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武五铢（八）完结篇
“虽身济大业，竞竞如不及，故能明慎政体，总揽权纲，量时度力，举无过事，退功臣而进文吏，戢弓矢而散马牛，虽道未方古，斯亦止戈之武焉”------南朝刘宋 范晔《后汉书》
十五.大言希声，大象无形
光武帝的丰功伟绩历来就得到赞许无数，这样一位在历史上开创了‘光武中兴’的帝王，有着太多可圈可点的事迹来陈述。关于他的事迹主要集中在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来恢复经济和政治上加强中央集权。在对功臣们赐以优厚的爵禄，但排斥他们干政，削弱‘三公’职权。全国政务经‘尚书台’总揽于光武帝管辖。在地方上废除掌握军权的‘都尉’，遣散地方部曲军队，废除‘更役’，裁并400多个县。经济上解放生产力，废除一系列奴婢流徒的繁苛陋俗，恢复西汉时期的田税制，实行‘三十税一’的经济政策。下令‘度田’，检查户口，加强对土地和人力资源的管控。并且大兴儒学，推崇气节。从上而下的在很短时间内，快速的恢复了经济和社会秩序。从而为其后明帝.章帝时期的繁荣打下了坚实基础。
1.历史上对光武帝刘秀的评价：
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在《后汉书 光武帝纪》的批注中评价光武帝刘秀为“历史上最有学问，最会用人，最会打仗的皇帝”。而历史上对于光武帝刘秀的评价非常之多，记有：
唐太宗李世民评价到：“朕观古先拨乱反正之主，皆年逾四十，惟光武年三十三”。《新唐书》
明太祖朱元璋评价到：“惟汉光武皇帝延揽英雄，励精图治，载兴炎运，四海咸安。有君天下之德而安万世之功者也”。《明太祖实录》
三国时期魏 曹植发了一篇评价汉高祖刘邦和光武帝刘秀的文章，随即蜀 诸葛亮发文反驳。这一场诸葛亮与曹植的笔战，虽两人立论不同，但都认可刘秀强于汉高祖刘邦。隋唐之前，对光武帝刘秀的评价均是‘允冠百王’。隋唐之后：
北宋司马光评价到：“自三代既亡，汉化之美，未有若东汉之盛者也”《资治通鉴》
北宋‘三苏’之苏澈评价到：“东汉光武，才备文武，破寻邑，取赵，魏，鞭笞群盗，算无遗策，计其武功若优于高帝”。《汉光武》
北宋苏德祥评价到：“开辟以来，圣帝明王多矣。粤若无位而兴，无兵而起：自民间兮为天子，而能扫荡烟尘，混同文轨；保功臣之令名，进文吏而致治；有始有终者，惟光武皇帝而已”《大宋新修后汉光武皇帝庙朝碑铭》
南宋‘永嘉学派’大成者叶适评价到：“光武匹夫徒手而得天下，其难有甚于高祖”《习学记言》
南宋‘永康学派’陈亮评价到：“自古中兴之盛，无出于光武矣”《酌古论光武》
明文史家王夫之评价到：“自三代而下，唯光武允冠百王矣”《读通鉴论》
清‘性灵派’赵翼评价到：“是光武诸功臣，大半多习儒术，与光武意气相孚”《廿二史劄记》
清梁启超评价到：“汉尚气节，光武，明，章，奖厉名节，为儒学最甚时期，收孔教复苏之良果”《历代民德升降原因表》
近代国学大师南怀瑾评价到：“在中国两千年左右的历史上，比较值得称道，能够做到齐家治国的榜样，大概算来，只有东汉中兴之主的光武帝刘秀一人”《原本大学微言》
历史上还有很多名家给予了评价，这里不再一一摘录，择其代表语录记之为念。对于光武帝刘秀的功绩，笔者借用老子《道德经》中的一名句高度概括之，即“大言希声，大象无形”。
2.建武钱范铸造之本：
《后汉书 光武帝纪》建武十六年；‘初，王莽乱后，货币杂用布，帛，金，栗。是岁始行五铢钱’。
《后汉书 马援传》：“初，援在陇西上书，言宜如旧铸五铢钱。事下三府，三府奏以为未可许，事遂寝。乃援还，从公府求得前奏，难数十条，乃随碟解释，更具表言。帝从之，天下赖其便”。
从历史文献的记载当中，已经明确无误的告诉我们，光武帝刘秀建武十七年确实铸行了‘建武五铢’。这也从前面的系列阐述中，详细的介绍了出土发现的钱范与实物的印证关系。既然建武五铢已经出现，而这之间带来的，不只是实物货币的流通行用这么简单的事情所能涵盖的。铸造行用建武五铢其实是一系列经济举措和经济刺激带来的实际行为，从而遏止地方上一系列参差不齐，乱象横生的货币现象的具体行动。这才是铸造行用建武五铢之本，才是开源截流稳固江山社稷的立国之本。
前面为什么要用很大的篇幅来阐述建武十六年之前的货币行用与铸行情况。就是为了告诉大家，建武十六年之前的货币行用状况的繁芜杂乱。既有新莽遗留下来的货泉，布泉，大泉五十等，又有各个割据势力和地方版块经济圈铸行的光武货泉，光武大泉五十和过渡期五铢。甚至还有称重机制下的饼货泉，饼大泉五十和过渡期饼五铢等等。如果细致认真的在实物领域收集整理，会发现这些货币存在：大小不一、币制不一、比值不一、兑值不一的客观不利原因。很难在一个宏观的经济层面上起到促进经济发展的作用，并很难达到可持续发展的顶层经济战略目的。这样，建武五铢的铸行流通实际是一个从顶层经济战略目的出发的经济举措，是一个从长远经济发展考虑的经济刺激行为。而为了达到这些战略目的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政权的货币必须统一。这是势在必行的一项行为，也是作为一个新政权必须要去做，要去维护的一项基本国策。而建武五铢的出现，也终结了诸如西南系过渡期五铢，江浙系过渡期五铢等等一系列割据混乱货币体系的流通使用。这从这些地域的窖藏当中，不掺杂其它货币品种的戛然而止可以看出端倪。
建武五铢钱范的背铭中明确标记到：“建武十七年三月丙申 大（太）仆监掾苍 考令通 丞或（国） 令史凤 工周仪造”。其中罗列了钱范整个铸造机构的一系列参与其中的官员工匠名讳。铭文虽短短二十六个字，但里面蕴含的信息量极其巨大。
（1）史料勾陈：
《玉海》曰：“钱官，汉氏初属少府，复属水衡都尉，后汉属大司农”。
《后汉书 百官志》：“太尉，公一人......金曹主货币，盐，铁事”。东汉三公府僚属诸曹之一，各县也有金曹，主收市租。
《后汉书 百官志 》：“大司农，卿一人，中二千石”。本注曰：掌诸钱谷金帛诸货币。
《后汉书 百官志 》：“太仆，卿一人，中两千石......考工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主做兵器弓弩刀铠之属。
这几条记载罗列出来，似乎风马牛不相及，并无太大关联。但是我们扩展开来去寻找资料，就有了新的发现。大司农主管苛验钱粮盐铁，这在《建武五铢（七）》的居延汉简中已经引述指出。可以确定其职能只是管控。不参与到具体的铸造钱范或者铸造货币当中去。
（2）图录发现：
而真正去铸造钱范的官署是‘太仆’下的‘考工’一职具体操办。但‘本注’却指明其职为铸造兵器弓弩刀铠。那么，考令所造的兵器弓弩有吗？
陈介祺后人陈文会辑《簠斋藏古目 十八》编号七载有‘太僕机’铭弩机。
陈介祺后人陈继揆《簠斋压弩机全形拓片》辑有两品：10-1:23载有‘永元六年考工弩机郭及全形’。10-5:19载有‘永寿二年考工弩机郭及全形’。可证‘考工令’确实铸造过兵器。
（3）出土资料：
《考古与文物》1986年第四期许俊臣等《甘肃环县发现一批弩机》介绍一具弩机上铭文为“永元五年，考工所造六石机，郭工潐伯作，造工苏，太僕右工掾焝，令共，丞霸，掾闰，史成主”。
《文物》1975年第十一期 河南省博物馆《灵宝张湾汉墓》一文介绍一具弩机铭文为“永元六年考工所造厂八石机，郭工吴孟作，造工王山，太僕监右工掾闏，令伦，丞诗，掾宕，史旦主”。
而铭文有建武年号的弩机也有发现。
《考古学报》1964年第二期《河北定县北庄汉墓发掘报告》一文中即出土一具建武卅二年的铭文弩机。
更早的弩机还见有：
《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一期上，宋杰《汉代的‘陷陈都尉’与陷陈士》一文介绍的首都师范大学历史系文物室藏的一具建武十年的铭文弩机。
（4）官营郡铸：
那么，为什么钱范上会出现铸造兵器的‘考令’来铸造钱范呢？徐承泰《东汉时期货币铸造及管理机构的探讨》一文中讲到“既然要铸钱，就必要先制范，而此时金属冶炼与铸造技术较高的，无疑当属在长期战争过程中一直为东汉军队提供兵器的考工令了”。再看这些弩机之上的铭文与建武钱范上的铭文格式如出一辙，可证其确为‘太僕’下‘考工’所制。弩机上的铭文分为釿刻与铸刻，而建武十七年钱范上的铭文为铸铭，形体平方匀整，饶有隶意。足见其对钱范制作的重视程度和物勒其名的严谨态度。从出土发现范围来看，目前有明确发现地可依据的建武钱范有石家庄范（东汉常山国），南阳范（东汉南阳郡），阜南范（东汉汝南郡），保定范（东汉涿郡）等等（示图绿色箭头处）。这些发现的钱范型制统一，足显系一个作所所出，但分散地域极广。可见是洛阳统一铸造钱范，下颁地方郡县实际鼓铸的。采用的铸造方式与西汉-新莽的官营郡铸形式一致。
3.建武五铢铸造的体系影响：
建武五铢铸造之后，会带来一系列的影响和泛化现象，这些从东汉五铢的发展脉络上可以看的很清楚。结合实物标本和发现资料，建武五铢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二个方面：
（1）货币标准统一：
货币是信用的代名词，一个衡定的货币在型态.衡重.质量上达到标准统一，才能在根本上确保货币的信誉度和购买力。从历年来各种窖藏和我个人的集藏经历来看，在后续的郡县鼓铸里，除了建武五铢体系之外，目前还有二三十种版系的东汉五铢铸造量比较巨大可观，版系泛化.衍化情况比较复杂。这里择其有代表性的九种版系，标上笔者方便区分命名的昵称，图示如下来说明问题。这里面既有从两汉过渡期顺承下来的版式，诸如东更，小字等版系。也有建武之后其他皇帝的铸币，诸如明帝，章帝时期所铸版系。但是，这些版系品种货币均有直径相近.重量相近.铜质相近.质量相近等共同特点。从而，不管怎么流通，从一个整体层面上，建武之后的货币趋于一致，标准统一。这便于交易中不在去剔除差噩的小钱，也便于在整个全国范围内进行跨地域经济贸易中，不再有货币大小不一导致的汇兑平准的情况出现。有利于自由经济交往的便利，形成全国经济一盘棋的良好环境，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2）范式标准统一：
货币的型态标准统一是我们实际能够感受到的。但是，受统一颁范的影响，统颁钱范的范型模制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地方铸炉在制范制模方面的趋于一致。具体体现在三个方面：
①钱模型态的趋向：
受建武五铢型制轮郭的影响，一些过渡期的五铢本身就符合建武行用钱标准的前提下，也进行了打磨边郭后，参与到实际行用当中去。诸如广受追捧的三辅系泾阳类版式。
还有受模系影响，后期铸品的轮郭型态也在趋向于建武五铢，诸如三辅系里一个版式，在轮郭型态上已经改变：
②钱范型态的趋向：
很多过渡期五铢的钱范，他的钱范布局受莽泉铸造体系的影响。在莽泉范式多样性和工匠制范习惯性操作驱使下，会导致钱范的式样上丰富多彩，形态各异。但是，建武五铢钱范的出现，在一定意义上引领了货币标准之外，也在影响着钱范定式的形成。这一点从发现的钱范的式样上也可以看出端倪。诸如三辅系这个版式的钱范，由四模范式改成了八模范式。
③建武范式的定型：
建武钱范的下颁与实际铸造，带来了建武五铢行用的良好信誉，其后，在东汉早期，乃至中晚期一些版式的五铢钱范上，依然能够看到受到建武钱范定式的影响，从而可以看出，建武钱范在一定程度上规范了东汉范式的固定型态。图示为东汉早期定型八模范式。
下面是中晚期东汉钱范型制，依然可以看出八模范式的影响。
4.建武五铢体系带来泛化和长远影响：
一个货币体系的形成，在政策和执行力的强有力推动下，这个货币体系会在整个经济层面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而建武五铢体系的形成与其后参与到经济作用中所带来的影响也是深远的，甚至影响到整个东汉货币体系的效仿与行用。关于建武五铢体系的泛化与长远影响，从以下三个方面能够看得很明白：
（1）钱范泛化：
受到‘官营郡铸’的影响，建武钱范下颁到地方，而地方为了扩大铸造生产规模，会有意无意的将钱范数量增加到一个合理区间位置。这样，建武钱范就会形成泛化作用，从而钱范也会形成模系的代差关系。请看早期建武钱范型态。
那么，泛化后的建武钱范有实物发现吗？有，2020年嘉德秋拍上就上拍了一件建武钱范，而且是已经泛化后的建武钱范，并且在背铭.模版上均与官方下颁钱范存在模系和模版上的明显差异。请看图片。
（2）钱币泛化：
建武五铢体系在行用中，因为良好的货币形象和信誉，注定建武五铢会被市场接受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同时，建武五铢的实物泛化也在进行中。可以表现在货币质量标准不降低的同时，在后续模系的铸品中添加记号。诸如建武五铢第三模铸品在后续模系的添四决记号。
《后汉书 灵帝纪》灵帝“中平三年春二月，铸四出文钱”。
《后汉书 张让传》：“铸四出文钱，钱皆四道，识者窃言侈虐已甚，形象兆见，此钱成必四道而去，乃京师大乱，钱果流布四海”。
直至灵帝四出文五铢中，我们依然可以看到建武五铢体系版式在灵帝四出文五铢中依然铸造，并且背部添加四出文后大量铸造出现。还是以建武五铢第三模铸品为例图示如下：
并且，灵帝四出文五铢中的建武版四出文五铢中，还存在修模修字的现象。还是以建武五铢第三模的版式为例，诸如建武五铢第三模的灵帝四出文五铢五内上下双阴星版，右边的文字明显被修字。
（3）民俗变造：
两汉时期的货币本身也是压胜.民俗的载体。通过这个载体可以很好的表达各个阶层的祈愿和信仰。建武五铢作为货币，也同样被作为载体被运用到民俗变造当中去。诸如懒禅宋捷老师所藏的建武第四模鎏金品和半支烟苏曦老师所藏的建武第二模卧槽平贴工艺变造品。
东汉的货币版式体系除了建武五铢体系之外，依然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版式体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建武五铢版式体系对其他郡县五铢版式体系的影响也是错综复杂。也同时衍生，演变出了明帝时期及其后对于建武五铢体系的郡县仿制版，郡县自制版和明帝其后官版的形成。本文着重就建武五铢做出普及阐述，对于其后东汉五铢版式复杂情况的普及，留待以后详加普及。
十六.全篇结语
五铢的收集整理历来是集藏界所不待见的品种货币之一。因其币文简单，变化不多，而且存世量巨大，价值不大，导致集藏者往往一见五铢钱就避而远之，束之高阁。转而投向谱录中纲目类五铢品种或者奇异佚逸五铢品种上。这对于五铢的研究发展是极其不利的，从而也就导致了目前五铢钱这一品种货币的晦涩难堪境地。欣喜的是随着近三十年来一大批集藏者出于爱好五铢钱的初衷，利用五铢钱的存世量巨大的优势，广泛收集，系统甄别。从而利用献世的钱范为基准，举一反三。攻克了一系列的五铢难题和重点问题突破。使目前五铢钱的体系性研究和整理迈上了新的领域。继而从实物分类排比上，系统体系确定上，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五铢钱集藏新时尚。
而五铢钱的集藏，直至体系分类，版别认定是有着千变万化的历史客观原因在左右.影响着这一块的甄别区分工作。在没有任何前人借鉴基础的情况之下，五铢钱的收集整理还是要依赖大量征集实物标本，大量细致认真的排比分类实物，再加之个人的理解和领悟能力。结合史料和出土钱范为依托。从而，在五铢钱的细化分类工作取得了一些小小的成果。但对于铸行了七百多年的五铢体系货币而言，这些基础工作和些微成果并不能从宏观上解决五铢体系明朗化的全面突破。所以，五铢钱的收集整理和后期的工作还将任重而道远，困难重重！
对于爱好这一方面的集藏者来说，五铢钱的版式区分，细化分类是一个建立在大量摸排实物标本和总结确立的基础上的。并且还是一个再推翻再总结，周而复始的过程。其中的艰辛历程是外人无法体会理解的。在无任何捷径可走和借鉴积累的困难境地里，唯一的办法只有扑下身子大量收集实物标本。本着一颗初心，锲而不舍的精神，踏踏实实做基础工作才能有一丁点回报于我们。所以，五铢钱的集藏难度是巨大的，门槛是奇高的。
本系列建武五铢的普及内容历经接近一年的奋斗，到此告以截止。期间得到非常多的前辈.老师.同好的鼎力支持和帮助，并且也得到团队成员的密切协同奋战，才有了建武五铢系列普及文章的陆续出炉。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成绩，是非常多志同道合的铢两爱好者的共同结晶。期间，陕西俞鸿伯老师，上海周延龄老师，南京蒋宇老师均给予高度评价，在此致以深深的鸣谢！同时，公柏青老师，宋捷老师，唐德衍老师，程伟兄，周赞兄给予了书籍资料提供，在此致以深深的鸣谢！还有很多老师同好给予了文献.信息.图片的提供和分享，统一在此致以深深的鸣谢！最后，特别感谢团队成员的密切协同支持，没有大家给予的无私支持帮助，我是根本没有这个自信来写.来做这件事的！
其实写到这里，莫名感觉，心中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讲出来，很多思想里关于建武五铢的理解和感悟没有去触碰。意犹未尽之余，也在感叹，五铢钱探索之路与开拓之路的艰辛和无奈。本系列普及拙作是否黄钟瓦釜，是否江郎才尽，我觉得没有积淀的迸发，没有基础的阐述是苍白的，无力的，还是留待积淀和基础再次丰满后再做新的探索征程。本系列的建武五铢论述只是抛砖引玉的一次扣发，希望达到的是大家在认知上的趋同和基础上的铺垫，也希望的是能够更好的为以后的探索与研知夯下牢固根基。必须要承认的是，本文的写作肯定会有繆误百出，指鹿为马的错误之处，肯定会有思路上的根本性弯路和理解性误区。在此恳请各位方家同好刀劈斧正为盼！以期共同推进五铢钱的货币研究探索之路行稳致远，越来越好！！
制图：赵晓东 刘亚飞
【全篇完】
参考书目：
先秦 《礼经》《尚书》《庄子》《管子》《逸周书》《吕氏春秋》《道德经》
西汉 司马迁《史记》
西汉 贾谊《过秦论》《贾子》
西汉 桓宽《盐铁论》
西汉 刘安等《淮南子》
东汉 班固《汉书》
东汉 班固，陈宗等《东观汉记》
东汉 许慎《说文解字》
东汉 王充《论衡》
东汉 王符《潜夫论》
东汉 应劭《风俗通义》
东汉 崔寔《政论》《四民月令》
西晋 司马彪《续汉书》
东晋 常璩《华阳国志》
南朝宋 范晔《后汉书》
南朝梁 顾烜《顾烜钱谱》
佚名 《三辅黄图》
唐 房玄龄等《晋书》
唐 欧阳询《艺文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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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陆游 《冬夜读书示子聿》
北宋 欧阳修等《新唐书》
北宋 司马光《资治通鉴》
北宋 苏澈《汉光武》
北宋 苏德祥《大宋新修后汉光武皇帝庙朝碑铭》
南宋 洪遵《泉志》
南宋 洪迈《容斋续笔》
南宋 王应麟《玉海》
南宋 叶适《习学记言》
南宋 陈亮《酌古论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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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戴熙《古泉丛话》
清 李佐贤《古泉汇》《续泉汇》
清 鲍子年《观古阁泉说》《续泉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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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钱币》
《陕西金融 钱币专辑》
《陕西金融 钱币文集》
《陕西金融 钱币研究》
《泉币》
《文物》
《考古》
《收藏》
《考古与文物》
《华夏考古》
《江汉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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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自媒体：
《江西师范大学》刘慧兰硕士学位论文《两汉货币问题研究》
《刘秀集团的经学倾向与东汉的门阀政治》佚名
《天眷堂 掌上古钱展馆》
《嘉德拍卖 2020年秋拍》
《古泉园地》
《新浪博客》
《海外网》
《古泉文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