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著名的花鸟画家郭汝愚,现代彩墨国画88幅,十分养眼!
郭汝愚先生是当代著名的花鸟画家。在近60年的艺术生涯中,作为花鸟画家,他工写兼能,画遍了大地上的草木虫鱼、飞禽走兽。
将现代彩墨画融中国画、壁画、民间美术和西方现代艺术于一炉,生活气息浓厚,个人风格突出。是第一批巴蜀画派卓越成就代表人物。
郭汝愚:字智光,号芝瑜、蜀山,1941年出生于成都郫县,1961年毕业于成都美术学校。
在中国画家的生涯上,他兼修青绿与水墨、工笔与写意,既画花鸟、木石,又画山水、人物,乃至于街市、屋宇、舟车、畜兽等,无不尝试,无不日益精进。
早年,郭汝愚系统钻研过素描、色彩,练就了过硬的造型功夫,掌握了水粉、水彩、油画等西洋画技法,并对西画创作进行过系统的尝试。他不排斥西方绘画的影响,但他的画始终遵循中国绘画传统的文脉。这么多年来,他从西方走到东方,从传统走到现代,终于能在传统与现代之间自由来往。
郭汝愚:形与神的问题
中国传统绘画自古以来就是遵循这个哲学思想发展的,无论多么写实的手法,都具有一定的抽象性,不会对真实生活作简单的模仿表现,所以中国画有山水画、花鸟画的产生,若与西方的风景、静物画相比较,我们的祖先就高明得太多了。
当照相机出现以后,西方画家哀叹“饭碗”将被打破,而当时的中国画家认为照相与绘画毫不相干,所以中国画家并未因照相机的出现而被改变画风,而西画家则从极端的写实走向了极端的抽象,形成了观念性艺术。
当今有些画家过份依赖摄影,只是作照片的加工,重技术,轻精神境界,本末倒置。这类“创作”比较简单,学一点技术即可,在各艺术院校颇为常见。
郭汝愚:师造化
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已不容置疑,但如何获取生活之源则是另一问题,旧时中国画家的写生主要靠默写。
这一方面是因为艺术观念的不同,画家需保持生活真实与艺术美的距离,另一方面与中国绘画追求格调、意境,甚至于禅意有关,旧学对记忆的训练也起到相当大的作用,我幼时曾见私塾学生背书,任老师抽背,一背就是几天,记忆力十分惊人。
古时给帝王、皇后画像都是观察后回家作画,没有让帝、后端坐让你细看的。西画传入中国后,所有一切皆要求对实物写生,让画家失掉自性,不能中得心源一味求生活真实,全中国艺术院校培养的学生表现方法都一个样,有的虽是写生高手,进入创作就没有抓拿了。
陈子庄先生等国学底子深厚的画家也写生,水平极高,但他是经过了消化后按自己的艺术观念而表现的写生,不是对自然的描摹,在作画时也绝不依赖写生稿,现在有一些画家也走这样的路,他们冲破了学院体系的藩篱,他们的写生方式如唐吴道子所说的一样:“臣无粉本,并记在心”。确实,这样的画家的作品就要高明得多,他们强化了意趣的存在,个人艺术语言的表达。
艺术的发展是有阶段性的,是逐步发展的,中国画自鸦片战争以后,经历了无数次变化,受到多方面的冲击,那些年国力很弱,康有为、徐悲鸿等把改造中国画看成是救国,建国后一些极左份子当权的江丰等人把国画与封建主义联系起来,一并打倒,美术院校全盘“苏联化”,医学院没有中医的地位,音乐学院取消了国乐,后来恢复也沦落为“民间音乐”,体育更为可怜,国术只在民间当有流传。
改革开放之后,传统文化中最有生命力的国画焕发了新春,这时所受到的冲击多数出於自身,画家们在一遍咒骂声中不知所措,盲目的卷入不成熟的口号当中,怕被人讥笑不新,传统,捨而玩命。
随着经济的发展,认识的提高,艺术市场一阵喧哗之后,中国画仍是收藏界的主选,画家们从迷茫中走出来,再也听不到中国画穷途末路的怪论,也见不到高喊与世界接轨的无知。画界、收藏界、理论界都在作进一步思考。
当我们梳理近几十年中国画的现状,模糊的线条慢慢清晰了,我们逐步强盛的中国,本民族文化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弱国无文化现象已一去不复返,当然多年来理论界的混沌状态,国学知识的溃乏,严重影响对艺术的认知,还会干扰艺术的正常发展。
读懂中国画是需要修养的,读懂好画更需要修养,有不少人学了多年国画,对十分粗俗、恶俗的画赞赏有加,他自己的作品水平就可想而知了。
郭汝愚在美国加州大学帕摩拉分校上课时,有学生提问说:“为什么叫‘中国画’?是中国的狭隘民族主义原因吗?
这是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中国画其实已是东方绘画的代表,足与西画抗衡,不仅亚洲有传播,在欧美艺术中也可见其影子,西画影响了中国,中国也影响了西画,但其精髓是外国人学不了的,那就是中国的人文根底,中国画与中国哲学是传统的延续和推进。
国画家越杰出修养越高,人品也越高,而西画家则不然,感性多于理性,个性的过度强化,变成疯子的不少,国画家到一定程度后越像个学者,还没听说过哪个国画家神经失常变成疯子的。
确实有不少国家和地区学习中国画,但也只是学了个形式,而根本的文化内涵、深邃的人文根基,哲学理念以及画家的心性是没法学的还是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