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家正传(58)【长篇连载】

作者简介

李跃峰,笔名(网名)山野俗人,陕西省大荔县人,生于1966年10月,酷爱文学。是江山文学网签约作家、江山之星。曾在国家各级报刊发表作品,获省级以上奖励多次。其中,中篇小说《梁燕妮》于2010年获得了首届全国“铜锣湾”杯“孝问苍生”孝文化征文大赛二等奖,栏目剧《咱们村的监委会》获得了2011年全国廉政短剧大赛铜奖,短篇小说《书怨》获得了2009陕西省首届“益秦”杯“与法同行”征文大赛优秀奖。著有长篇小说《劳改家正传》(《追逃》)、《蝉变》及《沙苑传奇》(《这山看着那山高》)三部,中短篇小说数部,散文百篇,诗歌几百首。

五十、雷艳涛贪美色染上性病 

故事简介:

上世纪九十年代,受市场经济的影响,在H监狱里面流传着一个来年要把监狱撤销,并把所有在押犯全部转移到煤矿挖煤赚钱的的流言,在犯人中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有个别犯人由于害怕煤矿冒顶,塌方,甚至瓦斯爆炸,就思谋着逃跑。

因为犯人脱逃,李冬生的校友李芳,在刚刚进入监狱的当天晚上,就发疯裸奔了。……

为了防止犯人逃跑,监狱干警李冬生做了大量的工作,但因为监狱个别领导及干警的腐败和不作为的干扰,罪犯王金生还是逃跑了。于是,李冬生踏上了危险四伏的追逃之路。

(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伍拾捌

(图片来自网络)

原创|李跃峰

在回中队的路上冬生很高兴,心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蓝天白云间里飞翔。

仲夏的中午,风景如画。大山青翠斑斓,宛若水彩画;鸳鸯嬉戏,相亲相爱;白鹤双双对对,默然对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天上的白云缕缕条条,悠然飘过,似有甜蜜的遐想在仔细咀嚼;就连路边小渠里的潺潺流水,也在温情地向着渠边的野花诉说着衷肠。冬生如飞地走着,心里盘算着尽快托人向红玉再诉衷肠。

回到中队,他就一头扎进房子里,拿出日记本,如实地记录下了今天和红玉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种种感受。随后,就拿出三枚五分钱硬币,一张白纸,双手合什,默默祷告,起卦计算和红玉的婚姻大事了。

他摇出的卦是火水未济。他的心里一凉。但仔细一看,卦象是一阴一阳,丝丝相扣。这难道不是象征婚姻和谐,美满幸福吗?只不过内卦为水,居于夏季,弱而无力。外卦为火,居于夏季,旺相无比。内卦为己,外卦为红玉。现在自己居于弱势,在夏季里婚姻不成。如果到了秋冬季,水旺火弱了,就会变未济卦为既济卦了。这不正和现在的情势一样吗?冬生又很快充满了信心。

“砰。”门开了。王宏推门走了进来。

“忙啥哩?又在写字吗?”王宏走了过来。

冬生忙收拾起卦纸,道:“没有事,乱画哩。”

王宏走到跟前一看,惊奇地道:“真没有想到,你还会算卦?”

冬生忙道:“才学哩。还算不准。”

冬生站起来,把座位让给王宏。

王宏轻轻压住冬生的肩膀,道:“你坐你的。我就坐在床上。”

两人就又坐了下来。

“今天去支队见到红玉了?”王宏关切地道。

“嗯。到支队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我还是撵到家里才见到了红玉。她同意给咱们帮忙,向管理局宣教处推荐和保全的画。估计这一期支队的报纸就会把和保全的画发表了。”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再说你们的事?”

冬生摇了摇头。但整个身体却都被突然洋溢的快乐和幸福包围了起来。

王宏看出来了冬生的变化,就道:“是不是还有希望?要不要老哥给你再去说说?”

“什么还有希望?你要给谁去说?”雷艳涛推门走了进来。

冬生向雷艳涛点了点下巴,道:“坐。”

雷艳涛顺势坐在了王宏身边。

“今天没有出工?”冬生道。

雷艳涛没有说话,而是不时把手伸进衣服里这儿挠挠,那儿挠挠。

冬生仔细看了看雷艳涛的脸,只见他的脸上布满了红色的小点。

“艳涛。我怕你要到医院看看里吧。你看你的脸上满是红点点。”冬生道。

“看了。都到延安和秦东市人民医院看了。喝了许多药,就是不见好。”雷艳涛道。

“那你就要到大医院去看看了,看是不是血液有什么问题。”冬生道。

“冬生,那你给艳涛算算吧,看到底是什么病?”王宏道。

“那你让艳涛坐过来。”

王宏和雷艳涛换了位置。

冬生把那三枚硬币递给雷艳涛,道:“你先把钱捂在手心里,想想你要算的事情,然后摇六遍。”

雷艳涛按照冬生的交代摇了六遍。

冬生按照他摇出来的阴阳记录下来,制成了一个卦。

冬生认真地装填着六亲、五行以及时间的干支。

王宏认真地望着冬生手里的笔。雷艳涛紧张地望着冬生手下的纸。都默默无语。

良久,冬生停住笔,对着雷艳涛神色凝重地道:“从卦里看,你得的确实是因血液引起的病。确切地说,你的血液感染了病毒。现在很严重,要抓紧时间治疗。从卦中看,只要到东南方的大城市医院治疗,还是能治好的。最迟到今年年底就会彻底治愈的。”

雷艳涛的脸色很难看。有几次王宏都给冬生使眼色不让冬生说,但冬生只顾看着卦画,一点都没有看到王宏的眼色。

“胡说啥哩?我还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雷艳涛恼羞成怒,站起来连看也没有看冬生一眼就摔门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我还不是为了他好才如实说的。”冬生委屈地道。

“那是因为你说到了他的心里。他确实是得了血液病。梅毒。而且是在许多地方都看不好,最后没有办法就去上海一家大医院看了,才查出了真正的病因。他正在吃药治疗着哩。那一向还严重,现在已经好多了,最少不像以前那么痒了。”王宏道。

“他怎么能染上梅毒哩?是不是和妓女胡成哩给染上的?”冬生好奇地道。

“不是和妓女胡成染上的。是——哎,说来话长啊。”于是,王宏就给他详细地述说了雷艳涛得梅毒的原因。

去年春节期间,家里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叫段青莲,是华州县莲花乡政府的党委副书记。他们见面的时候是初八,乡政府刚刚收假第一天。因为收了假还没有收心,乡政府里几乎没有人,他们就把见面的地址放在了段青莲的办公室里。

段青莲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之容,而且很黑,但却有亭亭玉立之态,眉眼里,语调中也满是万种风情。雷艳涛第一眼就看上了她。她也很喜欢雷艳涛的职业和豪爽。

那天,媒人把他们相互介绍了之后就去了外面熟人处聊天去了,他们就关了房门叽叽咕咕地聊了起来。

聊了没有十几分钟,雷艳涛就趁段青莲给他倒水的的机会,伸手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放下他的杯子,轻轻地打了他一巴掌,道:“看把你猴急的,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似地。只要你愿意,我们结婚后,你爱怎么就怎么,爱什么时候怎么就就什么时候怎么。”

段青莲放下热水瓶,坐到了雷艳涛旁边的沙发上。

雷艳涛的眼睛一直色迷迷地望着段青莲,一瞬也不瞬。

“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我想马上就和你结婚。”雷艳涛急忙道,连声音都有点变态。

段青莲把脖子上的围巾轻轻地拉开来,红着脸望着雷艳涛,娇嗔地道:“那你今天就让媒人去给我爸正式提亲。”

雷艳涛高兴地站起身来,道:“没有问题。我一会儿就让媒人去你家正式提亲。”说着,就走到段青莲身边,拉住段青莲的玉手,把她拉起来,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芊芊细腰。

段青莲娇嗔地依偎在了雷艳涛的怀里。

这时,有人敲门。雷艳涛很不情愿地放开了段青莲。

段青莲匆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衣服,赶忙打开了门。原来是单位的一位女同志过来救煤。

经过这位女同志的打搅,他们都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雷艳涛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两点了。这在乡下正是吃饭的时间。于是,雷艳涛道:“你们这里那个食堂好,咱们吃饭去。”

段青莲走到镜子前梳理着柔长的头发,道:“红粉世家的菜做得好。咱们到哪里去。”

雷艳涛坐在沙发里陶醉地望着段青莲梳理头发的背影。那简直就是下凡的天使啊。他决定在回家前一定要把段青莲搞定。

“你自己倒水喝。茶叶就在茶几上。”段青莲边给脸上涂抹着化妆品边道。

“没事。你忙吧。”雷艳涛望着段青莲的背影,欲火溢满了全身。

二十分钟之后,段青莲终于收拾好了。她转过头来。

雷艳涛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尤其是那张脸,黑中带红,粉扑扑地,艳丽非常。他的脑中浮现起一句话,那就是,女人就像一朵花,必须被男人经常灌溉才会美丽。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用在段青莲的身上,那简直是贴切极了。

“走。”段青莲妩媚地望了雷艳涛一眼,就拉开了门。

走到乡政府门口,段青莲从一家商店里叫出媒人,他们就向饭店走去。

那天,他们和媒人约定一个月后结婚。

饭后,雷艳涛让媒人回去了,自己则随着段青莲来到了乡政府。

段青莲也没有回家去,而是和雷艳涛叽叽咕咕地聊了一下午。等到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单位里再也没有了其他闲人,她就关上了门。

她刚关上门,雷艳涛就一把抱起她,径直走到床边,把她放倒在了床上。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

两人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回到家里,雷艳涛就让家里人开始收拾房子,请人打家具,准备结婚。在回单位前,他和段青莲又同居了几次。

回单位后雷艳涛就感觉到下身开始发痒,而且出了许多红点。慢慢地就印满了全身,而且开始溃烂。他就开始到医院去看。医院没有查清,只说是皮肤病。吃了好多药都没有吃好。他就请假去了上海,在一家大医院诊断后,才知道是性病——梅毒。开始,他还以为是和那些妓女在一起的时候染上的,但想想时间,和那些妓女在一起的时间毕竟已经很早了。他这才联想到了段青莲。但段青莲是国家干部,乡党委副书记,按理是不会的这种病的。但除过段青莲又会是谁呢?他决定回家问个究竟。

到了家里,他找到了一位远房亲戚,他正好在附近的乡政府上班,了解段青莲的情况。他就专门在一家食堂里要了个包间,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好酒,边喝边拉开了家常。等到酒足饭饱的时候,他才向那位亲戚打问起了段青莲的情况。

那位亲戚喝了一盅酒,不屑地道:“你问那个婊子干嘛?那个婊子烂的不能再烂了。她那个玩意儿,我看在公路上跑的五十吨卡车都能开进去。”

雷艳涛顿时犹如有一盆凉水从头顶直浇而下,一下子便从头凉到了脚底。他不仅打了个寒颤。

“她到底有多烂?说来听听。”他强装着与己无关的样子道。

雷艳涛给他亲戚斟了一杯酒,两人碰了,饮了。雷艳涛又把酒斟满。

雷艳涛他亲戚端着酒杯,娓娓道来。

“段青莲原来是华州县一家宾馆的三陪小姐。三年前,县委调来了新组织部长。这个组织部长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和女人睡觉。来到华州县的当天晚上就来到了段青莲所在宾馆,向宾馆老板要小姐。宾馆老板就给他推荐了段青莲。

“段青莲虽然姿色不是多么优秀,但身材很好,而且床上功夫很高。一晚上就把组织部长给俘虏了。组织部长当时就把段青莲给包了,给段青莲在县城租了一个独院,要求段青莲随叫随到,不能再和任何人有染。段青莲的命运就这样有了转机。

“一年后,在段青莲的要求下,这位组织部长就把段青莲安排在一个乡政府当了妇联主席,不到一年时间就又把她提为了莲花乡政府的副乡长。半年后,就又接替原来的党委副书记做了副书记。直到现在,她还每周五要陪这位组织部长睡一晚上觉。”

雷艳涛的亲戚喝了一杯酒,骂道:“什么东西,就凭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当上了领导?而我们这些男人,正派的男人,却只有怨天尤人的份。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

雷艳涛啪的一声,就摔碎了手里的酒杯,大骂道:“什么东西?!”

雷艳涛的亲戚吓了一跳,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

雷艳涛忙道:“你不要紧张,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替你鸣不平哩。”

那位亲戚这才平复了惊恐的心,重新向服务员要了一双筷子。

“来。喝酒。”雷艳涛把酒杯全部倒满,向亲戚伸出了手掌。两个人划了起来。

那天,雷艳涛醉了,那顿饭还是他亲戚清了帐,然后把他送回家里的。

第二天,雷艳涛就把媒人叫了来,狠狠地把他骂了一顿,让媒人去段青莲家退了婚。

“唉!真可怜啊。”冬生叹口气道。

“说白了,这也是自找的。如果他不花心的话,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行房事的话也不会这样啊。”王宏道。

“也是的。都是报应啊。”

“冬生,你还没有说你和红玉的婚事到底怎么样了?”王宏道。

冬生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满脸的幸福。好像红玉正站在那里深情地望着他呢。好久,他才颤抖着声音道:“她虽然嘴上不说爱我,但她却给我画了一幅油画。听刘阿姨说,她在日记里写满了对我的爱。”

王宏想了一会儿,道:“我明白了。她是怕你骗了她,才不对你有好脸的。我想,她是不是对你和那个西安来的女学生柳凤之间的关系有误解?”

冬生猛地坐直了身子,断然道:“嗯。肯定是的。唉!都是我自己把事情弄砸了啊。”

王宏劝道:“没有事。既然知道了她心里还有你,对你还是念念不忘,那就好办了。我这几天找个机会去给她说说,争取很快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冬生高兴地道:“那就谢谢老哥了。”

“叮叮叮,叮叮叮。”开饭的铃声响了。

“走,吃饭去。”王宏站起身道。

两人相伴着走了出去。

也许是早上走了许多路累了,饭后,冬生一躺到床就睡着了。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他竟然变成了一朵菊花。醒来后,冬生泡了杯茶,慢慢品着。突然文思大开。他拿起笔,在稿纸上写下了一首散文诗。

菊生

自从她对我冷淡之后,我就失去了生活的乐趣。晚上,孤独地聆听着远处的蛙鸣,心里空落落地很不是滋味。我从床底下拿出一瓶酒,扬起脖子就灌了半斤多。这下好了。头脑晕晕乎乎地,就像飘一样,很舒服。

突然,天空阴云密布。有几位犯人冲进屋子,将我赤裸裸地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全然不顾我的的挣扎与哭喊。他们把我拖过烂砖铺垫的村巷,来到荆棘丛生的土壕。那里早已挖好了很大的土坑。密密匝匝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兴奋地在谈着,瞅着,要看这一出活埋人的戏。

一到坑边,我就被扔了下去,就像扔进去一只死猫死狗。随即,铁锨乱舞,尘土飞扬。我觉得土不断地往我身上堆,渐渐地埋没了我的头。我竟生生地被盖上厚厚地黄土活埋了。我听着人们快活的喊叫声,石夯子击打在墓土上沉闷的声响。胸膛憋闷,头痛欲裂。我欲喊而口不能开,欲挣扎而手脚不能移动。

在等待死亡的过程里,我为自己无聊的一生而后悔。在这无聊的一生里,我追逐官场的虚名,追逐无用的金钱,和周围的人经常聊闲天,喝闲酒,浪费着宝贵的时间。而自己想给人以快乐的理想则没有一天具体努力过。我在后悔中失去了知觉。

突然,我觉得有一股清甜的空气夹杂有菊花特有的馨香徐徐地进入了我的胸腔,一直渗透到了我身体的各个毛孔,舒畅无比。一片暖洋洋的太阳照得我浑身舒坦,满鼻子太阳特有的香味。一丝习习的微风缓缓吹来,每一寸肌肤都无比凉爽。鸟雀在我耳边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似在吟唱着一首长长的抒情歌曲。我沉浸于这种奇妙的感觉里不能自拔。

好久。有一只麻雀歌唱着飞到我耳边,一只翅膀轻轻地扇了一下我的左颊。我竟然缓缓地仰躺了下去。我想,糟了。我要栽得头破血流了。谁知,我只一闪,便又缓缓地站了起来,继而左摇右摆个不休。我奇怪地睁开双眼,发现我正站在一大片鲜艳的菊丛里。我已经变成了一株身着碧绿衣裙,拥有雪白脸庞的袅袅婷婷的菊了。

这时,有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的长身少女从塬上下来了。步态轻盈,裙裾飘飞,面如桃花,笑意盈盈,如月宫里的嫦娥,款款而来。她直接飘到我的面前,伸出腻滑如脂的细长手指,拈住我的腰,把她那鲜红如樱桃的双唇轻轻地凑到我的颊上,深深地吸了口气,说:“真香啊!”那幽幽的体香和唇间吹出的温馨的舌香都熏得我快要晕过去了。

我终于可以带给别人一点点快乐了。

我笑着醒了过来。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原来是一场梦。

写完后,他翻来覆去地读着这首散文诗,胸中升起了无名的快乐和幸福。那个仙女不正是红玉吗?只有她才能让自己解脱痛苦,获得新生。他的心里充满了憧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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