据与细节以后会随着分子人类学的介入而逐渐呈现,让我们期待未来的科技对我们今天猜想的验证。

2014-11-12月苏三(SusanXu)于洛阳陆浑海

本连载《中国三代为亚伯拉罕后裔参建》到此全部结束,共18篇。本系列不属于严谨的学术,但却基于严肃的态度,希望给有兴趣的人们带去启发,给中国文明的起源研究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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