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相遇:9位“袖珍”老师帮助自闭症儿童做康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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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一家康复机构请了9位 “小老师” 做自闭症儿童的影子老师,他们是一群藏在自闭症孩子身后的 “特别” 的老师。

关于矮小症

矮小症是指儿童的身高低于同种族,同性别,同年龄儿童平均身高的第3百分位数 ,每年生长速度低于5厘米的症状。
矮小症是一种复杂的内分泌疾病,与生长激素缺乏或分泌不足、遗传、营养、代谢、神经、内分泌等有密切关系。能否治疗,要看孩子的骨骼发展情况,但实际上是,一般到13岁左右孩子的骨骼会愈合,基本就会失去治疗的机会了。
根据全国 “矮小症” 抽样数据调查显示:我国矮小症发病率约3%,全国矮小人口近4000万人;3—15岁需干预的矮小孩子约有800万,但是每年接受干预的矮小孩子不足3万。
现实中,矮小症及矮小症的诊治较少被大家所了解。

每一个弱势群体背后都有令人悲伤的现象,对矮小人士来说,他们自卑,孤僻,容易收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面对找工作的碰壁和未来寻找伴侣的迷茫,他们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绝望,被打击,受伤害 ……

矮小症严重影响了人的生长发育及心理健康,已经从一个医学问题上升成了社会问题。

当一群孤独的群体遇到了另一群孤独的群体

机构的课程安排是每节课给孩子配备一个大老师和一个 “小老师”。

最开始老师们也不是很理解,也可以说是不愿意接受,觉得为什么大家都一样,但要分不一样的角色。

渐渐的,这样的疑问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对于自闭症孩子来说,“小老师” 的身高其实是一种优势。老师们可以和孩子们平视,可以充当他们的哥哥姐姐来陪伴,并且他们有一样的童音,也会让孩子更愿意接近,觉得没有那么危险。

“在接触自闭症孩子之前对这个群体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这个名词。所以刚来到这边的时候,自己也很意外,惊觉原来自闭症孩子是这样的。”

在接触了之后,老师们也逐渐了解了这些孩子,并且对他们每个人的特点和问题的应对方式都了如指掌。

在说到自己工作上的成就感的时候,佳佳老师和采访人员分享了一个真实的例子:

曾经她带过一个孩子,可以看出来妈妈平常很宠他。有一次他想要一个玩具,但是妈妈没有给他买,随后孩子就推了一下妈妈,把妈妈推到在地上。我当时看见后没有立刻反应,也没有说话,过了几秒钟,我把他也推到了,并且和他说,“你怎么对待妈妈,我就怎么对待你,让你体会一下别人的感受。”,“我说我做的不对,但是你刚才推到妈妈那个行为对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也要向妈妈道歉”。

第二天来上课的时候,那个孩子给我带了一瓶矿泉水。孩子的妈妈还和我说,“我养到了他4岁,他从没有给过我一口吃的,昨天这一幕却发生了”。

讲到这里,佳佳眼睛里含着泪水,泪水里面有欣慰、有感动、有成就感,我想,还有更多的是,对自己被认可的难以表达之情。

回忆起这个故事,佳佳还是感觉很激动

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平

“没有来到这里之前,我会觉得我这么‘小’,活着有什么意思。倒也不是说想去自杀,而是觉得没有价值。因为很难找到伴侣,也很难找到工作,感觉生活很无望。”

“同龄人都长大了,我们还停留在7、8岁左右的身高。我们这些老师们私下也经常聊,我们每个人的梦想都是能长高。“

对于矮小症来说,早期的发现和治疗很重要,当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一旦长到12岁左右,大多数孩子普遍骨骼就闭合了,再有意识和机会,也基本没有用了。

“我一开始以为,世界上我是最不公平被对待的人,后来来到这边我才觉得,这些孩子才是最需要被看见,被重视,被社会上的人关注到的。”

互相帮助,彼此成就

来到这里工作之前,他们碰过很多壁。几乎所有用人单位都和他们说,“你的身高不可以在这里工作”。

来到这里之后,感觉自己第一次被认可,被重视。自己的身高也作为了一种优势得到了这份工作。

家长每次都会找我们前台排课老师说,如果有其他的“小老师”空出来了,马上给我们安排上。

有的家长也会说,我宁愿我的孩子像你们小老师一样,哪怕长得不高,不那么“优秀”,但是能生活自理,我就满足了。

在和孩子接触的时间里,他们也渐渐地说服了自己。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容易。

“这些孩子们挺可怜的,我们要比他们强一点”。

事情没有落在我们身上,我们永远无法完全理解别人的痛苦,没有谁比谁强。在同一个空间里,原本两种没什么交集的人被命运安排让碰撞到了一起,让他们相遇。在这个过程,不止老师是老师,这些孩子们也在成就着他们,完成着他们生命过程中的自我认可。

他们给了彼此希望~

慢慢的孩子就要脱离我们,我们这个角色是要撤退的。我们也希望孩子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本文来自冬呱视频,原视频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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