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繁花日暮圆润
我听得我的脚步如马刺振响,
远远地反弹于血染的西方,
以及更远处的纯洁的晨曲。
——马查多 (西班牙)
枯草繁花日暮圆润
▷菩提之恶花
西西已经是七十七岁的老人了,各位稍安勿躁,不能因为香港一些黄毛小儿的闹腾,就忘记香港的辉煌,还有这个一直与文字相伴的老人。
西西,著名香港作家。她说,自己一直沿用的笔名是象形文字,“西”就像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两脚站在地上的一个四方格子里,而“西西”就是“跳飞机”的意思,这是她小时候喜欢玩的一种游戏。
在图书馆没有找到西西的《我城》,生于斯的这座小城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即便如今打造文化小城,图书馆的书也是陈旧不堪,幸好没有谁去较真,一个不足百年的码头,原本也不希望能沉淀多少文化,只是奉献了某些政客踏青的谈资。
文友W去香港归来,送了本《我城》,大洋看样是不菲,言谢都唐突了这份有心。只是在一次聚会时,谈起这本书,香港是谁的城呢?我们辛辛苦苦辗转至城市,却又在城市中困兽犹斗,心灵找不到去处。
这段时间都在读西西,读繁体字的《我城》是在雪后,穿过小区旖旎的腊梅香,总算有自己做主的时光。咖啡放糖太腻,不放的苦味又难耐,这个世间连喝杯咖啡都有选择和取舍。有时明明知道的结果,下一次仍然依旧,这是多么的“二”呀。
香港人总喜欢说自己是“孤岛”,就像沪人的某些情结,我们也不懂。昔日英女王生日放烟花,看客多是华裔面孔,往英人那里献媚,九七之后,虽然歌舞升平跑马场一样不拉,但是终究对过去依依不舍,尤其是看着穷亲戚富了起来。菠萝包里还夹了一层黄油,上好的菲力牛排也可以配饭,公仔面旁边还放了一碟子餐蛋治。
新旧时代的划分,昨天和过去都是错的,所谓“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y于时光流逝而言,今天都是对的,有的人沉湎于逝去可以理解,若是一个社会逡巡在已经不再的氛围,则是另一个悲哀。
你的世界并不因为美好所以值得爱,而是因为你爱,所以显得美好。
我们憧憬中。
【油画:谢尔盖Reznichenko(乌克兰)】
- The End -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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