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告急——序篇
这个题目看起来好像标题党,那么是不是标题党呢?大家可以进一步了解。
自中国菌业卷入扶贫事业以来,全国最为热闹的,莫过于贵州了,之前河北阜平的虎头蛇尾,现在已近偃旗息鼓,据最新消息,三年多折腾下来,大概实现当初“理想”的10%产能,刨开补贴的利润效率只有天知道,只有某些特殊时刻拿来吹两下都吹不怎么响。
如果阜平的故事能够成为前车之鉴,那么中国菌业便不会因此而更为多灾多难。可惜中国这个国家,上面的官员们从来不知道教训为何物。虽然阜平的县委书记郝国赤已经被“反腐”拉下马了,但似乎没有人把阜平的食用菌大跃进失败与郝国赤出事挂钩。所以我倒是阴暗的猜想,阜平的失败真的上面没有人知道吗?或许,抓个郝国赤掩护了更多革命战友呢,比如那个侯桂森等等。
这个题目一出来,贵州肯定有人想跟我急,甚至是很有逻辑的摆事实讲道理说,我们贵州人一点儿也不急,皇帝不急太监急,落水的不急岸上的急,你不大不小菇凭什么说我们告急,好像我们很失败似的?这话太对了,所以这个“告急”应该有所解释,不是贵州本身有谁告急,而是因为各种信息之下的我有点替贵州着急,因为是我着急,贵州们自然不必急,所以也更犯不着和我急。
贵州穷,需要大力度的“扶贫”,俺这种穷人其实也需要业界的企业“扶贫”,不过,个人脱贫不能打地域脱贫的主意,所以我也就是干着急,贵州没有人关心我这种技术穷人。所以我穷凶极恶的想,为啥不扶我的贫?然后,我就急了!
贵州的大地形象甚美,常言都说云贵,至少是云南贵州仿佛之间不相上下,但贵州的口号更胜一筹,云南自称七彩,贵州则曰多彩,只是“多”不过是个略数,未必一定是八九,搞不好是五六,严重点甚至三四。
七彩云南的logo,是描绘成绿海之间一朵彩云,象征“彩云之南”,也有的用了一个代表性动物孔雀的形象。而多彩贵州则直白的很,把“贵”字直接演绎为古代酒壶或者酒杯的形象,而且文字也毫不客气叫“醉美贵州”(题图)。
我相信设计师并没有喝酒,因为图案并无酒后的狂放意味,反倒有些仪式的拘谨感。所以只能说是拍板选择这个图案的人有点喝高,高得只知道“我没醉,我还要喝”,然后那个“州”字就有点像几个东倒西歪的人互相支撑着。
我不讨厌贵州,甚至非常喜欢贵州,虽然我不爱喝酒,但我爱摄影,贵州的山水之美是非常入得眼里的。我还是个吃货,贵州菜也很合我胃口,凯里酸汤鱼和花江狗肉自不必说,单是一道遵义羊肉米线,就百吃不厌。唯一的遗憾是没有一个贵州菌业的朋友,我有朋友在贵州,但贵州籍的哥们级同行朋友,真的是一个都没有。
而当贵州开始“食用菌产业扶贫”之始,我有机会接触贵州,按说来来往往的同行,多多少少可以在俺身上找个把闪光点,但可怜的很,没有一个贵州菌业的人看到我的优点。是我本来就一无是处?还是什么人眼里只有什么呢?这个问题无解。这里面也可能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整个贵州的“食用菌产业扶贫”一场盛宴,沾染其中的茅台酒气,不醉也醉,而我因为只喝了汤的汤的汤,所以勉强保持一丝清醒罢了。
但贵州的菌业或多或少会引起我的垂涎,号称三千亿投入,我岂不想分一杯羹?当然,羹虽然分不到,兔子汤的汤的汤还是喝了几瓢。所以,如果有人认为我又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没关系,上次写阜平,也有人这么说,但阜平我完全没有交集,那是冤枉了我。不过贵州虽然有不少交集,却同样也是冤枉,中国冤案甚多,所以只好说说,计较不得的。
贵州的食用菌产业扶贫事业,到底有哪些我必须声明是“纯属个人观点,不代表菌业立场”的着急之处呢?且待我慢慢说来!不要太较真,权当听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