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是一件衣服,
有着天空的淡蓝色。
我把它扔在海边的礁石上,
赤裸着走向你,用一个女人的姿势,
我坐在你身旁,用一个女人的姿势,
喝着一杯葡萄酒,吮吸玫瑰的芳香。
你发现我很美,如同你梦中见过的一样。
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童年、我的故乡。
其实很关注男人的头发,包括自己的,虽然看起来顶着一头与年龄不相称的乌发,其实常常在蜗居洗地的自己知晓,那些归拢在一起的短发,都曾经属于过去的我,确切的说属于过去我那颗脑袋的。男演员里面,葛优与徐峥都属于过高发际线的极致,已经渐渐大半,抑或全部蚀光了乌发。葛优是个优秀的演员,初出茅庐的《顽主》,以及四年后《大撒把》的男主,对葛大爷感兴趣的可以去瞧瞧《活着》,最好对余华的小说原著印象不深,这是葛优表演趋于真的转折点。另一个徐峥,国产剧被塞了许多私货,本身就是按集付钱,所以又臭又长,鲜有例外,徐峥的电影才引起惊艳,忘记了他原是上戏获得过白玉兰奖的话剧演员,这部电影是《爱情呼叫转移》,虽然有点男权,满足了荷尔蒙的意淫,不过这一切似乎是一幕大戏的合集。
寒冷冬季讨论这个爱与不爱的话题,有点幽深,况且今时的疫情皆在人心,鸡汤一点的话,需要惜缘,珍惜眼前,而非就此陷入怀疑的轮回。没有谁能给你最终从结果溯源的承诺,除了做好各种标配的防护措施,安静下来阅读一本书,静待水落石出,也未始不可。夜晚难寐,特意重新观看了周晓文的《秦颂》,葛优演绎了擅长击筑的高渐离,与历史无关,电影中是古琴,隔了二十多年,《秦颂》的张力犹在,姜文的嬴政与台词俱佳,周晓文从葛优的视角瞥向一个征服,音乐美术成了华丽的霓裳。芦苇编剧的个人烙印很明显,《秦颂》之外,诸如《霸王别姬》与《活着》,前者与李碧华合作,后者与余华合作,芦苇仍然寂寂无名,但陈凯歌凭着《霸王别姬》,张艺谋凭着《活着》,再也无人说三道四,到了《猫妖传》和《影》,他们自己再也讲不好故事。
徐峥算是擅长讲故事,从《泰囧》到《港囧》,以至于《囧妈》,这三部属于自编自导自演,商业的效果自不待言,末了的《囧妈》也是神来之笔,不是电影本身,而是电影在疫情此起彼伏的氛围,选择了将电影免费分享给全国的观众,几家欢乐几家愁。把天下复杂的原生家庭母子关系套入公路片,囧的开始都是婚姻危机,这是自嘲与唏嘘别人比较直接的方式,中年后的疲惫感,裹夹着亲妈,前妻,与父母的关系,值得春节期间好好回味,末了,徐峥选择了与母亲和解,前妻彻底变成了旧爱。人内心的神秘,使得人本身产生了挥之不去的魅力,莎翁晚年的《冬天的故事》罕见地选择了“宽恕”为主题,我不知道人生在世,还有什么轻描淡写的束缚,譬如与父母情感复杂的关系,以及不可宽恕又恋恋不舍的她或他。
整个下午,沉浸于电影音乐与画面的斑驳闪烁,继续纠结着口罩洗手消毒的环节顺序,它们到底孰轻孰重?抑或本身依靠的是个体强大的自持,浑然不知的免疫力,“洞天石扉,訇然中开”。《爱情呼叫转移》中的徐峥,为了炸酱面吃得太频繁,和爱做炸酱面的妻子分手,当他在天使安排的诸多女人之中,依旧一无所获,重新回到前妻身边,碰见了前妻的现任,他们三人吃得津津有味的那顿晚餐,是炸酱面。爱情就像意外,那碗炸酱面,看懂的人心痛。有时候,许多遗漏的悸动,类似稀稀疏疏的星辰,黑暗和光明转换恒久,我们才听到心灵深处那一句“哎呦”,释然,恍然,早已过去。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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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