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文学•散文】黄大荣/重庆/我的故乡杨家村

西南文学·散文
——微刊总第143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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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简介

  黄大荣,作品发表于《星星诗刊》《散文诗世界》《散文诗》《花城》等一百多家报刊杂志。

  先后供职于《湛江文学》《南方都市报》编辑部、重庆市《武陵都市报》记者部。现供职于重庆市酉阳县板溪镇政府。

我的故乡杨家村

  

  我不想回杨家村,只是偶尔回去一次。
  杨家村是我的故乡 ,一座僻静淡远的村落,一条小河缓缓地流淌在村外,几十座青山,二百多家房舍,几千亩田地,一千多亩森林静静地在村旁卧着,安宁静谧,只有到了夕阳西下,倦鸟归林时,才能听到一声声鸡鸣犬吠,还有谁家的母亲大声叫着孩子回家吃晚饭。在向晚的余晖中,晚归的牧童牵着黄牛在不紧不慢地走着。这些画面,在好长一段时间,常常是我梦里最美的风景。而在经过了多年以后,当我再回到杨家村时,杨家村的一切似乎离我很远了,而在自己心底里面似乎也陌生了杨家村。
  准确地说,杨家村只是一个仅仅五百多人的小村,由杨家盖、楠木桥、桃子坪、大池盖、苦竹井五个村民小组构成。事实上,经过了四十多年的改革开放,杨家村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黄昏的夕阳依然远远地挂在小河的那一头,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河面,泛起层层金光。山村依旧,森林依旧,田地依旧,小河依旧,涛声依旧,相邻们的笑语依旧。只是重新面对这座熟悉得不能太熟悉的小村时,我心里却总是生出无边的惆怅和疼痛,好像有一个角落被人掏空以后塞进去了无边的悲伤。
  我知道,这份失落,这份悲伤是由某些人的麻木和自私造成的,不管是非对错,不管杨家村的一切怎么依旧,但乡亲们的音容笑貌无时不刻在我记忆的长河里,永不沉没。
  据村里的长辈讲,我的父亲以上三辈都是单传,高祖父是享誉四乡八里的医生,寿终正寝时七十多岁,曾祖父跟父从医,可惜三十多岁就溘然长逝,那时我的父亲刚好五岁,老实巴交的奶奶带着五岁的父亲和八岁的姑姑相依为命,不知何故,后来奶奶招夫上门改嫁给了村里的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父亲的继父,也就是我的继爷爷。
  我的继爷爷,脾气古怪,为人自私,刚进入奶奶家门时,开始还表现较好,自从奶奶为其生下两个男丁后,继爷爷的态度就突然晴转多云。继爷爷对待自己亲生的两个儿子疼爱有加,对我的父亲和姑姑却不闻不问,在待遇方面厚此薄彼。寒冬腊月的大雪天里硬要“命令”我的父亲去冬水田里摸鳝鱼,安排姑姑去舂碓推磨,如有不从,皮鞭相向。更为过分的是,姑姑在舂碓推磨时,继爷爷还要把亲生的儿子让姑姑背在背上干活,累得气喘吁吁的姑姑强烈反抗,结果遭来一顿暴打,被暴打的姑姑哭哭啼啼地谴责继爷爷的暴行:“爹,你这样虐待我和弟弟,老天有眼,你亲生的两个儿子能不能长大成人还是个问题,你以后老了还要不要我们养你?”姑姑刚把话说完,又遭继爷爷的一顿爆炒。如此场景,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也无可奈何。也许是上苍垂怜,也许是罪恶有报,也许是姑姑的话感天动地,继爷爷亲生的两个儿子在十一、二岁时就相继病逝,而姑姑和父亲仍然健康成长。
  父亲五岁时进入私塾,天资聪颖,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一位堂爷爷给父亲奖励了一支两元钱的钢笔,鼓励父亲好好学习。可是在一次去地里背苕叶回家时,父亲不小心把钢笔弄丢了,他来来回回寻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结果遭来继爷爷的又一顿暴打。继爷爷在父亲脸上左右开弓,随后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父亲从火铺上重重地抛在地上,父亲被摔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在场的人都惊诧不已,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将父亲从死神中拉了回来,在场的一位长者义愤填膺,指着继爷爷的鼻子吼:“朝林,你太心狠手辣了,你要遭雷劈火烧,别人招你进来是为了帮忙带好儿女,你亲生的两个儿子都夭折了,你还恶习不改,你死后还要不要儿女送你归山?如果廷碧这娃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没完。”长者的一席话让继爷爷的行为有所收敛。
  父亲十五岁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酉师学堂(即酉阳师范学校),可继爷爷死活不让父亲去继续读书,其理由很简单,说父亲的翅膀硬了,要远走高飞,担心将来有出息了会翻旧案。在继爷爷的高压下,父亲不得不告别了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回到了父母身边,继续祖祖辈辈那苦难的天边耕耘。由于父亲能写会算,被队里安排为小队会计,然后升为大队会计。有一回,父亲到酉阳县城开会,上级单位领导给父亲发了一个苹果,父亲怎么也舍不得吃,把这个苹果带回家让继爷爷吃,继爷爷吃着从没有吃过的苹果,老脸上热泪盈眶,感激地说:“早知道你这小子有这么好的孝心,我还是当初应该送你去读酉师学堂。”可是良机已失,悔之晚矣!
  其实,在缺知少文的时代,父亲有两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次是乡政府任文书,一次是区信用社当会计,两次走马上任才几个月就身患大病,病得七生九死,待父亲回家把病治愈后回到单位,岗位已经被别人顶替了。父亲如一只受伤的飞鸟在天空中飞翔了一圈后,从起点又回到了起点。在当时文化人稀少的年月,由于父亲勤奋好学,能写会道,后来在杨家村当了半辈子的农村基层领导,与含情的乡土打了半辈子交道,可惜在他四十九岁的那一年,从桐树上摔下来抢救无效英年早逝。
  我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因为地处川东南(今渝东南)武陵山区腹地,对于当时国家发生的好多事,没有半点记忆。那年月,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倒是健在,只是我因为年龄太小,加之农村条件差,村里根本没有电灯电视,更无从电视影像中得见尊容,引为终身憾事。那时节,家里穷,堂屋的墙壁上,总是挂着多张伟人的画像,据当基层干部的父亲讲,一边是马克思、恩格斯·······一边是周恩来、刘少奇·····中间是毛泽东、华国锋。对于两位“大胡子”我也只是惊奇他们的大胡子,虽然不认识,但也不反感,毕竟,能够挂在堂屋墙上的,想必也定然不同凡响。至于中间的,父亲说,他们都很伟大!至于周恩来总理、刘少奇副总理、朱德总司令等,也是翻了很多画报,才知道都是神一样的人,自然值得仰视。长时间的耳濡目染,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烙下了伟人深深地印记。也没有多少理由,每天进门出门,看到他们慈祥的面容,就只有父亲、老师的那句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能不能成才是一回事,但是听毛主席的、跟党走,却是必须铭记在心的。
  小时候最深的记忆,就是靠在母亲膝上,听母亲讲伟人的故事,看母亲一遍遍翻看伟人的画报。也不知翻了多少年,多少遍,母亲似乎从无倦意,这是少有的、农闲的事。大多数时候,我每天清晨起床,总是看不见屋里有人,莫名其妙大哭一通之后,才见母亲风风火火、一身水、一身泥赶回来,也不知道都做了啥,又急急匆匆离开,一个人也罢,几姊妹也罢,总之白天也很少看见父母。现在想来,那年月,我能活下来,真的不容易。
  后来,我可以在村里跑动了。傍晚的时候,看到大人们陆续归来,大挑小挑的,什么都有。所有收获的东西,全部堆放在村中的一块空地上,记忆中,我站在一堆南瓜旁边,仰头看,看不到顶,围着跑,却感觉总回不到原点。有时,我和村里的小伙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一堆高高的谷堆上,然后又从上面翻滚下来,我只记得滚哦、滚哦,等停下来时,感觉到头晕脑胀、呼吸不畅。有些小伙伴直接昏厥,醒来后,免不了大人们的一顿好揍,这是我们干的最愚蠢的事。
  我没有想过,为什么村里收获了那么多粮食,而家里的生活还是那么苦,却总是面临着饥饿的威胁?
  又过了一些时日,一个天空无比湛蓝的日子,村里气氛忽然很热烈,大人们的脸上流光溢彩。对我们无形中放宽了“政策,”于是得以出门看热闹。只见全村的人都围在村中的大院坝周围,院坝里是全村的牛羊,一阵指指点点、吵吵嚷嚷之后。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院坝的牛羊便被一家家牵走,也不知是缘于运气还是缘于权势,有些人家愁眉苦脸,但是也没办法。我家运气一般,早上出门的父亲,傍晚牵回一头黄牛,虽然有点瘦,但是骨架还可以,父亲说只要精心喂养一段时间,耕田耕地还是没问题的。事实上,在分牛羊的前段时间,村里田地也已经分配好了,只是我那时太小,就算有人告诉我,我恐怕也不知道什么是分田分地,什么是年产承包。
  存入记忆的,是分配集体山林的情景。因为分配时划分了片区,分成了若干小组,又加上那天我在上山放牛,所以亲历了一番。记得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明媚,几个叔叔模样的人来到一片松林里,用木炭给每一棵松树做好了标记,不外乎就是写上一些数字,然后每家出一个人“抓阄,”抓到的数字分别对应不同的片区,算是分入自家名下。有一个大叔看中半山腰一片林木,其余的“阄”他搓成圆形,而对应半山腰的那一颗,他折成方形,自然,他如愿以偿抓到了理想的“阄。”我当时虽然年龄小,但是却有几分聪明,玄机被我洞悉,只是没有点破。我在想,分田分地、分牛分羊,想来其中也有奥秘,谁能说得清呢?
  从杨家村到镇上,约莫六公里路程,好在酉龚公路从村下打了一个擦边球,准确地说,杨家村离酉龚公路至少也有两公里路程。那些年吧,没有想过国家会立什么项目,能保证吃饱饭就不错了。好在村民比较团结,为了进出方便,大家投资投劳硬是修了两公里的乡村路,为了让路好走一点,或者说,为了在下个雨季来临之时,路面坑坑洼洼不至于加深,堡坎不至于大面积倒塌,村里每年总会组织一两次修路活动,不外乎就是一声招呼,各家各户自觉出一两个劳动力,扛上铁铲、锄头,也不用划分什么片区、分配什么工作任务,看见什么就做什么。填坑、运土、搬石块,有那会点砌墙手艺的,也聚在一起,不时对路两侧的堡坎进行修补,反正都是自觉自愿的,没有谁监督谁,没有谁要求谁,没有谁指挥谁。偶尔看见不怎么积极的,领头的也不是很在意,最多提高嗓门高喊几句:“加油干哦,同志们,干完了就回家,反正就这点活。”于是,歇脚的猫起腰,丢掉手头的烟蒂,一句话:干吧!
  后来,渐渐地,出门打工的年轻人多了,寨老们再组织修路,喊了半天,才见房门慢慢打开。都是年迈花甲的,要不然就是一帮妇女,还要带着大大小小的孩子,干活自然不行。寨老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的号召力下降了,心里很是不爽,总不时有挖苦之言冒出来,大伙默不作声。反正这是义务劳动,只能尽力,于是,老头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又是吹牛,又是轮换抽烟,只见村头雾气蒸腾,活儿却是没有什么进展。妇女们呢,一会儿要给奶娃喂奶,一会儿要回家照料牲口,东走一个,西走一个,场面松松散散,哪有半点当年“大跃进”时代的劳动景象,这是寨老们无法忍受的。两公里的通村路,以前两天就能修到尽头,现在嘛,看这情形,一周怕也弄不完,其中一个山羊胡子的寨老,终于按耐不住爆发了,冲着人群嚷:“你们这是在劳动吗?你们这是在磨洋工。”“做自己家活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混的,偷东西的时候,一百多斤重的麻袋扛起来就跑,这几十斤的石头,几个人都搬不动······”说罢,自己做表率,硬着头皮扛起一块大石头就走。村民只是窃笑,也不恼,事实证明,这“山羊胡子”回家后可是着实休息了好一阵,什么跌打劳伤的药物全用了一遍,才说有了些许好转。这是后话。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集体修路便无疾而终。村民大多“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有那条件好点的人家自费用水泥浇筑好自家庭院之余,也把剩余的材料用来修补门前的路坎,只要自家基本畅通无阻,便不再理会“身外事。”不几年,政府有了“一事一议”财政奖补项目,可以修通村通组路、串户路了,于是,村民忙开了,却不是义务投工投劳,而是在考虑修路占了家里多少菜园,占了家里的哪一个鸡圈,该得多少赔偿。于是,村里面不时吵吵嚷嚷,有些村民放出话来,“别以为我家好欺负,我随便打个电话,市里就有人来,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凭什么张三家撤了一间小厢房,得好几千元的赔偿,而我这块自留地,只给几百元?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不行,我家不让!”村干部好说歹说就是行不通。这才过去多少年呢,老百姓竟然开化到这个程度,我暗自讶异。
  时间顺流到今天,杨家村是不幸的,杨家村是可怜又可悲的。可怜的是他既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又像一个没有阳光雨露的弃儿,更像一棵自生自灭的野草。为了加快发展和管理,上级政府采用行政手段,把杨家村与原来的郑家村合并,统一管辖,但遗憾的是被郑家村管辖二十年来的杨家村起色不大,与他原来相邻的郑家村相比仍然是天壤之别。杨家村就像一位面黄肌瘦的女人,令人失去了想象。可悲的是在杨家村这块土地上诞生并培养了一些不懂感恩的孩子,新中国成立七十多年,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杨家村仍然是旧貌旧颜,唯一变化的是,几十年来,杨家村为国家培养了两名部、厅级干部,培养了几十名大学生,村民们自己投资投劳修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一遇雨雪天气,车辆无法正常行驶,给村民们出行带来诸多不便,直至2019年夏天,村里才硬化了一条乡村公路,这条路也来得太晚也太及时,总算在乡村振兴中开好了头。
  杨家村走出去有两位在外工作并一言九鼎的乡贤,完全有能力帮助杨家村改变村容村貌,那位乡贤乐意帮助,谁知那位乡贤的老父亲出来强加干涉:“我儿子读高中上大学时杨家村人没有支持过一分钱,也没有出过一颗粮,凭啥要让我儿子为杨家村办帮忙?”还有一位乡贤更理直气壮地说:“杨家村虽然是我的故乡,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在杨家村生活了,我是国家干部,是城里人了,为啥我要帮助杨家村呢?”他们说话大言不惭,好像压根儿就没有把杨家村放在心上看在眼里,仿佛觉得自己从来就不是杨家村走出去的人,可是他们忘了在杨家村这片土地上还有自己的亲人,还有一群自己的父老乡亲。
  杨家村人深知自然条件恶劣,他们发扬战天斗地的精神,勤耕苦种,披星戴月,栉风沐雨,外出打工,省吃俭用,拼命送孩子读书求学增长见识,发挥以强带弱以富带贫意识,来改变杨家村贫穷落后的面貌。可是事与愿违 ,这些从杨家村走出去的孩子即使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也乐不思蜀,其情形就像管制不力逍遥法外的外逃贪官,更像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土豪。几十年来,杨家村失败得一塌糊涂,炊烟依旧,森林依旧,田地荒芜,青壮年男女纷纷外出打工,只留下老弱病残幼的人仍在坚守。一些老者茶余饭后的谈资是:杨家村为国家培养了多少栋梁之才,这成了他们牛皮哄哄炫耀的资本,他怎能知道他们的孩子在城里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他怎能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过河拆桥自私自利了?著名的教育家钱理群教授曾经说过:“中国几十年来的教育是培养了一大批利己主义者。”这句话用在杨家村人头上是:几十年来,杨家村最大的失败是培养了一批忘恩负义的孩子。
  杨家村就像一块隐藏在深山的璞玉,需要打磨加工。这里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引人注目,这里风光旖旎,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轿子顶、官家洞、金鹅岭,景景传神,是旅游、采风、写生、摄影的好地方。大片的田土已经荒草萋萋,无人耕种,需要重新开垦种植,在乡村振兴战略中,我相信杨家村丰富的资源一定能够吸引慧眼之士前往开发,一定会给杨家村民带来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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