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思维差异的哲学后果

中西方哲学思辨的关键分歧,在于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的物极必反认知差异——中国人更早接受了物极必反的规律性认知,而西方人虽然不得不接受事物发展的物极必反性,但他们显然更相信形式逻辑近乎实证的直接性,所以近乎视而不见地选择性排斥物极必反规律的现实性存在。
这是西方文明相对于中华文明在哲学认知上的一个本质差异,当然也是西方文明在形而上学方面相对更保守的原因所在,因而导致开启文明之旅之后的西方文明万难达成本体论意义上的终极共识,所以西方哲学史才会呈现本体论冲突的异彩纷呈。
这也是西方哲学难学的一个根本原因,因为不能自主调和这些本体论冲突,任何人都不可能真懂哲学是什么,因为真懂哲学是什么,必以自主调和一切本体论冲突为前提。
因为哲学发展至今,仍没人对全人类文明的本体认知进行终极调和,所以可以说哲学发展至今仍没人真懂本体论,当然也就没人真懂哲学。反之,我们也很容易因此而展开这样的推理:只有清晰地认识到上述推理的人,才有可能通过理论创新终极解决人类曾经的整体无奈。
正因为如此,我才有机会从一个哲学素人,通过自学哲学寻求终极自圆其说于哲学是什么问题,直到通过中西方哲学的互译让我对此无困于心之后,我便开启了坚定于循序渐进地系统论证哲学的常识化转向问题。
在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正因为本体论在形而上学的层次上远高于方法论,所以从本体论冲突不可调和的角度,虽然一样都不真懂本体论,但能就本体论达成道文化共识的中国传统哲学界,在本体论认知水平上,一定高于西方哲学界,哪怕是在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因为在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科学受科学哲学指导,而科学哲学属于哲学的方法论范畴,所以狭义的科学只是附属于方法论指导下有实证性作用的一套方法体系。
通过中西方文化对比,我们可以发现,所谓常识,包括科学常识,均是未经终极检验的低维共识,比如现代科学证明,在不同物理维度中,此一维的常识,在彼一维即为谬论,所以不能彻底摒弃线形结构的潜意识形式逻辑对人思维的绝对干扰,人类才会长期集体处于相对终极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为不能自圆其说的不真懂和似懂非懂的临界状态,所以本着知不知是知也的辩证逻辑,知耻而后勇的我们,完全有必要通过加速推进哲学的终极化而推动人类文明迅速实现主观思想集体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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